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其他人來說,那已經算是燕子的幸運了。
燕子點了點頭,“嗯,都放到裡邊去了。”
燕玲仔細打量著燕子,她也知道燕子是一個膽小怕事之人,所以又詐唬道:“燕子,真的放進去沒?你可不要唬我。事情如果沒有達到我的預想效果,那麼你也別活了。要是投機取巧的話,現在還有辦法彌補。”
燕子一聽燕玲的話,感覺自己整個內心都要被燕玲給看穿了似的。特別是她那雙犀利的眼睛,好似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她觀察在了眼裡邊。不過,燕子做了就做了,做了就不會再反悔了。管他的,就賭一把。
“嗯,全部放進去了。如果公主不信的話,可以拿小貓小狗來實驗。”燕子回給了燕玲一個堅定的眼神。心裡對燕玲卻是無窮無盡的鄙夷,你自己要殺人,還要別人給你當幫手,真真是噁心至極!天下間,再沒有比你更惡毒的女人了,虧你長得還是如此的清秀,卻是有如此的蛇蠍心腸。你這樣的人,罪該萬死,肯定死後也不得善終。
在心裡咒罵了一番燕玲,但燕玲還是活得好好的,有時候好人短命,壞人卻是長壽著禍害千年。千萬不要去抱怨什麼世道不公,這都是他孃的瞎扯。你要相信命運,那自然就有。像燕玲這種不相信命運的人,做一千萬件壞事,她還是覺得什麼,照樣得吃喝拉撒。
既然燕子都是這麼說了,燕玲也相信了。燕子再是怎麼愚蠢,總不可能把自己的命去和別人做叫喚。以燕玲對燕子的瞭解,燕子還不會有這麼的愚蠢,更加不會有這麼的偉大。
如此,燕玲也就放心的端著兩碗米粥去找尋秦月兩姐妹了。自焦糊上朝,秦月兩姐妹被焦糊託付在了他的心腹,也就是丞相府衛隊長的手上。衛隊長那是焦糊的絕對擁護者,用現在的話來說,那就是焦糊的粉絲。對焦糊那是崇拜得一塌糊塗,可以說焦糊的話,那比聖旨還要管用。
因而,焦糊託付給他的事情也是牢牢的記掛在心上,這一天什麼事情也不做,就是守在了秦月兩姐妹的身邊。他的打算是這樣的,即便是有一隻螞蟻進入到了房間裡邊,那也要踩死!但凡是有任何威脅的事物,都要一一的消滅!
不久,燕玲便端著兩碗米粥來到了東廂房。見到燕玲,衛隊長恭敬的讓了一步,尊敬的稱呼道:“公主。”
“喲,還知道我是公主啊?”燕玲諷刺的說道,她自來對丞相府的侍衛沒有什麼好感。恐怕是這侍衛對她也是恨之入骨,這一點,燕玲卻是十分的明白。畢竟在燕玲找焦糊的第一天,她就把門衛給殺死了。門衛也是屬於侍衛之中重要的一員,因而,衛隊長對於燕玲那並不陌生。
“讓開,我要和秦月秦星兩位姐姐說說話。”說著,燕玲還露出了一個和善的微笑,倒好像是真的有意和秦月秦星化干戈為玉帛似的。但凡有點心計的人,如果沒有卓越的表演技巧,那麼也只能歇菜。
衛隊長見到燕玲這個笑容,心裡也很是疑惑,他知道焦糊託付自己,也正是因為怕秦月和秦星被燕玲欺負,所以才讓自己守護她們。而今,燕玲果然是來了,只是卻是端著米粥,還對著秦月兩姐妹露出瞭如此和善的笑容,讓衛隊長疑惑重重。
莫非說燕玲改頭換面了,或者說是棄惡從善了?還是說和秦月兩姐妹冰釋前嫌?
“公主,這可有些不大好吧?丞相已經吩咐過了,讓我保護秦月兩姐妹的安全。”衛隊長無可奈何的說著,一面是丞相,一面又是來自燕玲的壓力。這可有點搞不好,現在也沒看到燕玲有什麼危險的舉動,保不齊人家還真的是和秦月兩姐妹搞好關係而來的。
誰都知道,要是公主,那才懶得去煮什麼米粥,這不是吃飽了撐著嘛。人家過來帶了禮物來的,肯定是有意的和秦月兩姐妹和好。衛隊長在心裡如此的猜測著。
“怎麼?按照你的意思是,我好像是個不安全的因素?好像是我要給秦月和秦星姐姐帶來威脅?”燕玲臉上不悅,心裡卻是在罵著,你個死奴才,如此的多管閒事。真是丞相府的一條好狗,看著你就煩,如此的礙眼,下次找個機會也把你給做了。免得以後有什麼事情,又堵在我眼前,滲得慌。
聽公主如此一說,衛隊長連忙解釋,急忙擺了擺手,“那倒不是。屬下決然沒有這樣的意思,只是丞相吩咐過,那麼就說明一定存在著危險。”衛隊長雖然嘴上如此之說,卻是心裡知道,丞相所指的危險不就是你九公主燕玲麼。
之前秦月和秦星推了你一把,得罪過你,所以你就想要來謀害人家。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只是礙於你公主的身份,我又怎麼可能說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