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易容丹,範刀還是哭喪著臉,易容丹只是易容而已,說白了就是障眼法,如果以靈識感知或者以瞳術即可看穿真身。
不過有總比沒有強,這要兩人毫不偽裝的進入嶺北,怕是很快會被嶺北修真界認出來。
飛舟浮空,漸行漸遠。
範刀已經沒有了說話的興致,愁眉苦臉的暗自打算著如何能避開以前的仇家。
常生沉默著。
夜風雖冷,吹不散心頭煩亂。
瞥了眼範刀,常生的眼底有一縷沉沉的冷意,忽然道:“龍巖宗何時投靠的西聖殿,你這位刀爺恐怕不是七聖子,而是西聖的得力打手。”
任憑範刀說得真誠,常生始終有一塊心結,那就是赫連穆與西聖殿的關聯。
赫連穆必定是西聖殿的人無疑,那麼赫連穆曾經勾結的範刀,就與西聖殿脫不開干係。
至始至終,範刀所說的每一句話常生都沒有真正的相信。
如果範刀是西聖殿的人,七聖子之說就不攻自破,必然是他編造而出為了暫時保命。
“西聖殿?誰投靠西聖殿了?”範刀一愣,目光透著不解。
“你敢說你不是西聖殿的人?赫連穆是西聖的走狗,你與赫連穆串通一氣圖謀千雲宗,範兄說謊的本事真是不賴,故事講得娓娓動聽。”常生冷笑道。
“誰講故事!我說的句句屬實,如有一句謊言我範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範刀很是詫異,賭咒發誓,而後他恍然道:“你說的是真的?赫連穆勾結西聖殿?他的靠山不是宏飛老賊麼,難道宏飛已經投靠了西聖殿,龍巖宗已經暗中成了西聖殿的附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