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詫異的表情,鼬認真的向我解釋道:“星炎祭並不是一年舉行一次,只有當天空劃過紅色的流星時,我們才會舉行這個祭典,因為據說我們宇智波一族的祖先是在看到那顆異常明亮的紅色流星後,才出現寫輪眼的,所以那是我們宇智波一族昌盛的象徵。
據說在很多年以前幾乎每年都會舉行星炎祭,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天空幾年都難得出現一次火紅的流星,上次的星炎祭是在九年前,不知道下次又是等到什麼時候,所以一定要珍惜才行。”
“哇!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宇智波一族有這種傳統呢,不過昨天晚上有紅色的流星嗎?我記得昨晚天空黑沉沉連一顆星星都看不到呢!”
“傻瓜,當然不是昨晚了,星炎祭要籌備一個月才能舉行呢,是一個月以前出現的流星,說起來那天剛好是——”
他說到這就住嘴不說了,當即把我的好奇心勾起來催問道:“那天剛好是什麼?”
“沒什麼,你身體這麼溼快回家換套衣服吧,不然一會兒會著涼的。”
“啊……狡猾,又轉移話題,你不知道說話說一半是很不道德的嗎?你不說出來我今晚會睡不著覺的,我回家給你做很好吃的餅乾好不好,你就說嘛,不然我就把審問、刑訊之類的知識活學活用在你的身上了。”
我連利誘帶威脅的說著,鼬卻閉緊嘴巴一副富貴不能□、威武不能屈的樣子,看起來是打定主意要和我抗爭到底了,他這副軟硬不吃的態度登時讓我燃燒起熊熊鬥志,堅決要把話逼問出來。
聽著幾乎掛在自己身上女孩連番追問的聲音,鼬的唇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心裡對她說:“一個月以前剛好是我倆第一次相遇的日子呀!不過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你還是自己慢慢想起來吧。”
我這樣纏著鼬和他回到族裡的聚居地都沒問出什麼,正洩氣,卻忽然看到平時從來只有宇智波族人行走略顯冷清的族地今天卻有許多外人進來,我當即忘記之前一直髮問的事情,好奇的盯著他們,這才發現那些外人此時都在族地的街道兩旁搭攤子,似乎準備在祭典的時候賣些什麼的樣子。
看著眾人忙碌的樣子,我期待的說:“晚上一定會很熱鬧吧。”
“恩,走吧。”
鼬說著,拉著我回家,到了家門口,就見上面果然掛著很多紅色的燈籠充滿喜慶的氣氛。
剛和鼬哥哥走進家門,就聽到媽媽詫異的聲音:“小情,你的衣服怎麼會弄得溼漉漉的?”
“不小心弄的,我立刻回去洗澡換衣服。”
我訕笑著說著,正想溜走,媽媽懷裡的佐助看到我倆已經迫不及待的“……哥哥……姐姐……”叫了起來。
聽到他親熱的聲音,我開始頭痛,我認為自己在這裡住了這麼長時間最大的不幸就是在佐助的心中上升到和鼬一樣重要的位置高度,其具體表現就是自己也很不幸的承受了被他水漫金山的經歷。
那天我穿的可是媽媽特意給我買的非常漂亮可愛的新和服,還沒有給鼬哥哥看呢,就再也不能穿出去見人了,所以當時我很沒有氣量的把佐助大人按到自己的腿上打了他一頓□,打得他哇哇大叫,成功的幫他改正了喜歡在別人懷裡尿褲子的壞習慣。
本來還以為佐助以後會怕我,想不到那天以後他對我竟然還是如以往一樣的親熱,唯一的改變或許就是更加喜歡往我的懷裡鑽了,就好象我的懷裡比鼬的懷抱更加具有吸引力似的,到底是為什麼呢?我為此思索了很久,得出以下幾種不同的結論。
結論一,得不到就是最好了。不過我不認為他現在就有這個覺悟。
結論二,蓄意報復,讓我只能抱他沒時間做別的事。只是我有些懷疑他現在有沒有關於報仇的具體概念?
結論三,他也被人穿了。目前我已經對他說完天王蓋地虎,唱完國歌,跳完踢踏舞,不過都沒有特別反應,本來還想對他講講三個代表、□報告什麼的,只是由於不記得具體內容,只得作罷。
所以現在對於佐助為什麼會忽然開始粘我,還屬於未解之迷,希望以後他能用語言表達自己意思的時候可以解開這個迷團。雖然抱著此時肉乎乎的佐助很舒服,不過現在我確定自己急需要進入浴室沖洗一下。
正考慮怎樣在不讓佐助哭鬧的情況下襬脫他對我的召喚,讓自己成功浸泡在熱水裡,媽媽已經把佐助放到鼬的懷裡說:“你倆回來得正好,我有事要立刻出去一下,給佐助洗澡的任務就交給你倆了。小情,你監督鼬,讓他也把身體洗乾淨,不要用水衝一衝就出來了,今天是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