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不得把崔舜臣片了涮火鍋吃。
“其實你現在的狀態好極了,之前過瘦。”崔舜臣毫無愧疚感且紳士極了。
一旁品牌小姐也點頭,“這一條裙子,只有辛小姐穿的最好看。”她有些得意的說:“這款是經典紀念款,只出了黑、白兩色,我們店長千辛萬苦剛剛從巴黎帶回來的,整個亞洲地區可只有我們這個旗艦店有這麼一件哦。”
崔舜臣笑了,遞出卡去,“那確實非買不可。”
品牌小姐笑的兩眼彎起。
“稍等。”辛甘卻叫住她,並從她手裡抽回崔舜臣的卡,換成自己的。品牌小姐愣了愣,崔舜臣輕點了頭,小姐離去,他轉頭很無奈的低聲對她說:“這位美麗的小姐,麻煩您顧慮一下我身為男人的自尊好嗎?”
辛甘對著鏡子照個不停,“噗嗤”笑出來,“小白臉要什麼自尊啊?”
“喂!”崔家小公子難以忍受,“你這是還在為前天最後一口鰻魚飯記恨我吧!”
“答對了。”辛甘輕飄飄的堵的他說不出話來。
“咦?這麼巧?”一個甜糯的女孩子聲音,由遠及近,辛甘眉頭一跳,假面母女駕到。
崔舜臣紳士的向那兩位掛著滿臉化學物質的女士問好,顧太太自然是優雅從容的,顧沉沉卻走向櫃檯,拎起了盒子裡的白裙。
品牌小姐小心翼翼的解釋:“顧小姐,這件裙子辛小姐已經買下了。”
顧沉沉恍若未聞,比在身上,遙遙的問顧太太意見:“媽媽,這件衣服很適合我吧?”
顧太太正挑衣服,雲淡風輕的:“沉沉,不要惹事。”
顧沉沉一挑眉,丟下了那衣服。待顧太拿著定好的裙子進更衣間試穿,她放了一張卡在桌上。
“這衣服我要了。”
“可是……”品牌小姐十分為難的看向辛甘。辛甘正閒閒倚在一邊,見此一笑。瞭解她如崔舜臣,已經知道不好了。
“你想要這裙子?”她從顧沉沉手裡牽過裙子,問。
顧沉沉嫣然一笑,“後天有一場Party,慶祝鄭叔叔康復出院,”她說著,從手袋裡拿出一張灑金邀請卡,“雖然賓客名單上沒有你,但是你畢竟……如果想來的話,還是可以的喲!”
辛甘不動聲色的收下。
“翩然最近好忙,都沒有空準備,託我來主辦這場Party呢。”想了多久才實現了的此刻,顧沉沉發揮的超乎尋常水準,“你說,”她嘴角勝利的微笑弧度接近完美,“我是不是、比你更有資格穿這條裙子?恩?”
她說最後那句話時,離辛甘耳邊極近,這時離開,氣定神閒的觀察著辛甘的臉色。辛甘卻嘴角彎彎,一派閒適。
“這裙子你想要,可以啊,”她說著,拿起了桌上剪標籤的小剪刀,幾下就將那全亞洲唯一的一條白裙鉸成了碎布,揚手扔到顧沉沉臉上,她笑的頑劣:“我不要了,才、輪、得、到、你。”
崔舜臣從小接受的良好教育,使得他忍住擊掌叫好的衝動,紳士的伸手,替顧沉沉摘下卡在她髮卡上的裙襬。只見那小姑娘臉漲紅,不可置信的盯著面前的辛甘。
顧太這時匆忙趕出來,辛甘連看她一眼都未曾。
“你是怎麼回事!告訴你不要惹她沒有聽到嗎?好不容易才將她踢出局,你找死嗎?!”顧太待人走後,十分生氣的訓斥女兒。
沉沉委屈極了:“媽媽!我討厭死她了!她為什麼不去死!”
“沉沉!”顧太臉一白,“永遠不許你再說這樣的話!”
顧沉沉掐著那塊碎步,低著頭落眼淚。
辛甘出了那家店,一路昂首闊步,趾高氣昂。崔舜臣忠實的跟著,一言不發,兩人在一家酒吧停下,她跳進去點了最烈的酒,在自己面前一字排開。
崔舜臣搖頭,“你最近喝的可夠多的,在他身邊的時候也這樣喝嗎?”
辛甘已小醉,舉起一杯顏色漂亮的調酒,媚眼如絲,“他很少喝酒,也從不允許我喝。”
崔舜臣挑眉,“看來我該學著如何強勢。”
“你學不會的,”她斜眼看過來,纖長手指點在他下巴上,輕佻抬起,她呵氣如蘭:“鄭翩然又賤又混蛋,你一輩子也學不會。”
“你為一個又賤又混蛋的人,痛苦成這樣嗎?”
“你一定聽說過我的事。”辛甘又悶掉一杯,“鄭翩然再賤再混蛋,這麼多年,他是對我最好的人。”
雖然也傷她最深。
清吧的燈光很柔和,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