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場戰鬥也讓人對他收起了輕視之心。櫻木夏森講完,又請魚承世上臺講話,魚承世先是感謝了日本法師協會的盛情,然後回憶了兩國之間一衣帶水血濃於水的歷史與傳統友誼,最後表示一定要把這種友誼發揚光大,進一步團結合作,共建東亞術法界的和諧社會!最後,又請了俄羅斯法師協會代表團團長上場講話。這名叫莎娜麗娃的女法師年紀很輕,與傳統中或乾癟枯瘦或妖豔性感的巫婆不同,她斯文秀氣,更像是個職場女白領,不過她確實是個巫婆,或者說是巫女。這無疑是個很滑稽的事情,早在數百年前,打著上帝旗號的教會以獵殺巫女為名,殘害了數以百萬計的無辜女性,而如今在以天主教為主要倡導者而成立的法師協會中,卻存在著大量不折不扣的巫女,而且這些曾經被天主教視為惡魔的仇敵,甚至還成為西方法師協會的主力!莎娜麗娃的講話很簡短,先是老套地感謝日本法師協會的盛情,而後表示自己這支代表團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支援日本法師協會目前清除日本術法界不安定因素的行動,願意服從命令聽指揮,為共建和諧新日本術法界貢獻自己的力量。
眾人講完話之後,宴會才算正式開始,當然大家心思都不在吃飯上,短暫地向徵一下後,就開始舞會部分。眾人紛紛邀請各自舞伴進入舞池,翩翩起舞。
雍博文打了一晚上的架,又傷又累,本來是打算在一邊安靜眯著休息直到舞會結束,或者是一會兒抽空先溜回去的。可是有人卻並不打算放過他。
做為魚承世的女兒,魚純冰顯然是整個場上最具有吸引力的女性之一了,除了這個身份,在不知真相的人眼,她也是那超必殺的無敵美少女,天使面孔惡魔身材,絕對是現實版的童顏巨乳,對於所有雄性激素分泌量正常的男性來說都具有超強大的殺傷力。只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就接二連三地有人上去邀請她跳舞,這裡面有中俄兩國代表團的成員,也有日本法師,全都是年少氣盛自認為條件不錯對女孩子擁有強大殺傷力的年輕法師,個個極有風度地走上去,擺出最帥的神情姿勢語氣伸手邀請魚大小姐賞臉跳舞,然後全都被不耐煩地魚大小姐像趕蒼蠅一樣給趕走了。魚大小姐從來就不是一個乖乖的斯文美少女,在她的那張美女皮下隱藏著的其實是一隻隨時都可能狂暴化的暴龍。當然了,女暴龍並不是不想跳舞,而是因為她不想跟這些蒼蠅跳舞。雖然這些蒼蠅上來邀請,小小滿足了一下她的虛榮心,可並不代表她會跟這些傢伙跳舞,魚大小姐的眼界可是很高的,她要等著場中最優秀的舞伴來邀請。做為死黨的洛小楠和季樂兒的眼界明顯就低多了,只要看得順眼的,一來邀請就答應去跳一曲,就連內向斯文的季樂兒在這種場合下都明顯放開了許多,大大方方地跟那些陌生的年輕帥哥說笑談天,至於洛小楠幾曲跳下來,就已經逗得一堆年輕法師圍在她身邊不停獻殷勤了。這讓孤零零坐在沙發上幹靠時間的魚純冰氣得直磨牙,很想咬這兩個重色輕友的傢伙一口。
第四曲結束,魚純冰有點沉不住氣了。大抵是毫不客氣地拒絕了太多人,現在已經沒有人上來邀請她了,而她認為的那個最優秀的舞伴居然還縮在角落裡裝死,一點也沒有過來邀請她的意思。
這個死色狼,拿她這個女伴當成什麼了?居然連一支舞都不跳!
魚大小姐磨著牙,眼中冒出令人不寒而慄的兇光,悄悄自手袋裡掏出一隻小小的化妝鏡,對臉照起來,似乎在檢查自己的妝容有無不妥,只是角度有意無意地調整著,直到把不遠處半躺在沙發上一手捧零食一手可樂吃得不亦樂乎的雍博文照進鏡中,然後她伸出指頭,對著鏡中的雍大天師的腦袋彈了一下。
雍博文便覺頭頂梆地一聲,被敲得生痛,不禁大怒,噌地坐直身體,左右掃視,要看看是什麼人在偷襲他,同時兩手一滑,各摸出一張符來準備對那偷襲者施以反擊,然後他就一眼看到了對他怒目而視的魚純冰。他有些摸不著頭腦,心說了我沒惹她啊?她為什麼瞪我?正琢磨著,就見魚純冰曲指彈了一下手中的小化妝鏡,他的腦袋立刻又是一痛,就好像被人大力地彈著腦瓜崩。他捂著腦袋一臉無辜地看著魚純冰,就見魚純冰衝他磨了磨牙,又從包裡掏出一支尖尖的髮卡來,對著鏡面刺過去。雍博文臉色大變,在危機面前,突然開竅,拋去手中的零食可樂,整了整衣服,大踏步向著魚純冰走了過去。
“哼,算你識相!”魚純冰收起東西,擺正坐姿,等待某人過來邀請。
突然,一個身影出現在她身前,擋住了正在走過來的雍博文,幽雅地彎腰伸手,“魚小姐,能請您跳一支舞嗎?”
魚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