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一起去完成共同的理想。但是,兩個人的理想是一樣的,卻是所站的位置不一樣。
不是出自在同一陣線上,那麼也只能淪落為敵人。有時候,兩個不想作為仇人的人卻做了仇人,這是令局中人有些嘆息的。
“國師,焦糊的心愛之人在我們的手上,有了她們,我們便可以立於不敗之地。”廣平君提醒著,他倒是沒有絲毫的怕過焦糊,既然你焦糊不願意和我們合作,那麼就淪為敵人好了。雖說大家的名聲都是斐然,你有你的本事,我有我的智慧,既然不能夠在一起合作,就來一場鬥爭好了,究竟看看是誰笑到最後。
李蛋兒急切的揮了揮手,大聲說道:“不可!我和焦糊雖然是政敵,但是這樣做,卻是有辱大丈夫所為。我和焦糊之間的情義決然和別人不同,既然淪落為了敵人,那麼就要光明正大的鬥一切。用這樣方法取勝,勝之不武,實在是傷及了我和焦糊之間深深的感情!”
李蛋兒斷然的搖了搖頭,這樣子拿著別人的家人來做威脅,為讓別人產生一定的判斷失誤,即便是贏了,也讓李蛋兒感覺到萬分的不開心。焦糊不欠自己的,從焦糊幫助自己從燕國脫逃,自己給燕國畫了一副城防圖,那也只是報答了雲霸天。焦糊的恩情卻是從未報答過!
爾後,在東胡焦糊又一次的幫助了自己,到現在焦糊把自己的心愛之人放到大齊來交給自己照顧,這足矣說來了焦糊對自己的信任,如果不是充分明白瞭解對手的人,誰人又會把自己的心愛之人,自己最看重的人交到敵人的手上?恐怕誰也沒有這樣的膽量吧。
正是因為焦糊這一點,李蛋兒決然不會辜負焦糊。
“國師,有時候做事情我們不需要如此的重情重義,你有沒有想過,或許焦糊讓自己心愛之人來到大齊,卻是為了刺探大齊的軍機要事的呢?”廣平君質問著,自古以來,仇人就是仇人,政敵就是政敵,沒有什麼除了這種對立場面外還有另外的一種感情。這讓廣平君感覺到很是不可思議,如若是讓他和葛如詩去做朋友,哪怕是同朝為官,這也是決然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要麼是葛如詩死,要麼是自己死,只有這兩種結果。
現在廣平君的內心之中實在是太多的仇恨了,因而不明白李蛋兒和焦糊之間這種惺惺相惜的情感,那也是很正常的。一個人有了仇恨,就會把整個世界看得都是烏黑一般的。認為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什麼情感可言。
“廣丞相,不要再說了,一切我內心都明白。我知道焦糊的為人,他不會是這樣的人。”李蛋兒再一次的否認著,他和焦糊之間雖然相聚在一起的日子不算多,可是對焦糊那也是多多少少有些瞭解的,焦糊又怎麼可能是這樣卑鄙的小人,居然拿著兩個女人來刺探大齊的軍情?
況且大齊守衛森嚴,即便是秦月兩姐妹刺探到了軍情,又怎麼可能傳得出去?廣平君的這一切猜想都只是臆想罷了,沒有絲毫的證據。李蛋兒說什麼也不會相信焦糊是這樣的人。
第三百七十八章淄博會盟(69)
看著無心的神色,嚴肅無比,雲越古也暫時的放下了傲慢的姿態。他也很快的認清楚了眼前的事實,那就是,現在自己處身的確是在秦國。只要人家稍微對自己有什麼不滿的,把自己的人頭給砍了,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毫不誇張的說,就是人家一句話的事情。
雲越古倒也沒有再和無心做對,這一次換了一張臉孔,嬉笑著:“是的,當然是請求啊。”
無心點了點頭,心道,這小子還是滿上道的。也知道出門看天色,進門看臉色這個道理。要是再裝比的話,非得把你小子給暴打一頓。我不能殺你,但是找個藉口來暴打你一頓那還是可以的。到時候也只能讓雲霸天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誰叫你的兒子這麼的囂張,也不分個時間和地點。
既然雲越古都認錯了,那麼無心也不好再追究下去了。終歸人家還是燕國的皇子,也不可能把臉皮給撕破,若是真的撕破了臉皮的話,以後在燕國肯定是得不到太多的好處了。
既然你要見雲月海是吧,那我就給你安排一下,給你見見就是了嘛。看看你們這兩小子能夠玩什麼花招。
很快,雲越古便是見到了雲月海,對於雲越古突然出現在了秦國,雲月海那是無比的恐慌。這小子怎麼突然間就跑到了秦國來了?要知道,今天可是除夕啊,這麼一個大好的節日,他不在皇宮裡邊過,卻是在外面到處亂跑,莫非是這小子發現了自己什麼貓膩?
雲月海的心裡那是七上八下的,好在的是自己已經從無心那裡給重新弄到了印信,所以,即便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