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打通,那邊不接電話。
不過林俊既然給她打電話,說明應該也從宿舍樓裡跑出來了吧。
狂歌挪了挪座位,對仇歸時和劉宇說:“來來來,都鑽被窩裡來啊,瞧瞧你兩個站那多冷啊。”
劉宇的確冷,聞言立刻擠進了被子裡,仇歸時猶豫一瞬,也擠了進去。
劉宇從自己提的大袋子裡找出零食遞給狂歌和仇歸時:“來來來,吃點零食壓壓驚。”
媽噠,逃命時刻,連零食都拿上了,真是……
狂歌面無表情的接過零食。
仇歸時抿著唇,不吃。
他還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
很快,就有訊息傳來,震源的中心地帶是在臨近的一個縣,已經檢測到是四級地震,燕京這地方只是餘震。
雖說只是虛驚一場,但好多學生依舊在操場上落腳,沒有回宿舍的打算。
不過,大部分學生都耐不住寒冷,畢竟好多都是裹著被子或者只穿了個褲衩跑出來的,這些學生們猶豫很久後,還是回宿舍了。
狂歌和仇歸時三人也一起回了宿舍。
已經來電,電梯正常執行。
但大家為了以防萬一,都走的是樓梯。
仇歸時版蹲下身,對狂歌說:“爬上來,我揹著你。”
狂歌:“要不還是我自己走吧。”
仇歸時:“上來。”
扛著無數東西的劉宇踹了狂歌完好的那隻腿一下:“這麼好的機會你不上等什麼啊,我倒是不想爬樓梯,可惜沒人揹我。”
狂歌只得趴在仇歸時的背上。
他們的宿舍在五樓,還挺高的。
狂歌對仇歸時道:“累了就放我下來啊,別一聲不吭把我扔了。”
仇歸時:“我有那麼腦殘嗎?”
“……”
這人,怎麼就不懂玩笑咧。
狂歌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仇歸時,你註定是個孤獨終身的命。”
劉宇:“歸時這是靠實力單身,也是很牛了。”
話落狂歌和劉宇一起笑了起來,只有仇歸時連個屁都沒放。
回到了宿舍,狂歌看著自己那被剪壞的蚊帳,久久沒說話。
劉宇:“林俊你蚊帳為什麼那麼喪心病狂,竟然拉不開,幸虧咱們宿舍還有剪刀這玩意兒。”
狂歌:“那把剪刀剪了朕的江山,估計很自豪。”
雖然折騰了大半晚上,不過都睡不著。
大家要不就是在群裡嗨,要不就是給親友打電話。
狂歌給林俊打了個電話。
林俊第一句話就是:“我沒事,你呢?”
“我也沒事。”狂歌說:“剛從操場回來,打算睡覺了,你給爸媽打電話了沒?”
林俊:“沒有,他們在國外,不會關注這邊的事情,鄭叔和我打電話了。”
鄭叔是家裡的管家,負責了林俊和狂歌的所有事務。
狂歌明白了,“好吧,那我掛了。”
她還沒來得及結束通話,電話那頭就已經是嘟嘟嘟的聲音。
哎,親哥哥總是這麼翻臉無情啊。
狂歌沒了簾子,自覺很不安全,去上衛生間的時候,把自己的“盔甲”穿上了。
可這穿著盔甲睡覺,完全就像是上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