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宿舍又玩了一會鬥地主,劉宇雖然嘴炮不如狂歌,顏值不如仇歸時。
但他手氣好,每次玩鬥地主,都能把這兩個傢伙的零花錢全部贏光。
這也算是劉宇揚眉吐氣的時候。
一張一張地把自己面前的這些一塊錢數了一遍後,劉宇嘚瑟的抓著厚厚的一沓一塊錢在兩人面前晃悠:“以後想要零花錢就喊粑粑知道不,喊了粑粑,每天都給你們發零花錢。”
狂歌哼了聲,果斷去了衛生間洗漱。
她洗完澡,就看到劉宇坐在她床前,擺弄她的簾子:“林俊,你每天是以一種什麼樣的心態睡在這裡面的?”
狂歌簾子是明黃色九龍戲珠的蚊帳,和皇帝身上那身黃袍是一樣的花色。
哦不對,不是花色,是刺繡,而且狂歌蚊帳的正反面不僅都是一樣鮮亮刺繡,還綴了五顏六色的類似於寶石的亮鑽應景。
看起來比龍袍要豪華多了。
其實這個蚊帳不僅外觀好看,而且很嚴實,內部有拉鍊,狂歌進去後把拉鍊拉上,外面這兩人是沒法從外面拉開的。
不過,不管是劉宇還是仇歸時,都沒發覺這個機關,他們更關注的,是狂歌這個蚊帳閃瞎眼的花色。
狂歌:“每天睡在裡面,我都會告訴自己,這一方天地,就是朕的天下,誰敢踏足,殺無赦。”
劉宇嗤笑了幾聲:“我想起隔壁那傢伙了,他受你這蚊帳的啟發,買了一套靈堂式蚊帳,他室友把他揍了一頓,強制他把蚊帳拆了哈哈哈哈。”
狂歌:“看來,還是我眼光好啊。”
仇歸時在狂歌走出衛生間後,已經先一步去了浴室。
劉宇洗澡慢,他每次都是最後一個,這是慣例。
狂歌和劉宇說了幾句後,也上床,將蚊帳拉起,睡覺。
她今晚喝了酒,雖然有點點多,不過並沒有醉,但這酒令她很快就熟睡,睡得黑甜黑甜的。
半夜隱隱約約地,感覺有人撲在她身上,把她抱起來就走。
直到周圍全是喧譁的吵嚷聲音,狂歌一個機靈睜眼,發覺她自己,在仇歸時的懷裡。
而且此刻是在從後樓道的樓梯上下樓。
雖然四周黑乎乎的,樓道燈沒有開,不過男生們的手機都開了手電筒,倒不是什麼都看不到。
看到狂歌睜眼,仇歸時立刻說:“你趴我背上。”
他此刻是公主抱著狂歌。
不等狂歌反應,他雙手倒換了個姿勢,一邊下樓,一邊半抱著狂歌趴在了他的背上。
周圍人吵吵嚷嚷的,狂歌總算是明白。
是地震了。
就在這下樓的功夫,四周又顫動了起來。
大家一聲聲罵著臥槽,下樓的腳步更快。
也更擁擠。
狂歌四周打量一眼:“劉宇那傢伙呢,他哪裡去了?”
“他返回去拿筆記本了,還有錢包。”
狂歌:“……”
本來想罵煞筆的。
這種時候了,怎麼還惦記筆記本這種身外之物。
可是又想到劉宇的家境,她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
劉宇的筆記本是他新買的,還沒用了一週。
他自己打工賺錢買的,不是很貴,但那是劉宇的全部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