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雙腿,他根本掙脫不開,只能無奈地說道:“我不是什麼神醫,我根本不會看病,我救不了你。”
“不!你一定要救我!”那個男人情緒十分激動,“我的手很重要!你一定要幫我把手接回去!不然我就不放手!這個地方這麼危險,沒有手我一定會死在這裡的!你不幫我我就不放手,我們一起死在這裡吧!”
蕭棠秋頓時被氣得胸口發悶,他沒想到他好心好意幫這傢伙止血,這傢伙卻得寸進尺以怨報德,這簡直就是農夫與蛇啊!
“你這傢伙怎麼這樣!”唐綿綿也憤怒了,他衝上前想幫蕭棠秋扯開那男人,但那男人似乎打算耍賴到底了,居然直接趴到地上,死死地抱住蕭棠秋的腳,唐綿綿使勁拉他,他卻左躲右閃,像條泥鰍一樣滑不溜丟。
其他新人玩家在一旁看著熱鬧,顯然對蕭棠秋和唐綿綿這兩個“老玩家”吃癟這種事十分幸災樂禍,那個中年男人更是語氣涼涼地說:“你們就幫幫他吧,大難臨頭,我們這些人當然要互幫互助!”
就在此時,一個白領模樣的年輕女人一臉驚魂不定地說:“剛才……我好像看到了……”
“你看到什麼了?”中年男人不以為然地問。
那個女白領渾身發抖,她臉色慘白地說:“剛才我們找東西的時候……我看到他……拿起了那邊那個櫃子上的木偶……然後把木偶手裡的金斧頭偷了……”
“然後……我看到木偶冷笑了一下……我嚇了一跳……後來那個人就忽然摔了一跤……然後他的手就斷了……一定是被那把金斧頭砍斷的!”
“你胡說道什麼!”那個中年男人立刻反駁道,“一個木偶手裡的斧頭能有多大?怎麼可能砍斷一個人的手?”
“但是我看到了!那個木偶明明冷笑了!”女白領的情緒十分激動,“我當時都快嚇死了!後來那個人的手就斷了,哪有那麼巧的事!那個金斧頭一定還在他的手裡!不信你們掰開他的手看看!”
眾人面面相覷,他們當然不相信有這麼玄乎其乎的事,但一旁白忙活了半天的唐綿綿聽到這話,立馬抓住了那個男人的手,用力地試圖掰開他的手指。
那個男人劇烈地掙扎了起來,但最後還是被唐綿綿使勁掰開了一道縫——
一個小東西從他的指縫裡掉了出來。
那東西只有小拇指大小,赫然是一把精緻小巧的,帶著血跡的金斧頭。
女白領十分激動:“你看!他就是因為偷了人家的東西,才受到了懲罰!”
蕭棠秋抬起頭來找了找,果然在不遠處的櫃子上看到了一個木偶,那同樣是個製作粗糙簡陋的木偶,不過比起之前那個木偶似乎要精緻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製作人的手藝進步了。
木偶的模樣是個小女孩,扎著兩個羊角辮,還穿著可愛的小裙子,它的臉部比之前那個木偶更精緻一些,眼睛處是兩顆藍石子,更加栩栩如生活靈活現,在搖曳的燭光下泛著幽幽光澤,總體而言,和之前那個木偶如出一轍的詭異。
其他人也紛紛注意到了那個木偶,那個中年男人打量了幾眼,便嘲笑那個女白領:“這小娃娃分明是個女娃娃,怎麼可能拿個斧頭?你看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