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小棉花正眨著大眼睛,一臉的莫名其妙。
“不對勁?我怎麼了?”小棉花撓頭道。
“你剛才做了什麼?”範刀發現小棉花沒什麼異樣,於是狐疑道。
“我為師尊護法呀。”小棉花回答得理直氣壯。
“對呀,小棉花給我兄弟護法來著,小棉花是最忠心的弟子!”苟使在一旁作證道:“倒是你這傢伙,鬼鬼祟祟的要搶長生劍!你要搶我兄弟的靈寶!”
“我什麼時候搶靈寶了!我看到了一個女人,一個穿紅衣的女人,我懷疑那傢伙是地府的修羅,再不就是焚仙爐裡的精怪……”範刀急忙解釋,越說常生幾人的目光越是懷疑。
發現被誤以為自己在編故事,範刀一跺腳,道:“我那是搶嗎!我是要幫著你們擋天火啊,都死到臨頭了,我還能有什麼私心,你們不信嗎!”
範刀賭咒發誓,說得很是真誠,只不過沒人買賬。
常生苟使和小棉花全都目光直直的盯著他,聽他說完後,三個人齊齊的搖了搖頭,都不信。
“好吧好吧,咱們不說這事了行不行。”範刀都要哭了,指著頭頂對常生說道:“想想辦法吧大爺,我們要被燒死啦!”
面對滾滾而落的熔岩,常生也沒什麼好辦法,揮起長生劍,本想再度動用這件靈寶,可忽然間常生想起了什麼。
放下鐵劍,一點千雲令,大半張畫卷出現在手中。
嘩啦一聲將畫卷展開,其上是山川湖泊,一副氣勢恢宏的山水。
“起!”
常生一點畫卷,以靈力催動。
畫卷是飛起來了,但大小沒變,圖案沒變,就連畫上的氣息都沒變,充其量接近法寶等階,還是下品。
“這是什麼啊?鋪蓋卷還是裹屍布?”範刀在一邊齜牙咧嘴。
常生此時也心頭髮沉,看來這張殘卷不是山河圖,根本擋不住烈焰。
“我來!”苟使忽然伸來大手一把抓住畫卷,隨後開始催動靈力。
說來也怪,當苟使抓住畫卷的那一刻,消失在畫卷裡的那個爬山的小人,竟再次出現!
於此同時,畫卷上爆發出了奇異的氣息,殘卷在烈焰中瘋長,轉眼間成了百丈大小,將扶搖峰頂完全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