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了嗎?”
“是,你現在就是林隨氏了。”
隨玉在他的腳上踩了一腳:“你別胡說。”
“行了,趕緊把酒喝了好休息了。”林牧青固執地要隨玉跟他喝完這杯合巹酒,最後是終於是半哄半強迫地讓隨玉把杯裡的酒喝了下去。
隨玉從前被隨雲昌管得很嚴,滴酒都不許他沾的,今天猛地喝了這一杯下肚,臉上頓時就泛出了紅,林牧青沒有什麼文化,也不知道什麼芙蓉面仙人姿,只覺得這個時候的隨玉臉上的紅像是開在三月春日裡的粉櫻,而其他地方的白又像是臘月白雪,純淨得沒有一絲雜質。
今天是他的新婚夜,面前的人是他新娶的夫郎。
隨玉暈暈乎乎地,突然想起了現在是什麼情況。
紅燭,龍鳳被,紅棗花生桂圓。
他拽住林牧青想要過來抱他的手:“你別碰我。”
“怎麼我還碰不得你了?”林牧青的手從隨玉的腋下穿過,像拎小孩一樣把隨玉拎到了床上。
被褥下面的大棗桂圓硌得隨玉的腰一縮,一抬頭撞上了林牧青的下巴。
隨玉捂著頭,不知道是不是撞出包來了,倒是林牧青,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只是盯著隨玉泛紅的臉頰,看他飽滿彈潤的唇,想也沒想就欺身下去,卻並沒有嚐到他想象中的味道,隨玉在最後一刻偏開了頭。
他可不想被一頭熊拱,至少現在不能,隨玉伸手,在林牧青唇邊擋住:“你現在不能碰我。”
“為什麼?拜了堂,喝了合巹酒,我碰你不是天經地義的嗎?”林牧青被他的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