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形卻遠非譚明月想象的那麼簡單,田福寬的兄弟,除了田福寬一個人手裡拿著手槍之外,其他幾個人都是人手一支微衝,而且可以確定裡面肯定有子彈。
“不是……”趙金明不知該如何給譚明月解釋,“這些人我們根本不認識,而且手裡都有傢伙。我們現在可以說是進退兩難。和他們拼,我們肯定拼不過人家。人家手裡拿的可是微衝。我們執行任務的兄弟除了少數幾個人帶了搶,其他人都是赤手空拳。而且一旦拼起來,肯定要有人員傷亡……”
“你廢這麼多話幹什麼?”譚明月在電話那頭髮火了,“我給你說的你沒聽見嗎?我叫你撤,撤,撤……你不懂嗎?啊?”
“可是……”趙金明繼續解釋,譚明月的一頓痛罵讓趙金明也不高興了,“可是他們穿的都是便衣,我們怎麼撤?他們又沒有報自己的身份。我們只能認定他們是強盜、土匪、黑道勢力,如果我們撤了人,以後在市裡還怎麼混?老百姓會怎麼看我們。說我們膽小怕事,幾個土匪就把我們嚇得不敢辦案了。我們警察的形象會在市民中一落千丈的。”
譚明月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複雜。
“馬上給老子放人!”田福寬往前逼近兩步,一雙銅鈴一樣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面前的警察,同時用手槍指著警察。。
幾個警察雖然面帶懼色,但在沒有得到命令的時候,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