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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時,不能停泊

艦船;灣內錨地西南部多礁石,不便停靠艦船;東南部和中部低潮時距岸

600至1000米處, 水深約6米,1000-2000噸級艦船可錨泊8至12艘。距岸

1500米以外處,水深約10米,可供5000噸級艦船錨泊;陳坑以南海面2000

米處, 設有專用海底輸油管水鼓4個,供油船在金門卸油時專用;料羅頭

設有柱狀閃光燈1個;防波堤正面約200米,縱深25米,水泥結構,可停泊

登陸艇、小運輸船,是運補小金門、大、二擔島、東碇、北碇島的物資裝

載場;新頭南海岸正面170米,縱深400米,水泥結構,可停靠登陸艦;雙

打街下坑南,陳坑、沙頭南,昔果山東、西南,後湖東南一帶沙灘,均適

於登陸艦搶灘登陸。

臺灣有人形容,在現代戰爭條件下,料羅灣好比是金門沒有盾牌遮護的咽喉,以說明這條“生命線”的脆弱。

首先,大陸方面從廈門雲頂巖到蓮河方向許多制高點均能越過金門島身非常清晰地觀察到料羅灣,死角很少,可以相當有效地引導炮兵射擊料羅灣灘頭海域。

其次,料羅灣較淺,且無深水碼頭,非常不適宜大型艦船停靠作業。解除安裝方式無非退潮時用登陸艇艦衝上沙灘故意擱淺,或漲潮時貨輪靠岸錨泊、待潮退擱淺,組織人力進行搶運。下次潮來,船體漂浮,再將空船開出外海。可以想見,從這一次退潮到下一次漲潮,十幾個小時之內,擱淺艦船開不走跑不掉,分分秒秒都存在極大危險,如果大陸方面開炮,它們肯定是理想的目標,就像一頭被捆牢紮實搬上案板的牲物,只有瞪起眼珠幹挨宰的份兒了。而那些在海灘上穿梭奔忙的搬運兵,也極易成為爆裂彈片噬咬的肉靶。

補運金門,始終是使蔣“總統”頭腦脹疼的一道難題。

在葉飛的作戰計劃中,大規模炮擊金門後,“封鎖料羅灣”則是題中應有之義。

封鎖,還有“大封”和“小封”之分。

所謂“大封”,即以強大海空力量威脅控制檯灣至金門的航道,包括使用中型以上軍艦和潛艇設伏狙擊,使用強擊機、轟炸機,尤其是頗具威力的水魚雷轟炸機對海上目標實施突襲,並在料羅灣廣佈水雷,同時,輔以炮擊和魚雷艇遊獵,如此,多管齊下,諸端並舉,將料羅灣密不透風地封閉禁銅起來,不使一粒子彈一顆糧食流入金門完全是可以做到的。據說,海軍的高階將領中主張不封則已、要封就堅決封徹底封的大有人在。但此舉有可能引發同美國的直接對抗,與“海空軍不到公海作戰”的原則相悖,故雖有作戰預案,始終未予實施。

所謂“小封”,即主要以炮火控制料羅灣,配以魚雷艇進行海上破襲戰、神經戰。“小封”雖有漏洞,臺灣仍可乘機補運,但成倍增加臺灣困難,使金門物資的補充量銳減絕無問題。客觀而論,一場不要對手死亡只要對手難受的懲罰之戰,迫使金門之“門”只能戰戰兢兢開啟一條門縫、而不敢放肆無忌朝海洞開已算達到了初衷。

我猜想,被人鐵鉗般的雙手長久扼住脖項、紅頭脹臉呼吸困難而又不死的滋味,大概比死還不好過的。

8月23日大陸第一排炮彈打出去, 厄運便降臨到排水量4040噸、由大型坦克登陸艦改裝的運輸船“臺生”號的頭上。此刻,它正像一隻抱窩的老母雞趴在那裡擱淺卸貨,把自己“鎖”在了料羅灣一片開闊的沙灘上。

設在圍頭的150和設在蓮河的149兩個海岸炮兵連無法直接目視“臺生”,它們是根據觀察所的指令從兩個不同角度開始在料羅灣聚餐的,

一連五發炮彈在“臺生”號甲板上相繼爆炸,一股無奈的黑煙沖天而起。

“臺生”應感謝這股濃烈的煙火,海岸炮以為“它”已被摧毀,把炮口轉向其它目標。

晚潮伴著夜幕而來。僅傷及皮毛的“臺生”死而復生,向著料羅灣外海蹣跚駛去。

它已經逃脫,在海岸炮射程之外的海面上舔傷靜息。它理應逃得更遠一些,但它仍企冀著把肚子裡成千噸會燃燒爆炸的“鋼蛋”下在金門的沙灘上,這使得它最後的生命僅僅延續了十七個小時。它的悲劇在於只注意了觀察敵方迎面丟來的投槍,而忽略了冷不防斜刺而來的側背之劍。

東海艦隊副司令員、海軍廈門前指司令員彭德清少將果斷下令:海鷹,出擊!

魚雷艇隊劈波斬浪。

最為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