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抓住了蕭雲煙的脈門,他的醫術雖說不精,也要超過世間的尋常庸醫了。
他發覺,蕭雲煙的“足陽明胃經”居然是阻塞的。
他又運了運氣,發覺自己的“足陽明胃經”已經暢通,心下立明,自己岔氣後雲煙姐姐為了救自己,而強行中斷了練功,所以雖然治好了自己,她本身倒岔了氣。
他嘆道:“雲煙姐姐,唉——你對傲天這麼好,傲天怎配承受呢”
他抓住蕭雲煙的玉足,以左手尾指“少商**”抵住蕭雲煙的趾尖“歷兌**”,接著意由心生,一股渾厚的真力自“手太陽小腸經”匯出,衝入了蕭雲煙體內,沿“足陽明胃經”上行,真力到處,所行無不披靡,瞬時之內,蕭雲煙的“足陽明胃經”已經暢通!
蕭雲煙本身的功力便強,傷勢比他又輕,自然容易得多。
只聽蕭雲煙“嚶嚀”一聲,已然甦醒過來。
張傲天大喜,湊上前去,道:“雲煙姐姐,你真好——”
只見蕭雲煙櫻口一張,卻沒有說出話來,卻是一口鮮血噴到了張傲天的頸中!
張傲天大驚,“姐姐,你怎麼啦?”
蕭雲煙搖手示意無事,然後調息稍時,已調勻了氣息,嗔道:“傲天啊——你呀——真是個冒失鬼,有你這麼救人的麼?”
張傲天奇道:“我——姐姐經脈不暢,我將真氣由‘足陽明胃經’送來,難道不對麼?”
蕭雲煙微微一笑,道:“也不怪你,你也沒有做錯,只是只是真力送過來得太多了”
張傲天更加驚奇,“太多?我這點真力,還能太多?我每次打架都得運上全身功力呢!何況救人呢?”
蕭雲煙白了他一眼,道:“傲天,你呀——還是沒能適應,你現在已經三脈貫通,真力比之以前,那是大了數倍,必須得學會‘收發自如’。你剛才給姐姐療傷的時候,雖然打通了姐姐的經脈,可是你送來的力道太強了,就相當於治好了姐姐的同時,又在姐姐心口上猛擊一掌,若是你的寒煙妹子,中了你這招,早就玉隕香消了”
張傲天苦笑,“對不起姐姐,我我會留意的。”
他仔細地想了想,只覺三脈中真力已漸漸凝聚,心下大悅,暗道:“師父啊師父——我此刻的功力,應該不是三板斧了吧?”
他運起本門功力“玄天勁”,意由心生,略作嘗試,便發現這股力道和剛入體內已經大大不同,已經可以由自己隨意控制,收發自如。
他叫道:“好——我來試試自己的功力!”
大吼一聲,一掌對窗子劈出,只覺掌風呼呼,掌力驚人!
蕭雲煙大驚,叫道:“我的天,你要做什麼!”
的確,這屋子乃是獵人、採藥者所搭建的便民之屋,若是這一掌擊實了,這小屋
只見張傲天的手掌停在空中,而窗格只是微微一顫,張傲天笑道:“姐姐,你這回相信傲天可以做到收發自如了吧!”
蕭雲煙嗔道:“壞弟弟!死傲天!專門害姐姐著急。”
張傲天突然想起蕭雲煙頭髮發黃之事,問道:“姐姐,傲天可以問你一件私事麼?”
蕭雲煙道:“你問吧”微微一笑,“問便問吧,姐姐可沒有說一定會回答。”
張傲天苦笑。
蕭雲煙道:“問不問是你的事情,答不答在於姐姐。”
張傲天道:“姐姐的秀髮,為何是金黃之色?”
蕭雲煙面色倏地一變,左手抓起一縷長髮,右手五右手五指在上面拂拭,緩緩道:“你真的想知道?”
張傲天道:“這個傲天只是好奇,姐姐如果不想說,那傲天決不強問。”
蕭雲煙嘆道:“姐姐是個半個胡人”
張傲天道:“哦,原來姐姐有著胡人的血統,所以,難怪姐姐的美,如此與眾不同。”
他頓了一頓,又問道:“姐姐的爹孃,究竟哪個是胡人?”
蕭雲煙的面上更加流露出傷感之色,道:“我沒有爹我娘是漢人我隨的娘姓蕭家居於西域,與胡人經商你你在聽姐姐講話麼”
張傲天道:“我在聽只是傲天無意中,似乎觸及了姐姐的傷心事,傲天很難受。只是姐姐這一頭金髮也很美啊,為什麼反而要染成黑色?”
蕭雲煙嘆道:“你你真的覺得金髮很美麼?”又嘆了口氣,“算了,不要再哄姐姐了,姐姐金髮的樣子,你又沒有見過”
張傲天道:“姐姐,其實,我就是感覺你人好,你什麼地方都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