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否則鳥媽就算把他們刨出來,他們也早已經是熟的了!
可今天這麼大的動靜,這條地火沒道理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盒子、瓶子、架子什麼的都好理解,可能是某種她看不出來的固定陣法什麼的,可火山要爆發不是簡單的陣法能擋住的吧,還是說天一大能從根子上就杜絕了它爆發的可能,將整座山連地底岩漿都控制起來了?
如果是這樣,那可太大手筆了!
任冉感慨萬千,不由想象自己也有那麼一天,可以拔山倒海、撒豆成兵,進而呼風喚雨、改天換地,有神鬼莫測之巨大威能!
那種前景,那種氣勢,由不得人不怦然心動,任冉第一次對於修仙有些嚮往起來。
在此之前,修仙對於她來說不過是生存的另一種方式而已。
任冉懷著美好憧憬跟人哥進了修煉室,一邊修煉,一邊等鳥媽回來,可是當天一直到夜裡他們都沒有等到鳥媽出現。
任冉心裡沉甸甸的,她不認為周圍有什麼能傷害到鳥媽的存在,最大的可能是正如她之前擔心地那樣,鳥媽在地震的時候冒險了,結果受了傷。
鳥媽究竟到哪裡去了,又傷得怎麼樣?
她們現在是在家裡等,還是出去找?
萬一鳥媽是輕傷,她們出去找的時候它回來了呢?
任冉心亂如麻,沒個決斷。
第二天早上,任冉終於坐不住了,她跟人哥說:“我們出去找找鳥媽吧。”
人哥自然沒有異議。
任冉讓人哥用劍氣在石室最明顯的地方刻字留言,而後又去廚房裡把煉好的丹藥都塞進了自己的隨身空間裡。
當看到儲物袋的時候,她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拿——她們又不是不回來了。
不過她把蟲子帶上了,之前把它忘在廚房的事,多少讓她有點負疚,現在這個舉動,也算是一種補償。
兩人一蟲再沒耽擱什麼,很快地離開了家。
為了那些丹藥不被禍禍,也為了那些她一點一點攢下來的類丶漿糊物質不被偷吃光,任冉沒有把蟲子放到空間裡去。雖然她現在還不知道那種類丶漿糊物質到底是什麼,但既然蟲子愛吃,她下意識地就認為是好東西,所以除了偶爾打賞蟲子一點,剩下的她都攢了起來。
這時候人哥衣服上的口袋終於派上了用場,蟲子被任冉塞進了他的口袋裡。
任冉自己是被人哥揹著的,因為她覺得這樣視野更好。
趴在人哥的背上,感覺人哥不斷地提起縱躍,看著靜物在眼前刷刷而過,任冉暗暗在心裡提醒自己,這次事了,她該將提縱術學一學了。
提縱術還不是正兒八經的法術,只是那篇基礎吐納修煉法門後面附帶的一種類似輕功的玩意兒。人哥早就學了,而自己仗著鳥媽的飛行技能,認為進進出出根本不是問題,就一直拖著沒學。
所以她其實一直在不自覺地依賴著鳥媽和人哥,雖然她曾經一再警告過自己不要拖他們的後腿。
家人的這種相互依賴,在平時看來理所當然,這個時候卻讓任冉無比自責。
自己是他們當中唯一一個有足夠思維能力的人,而自己卻沒把他們照顧好!
自然,這時候自責是於事無補的,任冉只能儘可能全面地觀察著周圍,以期鳥媽突然在她的視線中出現。可事實卻一再讓她失望,這一天,直到晚上她們都沒找到鳥媽。
第19章
任冉嚇了一跳,剛準備奪回自己的指尖,一道劍氣早到了蟲子面前。
蟲子出乎意料的敏捷,迅速地翻身一滾,以毫釐之差,將那道劍氣避了過去。只是這樣一來任冉的指尖它就被迫放棄了,這讓它有些可惜地回頭看了一眼。
這一眼一看不要緊,立刻又有一道劍氣劈向它的頭頂。蟲子知道壞了,只怕自己觸到了人哥的逆鱗。當下它再不惦記任冉的指尖了,連滾帶爬,一溜煙地回到了自己的小窩旁,把頭變回原來大小,重新又從盒縫裡擠了進去,然後再不發出一點動靜,老老實實地呆在盒子裡裝死。
蟲子隱隱約約有些後悔,它後悔自己的太急切,吃相太難看,也許它動作慢點兒,再隱蔽一點兒,現在都已經吸到任冉的血了,結果這會兒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過也難怪它這麼失態,雙份美餐在自己面前,能抵擋得了這份誘惑,他也不是蟲祖了。
回味了一下混沌的滋味,蟲子吞了吞口水,心中未免有些自鳴得意,暗笑小姑娘不識貨,這才便宜了它。至於任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