喝的黑咖啡那樣苦澀,胤禛瞥了我一眼,也沒說話,抿著嘴往書桌邊兒去了。
“字寫的倒不錯,有些顏體蒼勁的意味,對女子來說也屬不易了,只是……你怎麼老是寫些鬼畫符?”
他指著我寫的《水調歌頭》裡的幾個字,我心想那才不是鬼畫符,那是簡體字,沒見識就別瞎說,但是也不敢說出口,生怕惹雕塑生氣趕我出去。
撅了一下嘴,便過去說:“四爺給我尋幾本唐詩宋詞吧,想是碰了腦袋,有些字兒記不得了,憑著記憶寫的不對了,重新看了重新記過,以後就不會錯了。”
他沒吭聲,也沒拒絕,我想對於雕塑來說,這反應應當就是默許吧,想到他老是這樣清冷的樣子,定是從前被康熙說的考語‘喜怒無常’給傷著了,才老是一副面具臉。又不似八阿哥似的八面玲瓏,便只好裝雕塑了吧,想著就笑了。
剛扯起一個笑容就被他發現了,黑亮的眸子裡透著不快:“笑甚?”
又是那句我不適應的‘笑甚’,更覺得搞笑,卻怕說出來會徹底得罪這雕塑,便只好忍住了,搖搖頭說:“沒甚。”
他卻好像被我逗笑了,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似是依舊不想被我看出來他在笑。
可是憑我對他的瞭解,若有若無的弧度放在別人臉上就是一個大大的微笑,在他這兒,只要雕塑的稜角發生一毫的變化,那便是很大的變化了。
他
7、亂花漸欲迷人眼'改排版' 。。。
坐在椅子上又開口問我:“胸口可好些了?”
我答:“好些了。”
自從發現那銅錢不見了,我胸口便再沒過揪痛的感覺。
“怎的喝藥也像喝水一樣容易,要不要點果子甜甜嘴兒?”
我蹙眉:“喝個中藥還要點東西甜嘴兒?也不苦,怎麼不是跟喝水一樣了?”
他眼裡閃過一絲笑意,起身,“以後晚上要拴好門再安置,別人來敲門斷不許開門,掂量掂量自個兒,只有高若庸和秦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