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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求見。”

一名弟子進得堂前稟告。雨柔喜歡別人喊她大人,不願意聽舵主。覺著舵主這個詞有點男人味足了點。

“讓他進來吧。”

不大一會,言一進了來,落了座。

“雨舵主,今日言某前來,是為了昨天我門弟子無端被貴島私扣……”

這人出口就是讓雨柔討厭的舵主,後面的話更是讓雨柔討厭。

“等著,什麼叫無端私扣?”

“不分細辯緣由就扣人關押,不是私扣還是什麼?”

“你們正山派什麼時候變成蠻人一樣蠻不講理了?”

“雨舵主,說話請過過腦子,不要什麼話都可以從嘴裡面說出來。”

“當日正山派可是有兩人的。我留下一人,自有一人回去報信。今天言執事的話可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了。這樣的做法不是蠻不講理還是什麼?”

“當時那個人只是據說是我正山派的弟子,唯一的憑證就是他穿了正山派的衣服。現在那人已經消失不見。不過言某人倒要問問了,我拿把快劍殺了人,這罪過算在我言某人身上,還是東海劍島的頭上?”

“嗬哈哈哈……還真是要放混呢。怎麼樣,言執事到底意欲何為,明說了吧。”

“交人。”

“我東海劍島重傷的兩位弟子的事怎麼算?”

“問清緣由,分責各擔。”

“這是正山派的態度,那麼我就來說說我東海劍島的決定。”

雨柔鳳眼漏威嚴,粉唇吐激詞。

“人,不交。交代必須給。穿不穿正山派的衣服我不管,我就知道是他傷了我的人!找不找得到那是你的事,少來這裡拿正山派壓人!東海劍島怕過誰!”

“東海劍島自是誰都不怕,正山派更是不會以勢欺人。我們正山派自來都是先禮後兵。”

“好啊,我雨柔倒要看看,你正山派是如何的先禮後兵。”

“我要見一下我門中弟子。”

雨柔想一想,露出了還是女人模樣的笑容。

“當然……可以。”

言執事見到了奄奄一息的弟子,頓時露出了一縷殺氣。

看著連話都說不出來的弟子,言執事沒辦法,只能自己掏出來丹藥給他服下。然後拿出創傷藥給他治療。

要是自己不動手,言執事知道這位弟子熬不過去今天。

那弟子終於有點緩和,言執事問道:“當日情由撿要緊的說。”

“踩腳、壞瓷器、訛詐、同門、殺、跑。”

十一個字就把事情全部說了清楚。不得不說這位同門師兄的語言邏輯能力很不錯。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捋得很清。恐怕這兩天來,腦子裡想的全是這個事情吧。

言執事走了,現在首要的不是必須要找到那個同門,而是要儘快的把人弄出去。如果分支的弟子死在了別派的手裡,這件事不管以後如何,自己的一個處事不力的評語肯定會有。在以後的升遷,可就是一個大麻煩。

言執事離開後,雨柔去看了雨葵。雨葵是她的表弟,她們是‘表哥’和‘表妹’的關係。不過雨柔有很多個‘表哥’,這讓其中的一個表哥,也就是這個雨葵很不滿意。

這不,這是她們倆冷戰一個月後的第一次見面。

“這才過了一個月,你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怎麼個樣子丟的也是我自己的臉,不是你雨大人的臉。”

“喲,還叫著勁呢?”

“我怎麼敢和雨柔大人較勁。”

“呵,好了,今天正山派姓言的來了,他說傷你的人不是他門派的。你再回憶一下,傷你的人還有什麼可疑的地方。他到底是不是正山派的。

雨葵你也知道,姓言的見過他的弟子後一定會有動作,搞不好就會起衝突。自己的屬下死掉,沒有一個可以說得通的解釋,無論如何都是接受不了的。”

“他們不相識,傷我的人更是風塵僕僕的樣子。邋遢得很,難看得很。尤其是他的眉毛,也不知道怎麼生的,竟然和亂糟糟的鬍子一樣。”

“眉毛和鬍子?你等下。”

雨柔馬上從藏物袋裡拿出一張畫像給雨葵看。

“好好辨認一下,看看是不是傷你的人。”

本還是躺著的雨葵不看畫像還則罷了,看了之後,騰地翻身下地,手指畫像瑟瑟發抖。細看他:唇翹齒開,眉目含悲憤;口喘粗氣,還有那生啖之意,皆為那畫中人,忍痛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