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人。
所以他大力的說服著,“因為……所以……我非要她……”
聞言,馬家夫婦這才揮去陰霾,重展歡顏。
馬書庭將私人物品整理好,坐在窗前偷瞄著遠方杜邦的住處。
“還沒回來啊?都這麼晚了,”她喃喃自語,“如果能的話,希望今晚就能跟你把話說清楚,然後要怎麼做都隨你……”
才這麼想,她就聽到門鈴聲直響。
可她不為所動,一心只期盼著杜邦能快快回到他家。
“怎麼還不回來呢?”她趴著窗臺上等人。
等著等著,她突然聽到屋裡似乎有陣窸窣聲,不會吧?有小偷闖空門?怎麼她已經夠不順,卻還淨碰上壞事?
她起身想衝到電話旁報警,卻在下一秒鐘,愣在當場。
“你——”怎麼進來的?
杜邦揚揚手裡她家的鑰匙,“以為只有你知道我的,我就不知你的放在哪嗎?”
“你來……”做什麼?
她倒退一步,“剛好……我有事想跟你談談。”
他朝她逼近,“是嗎?我也有事要告訴你。”
馬書庭被他逼退到跌坐在靠近窗臺的小沙發上,“那我先說。”
“不!”他狀似堅持,“我先。”
怎麼這樣?他都不懂女士優先的道理嗎?“可……”
他舉手做出制止她發言的手勢,“事有輕重緩急,我的事應該比較重要,所以我必須先說,你沒意見吧?”
看他這麼堅持,“好吧!”
他好整以暇的與她並坐在小沙發上,霸氣的不准她換地方坐,整個人貼靠著她,卻沒與她的目光相接。
“小馬!”他叫她。
他這麼喚她,該是仍然願意把她當作哥兒們吧?馬書庭內心感到有點欣慰,又有點感傷,他跟她……真的結束了啊!
“記不記得你曾經答應過我的?”
她搖頭,不知他在說什麼。
“當你要求我幫你,要我同意娶你時,你曾與我擊掌為誓,如果這件事穿幫,波及到我的話,你就欠我一個大人情。”
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而我要求你什麼時候還,你就得無條件償還。”他說完,再次以哥兒們的相處方式逼她,“小馬,你該不會推說你忘了吧?”
她……記得。
而他喚她小馬,就表示他依然肯跟她維持麻吉情誼,這就是她要的啊!
那她有什麼立場說不呢?
她立刻點頭如搗蒜,“記得。”還很有義氣的承諾,“任何時候,只要你提出來,我都會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他滿意的點頭,“不能反悔。”
“絕不!”她將話說得斬釘截鐵。
“太好了,”他像是完成一項很艱鉅的任務似的疲倦,“那我要求你現在就還。”
“你說,我做。”
杜邦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隻紅色信封,當著她的面開啟,“依照這份喜帖上的日期,我昨天就該舉行婚禮才是。”
所、所以呢?
他話裡的含義……該不會是她以為的吧?
不、不可能吧!
“而且——”他頓了好一會兒,“有個不知死活的女人還承諾過,昨晚要跟我共度洞房花燭夜!”
呃~~難道、難道真是如她所奢望的?
不、不會吧?
“聽說……”他將她的頭扳向自己,以直勾勾的眼神死瞅著她,“結果那女人臨陣脫逃,居然想悔婚?”
她用力的搖頭,才不是他說的這樣……
看到她有點泛紅的眼眶裡又盈滿淚霧,他雖有些不捨,但該說的話他不能不說,“小馬,我現在鄭重告訴你,我要你做的就是——把那場婚禮還給我,也把那個該是我新娘的該死女人還給我……”
“我願意。”她邊掉淚,邊用力的點頭。
“你敢不願意嗎?”他在下一秒鐘變臉給她看,“你居然膽敢上演落跑新娘給我看!”
“人家不是故意的。”她已經喜極而泣了。
“你居然在把我吃乾抹淨後,想來個翻臉不認帳?”
她哪是他說的這樣,他亂說!
“你居然在有可能懷了我的種後,任性的想帶球跑?”
真的不是他說的這樣,她又哭又笑,慌亂的直搖頭,“是你先不要我的——”愈想愈難受,“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