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律躬身退去,這種感覺很好,大清之外無人,就是楊猛的真實想法,楊猛從一開始就沒把歐美的人口,當做人來看,殺多少死多少,與他無關。
儒教懷柔?真是如此嗎?罷黜百家、程朱理學,當儒教對外擴張的時候,天知道這儒教有多麼的排外,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可是出自儒教讀書人之口啊!
有些事兒,楊猛要做的只是一個推動而已,大清王朝最後的瘋狂,或許就是儒教猙獰的曇花一現吧?過了這幾年,儒教依舊是謙謙君子的形象。
義律走了,楊猛可不會閒著,海上的戰艦,英吉利是不可能放手的,如今能圖謀的只有大沽口攔江沙之中的那百餘艘戰船與商船,舍此之外英吉利是不會拿出任何利益的。
“讓韋駝子來見老子!”
和談的護衛由韋駝子親自率領,阻截英吉利船隊的任務,楊猛順手也就交給他了。
“三爺!”
“嗯!這段時間,新軍上下計程車氣如何?”
“不錯!不差於雲南的人馬?”
“你倒是敢說!汰選一批人下來,在京津一帶修築碼頭與鐵路,四大民團的精銳,三個月後,開赴蒙古與東三省,在當地募兵擴營,有什麼需求,直接報上來!”
“三爺,這仗就打完了?北塘的英俄聯軍,是殺是放?”
聯絡上今天與英吉利的和談,韋駝子心裡也多少有些不甘,九十九拜都有了,怎麼就差這最後一哆嗦呢?
“放英軍離去,殺絕老毛子!給你五天的時間,在大沽口建好炮陣,攔江沙之中的英吉利戰艦。一艘也不許放出去!
仗在北方。那邊可是血肉屠場。求戰心切之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