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通這些的,我需要有個人來確定這是不是金子。”
自然界的純金很少,但也不是沒有,方才正是因為這石塊上對映的光剛好照在她的臉上,她才發現了這麼個玩意。
江孟真點頭:“有,竹苑懂這些,我這就喚她過來。”他開啟房門,囑咐了幾句守在門口的侍女,片刻後一個清瘦的女子便一路小跑地趕了過來。
儘管跑了這麼一段路,她的呼吸仍然很均勻,說話一點都不喘:“不知主子您找我有什麼事?”
郝澄便把那個鑲嵌著金子的石頭交付她手裡,竹苑低頭在上頭摸了幾下,便道:“這是金子。”
專業人士都這麼說了,郝澄臉上便露出幾分喜色,她擺擺手示意竹苑出去,等門關上,她才對江孟真說出自己的猜測來:“這東西是在外頭找的,我覺得有可能這地方有金礦。”
江孟真並不願意打擊她的積極性,又擔心郝澄希望太大到時候難過,便點了一句:這金礦難求,若是沒有,也不打緊。“
郝澄搖搖頭:“我並非胡思亂想,昨日李師爺給的資料不知夫郎可有仔細看過?”
江孟真道:“看了,上頭未曾寫過和金子相關的事情。”他對金礦這種東西抱的希望不大,要是真那麼明顯,早就有人開採過了。只是一塊金子,可能是人家落的,也可能是漂洋過海,然後鑲嵌到這石頭的,日久生成的。
郝澄道:“那你應當記得,在雲州的歷史裡,上頭有寫這裡曾經是個臨海的村莊,後來海水被地火燒乾,漸漸的就成了這個樣子。”
按照她學的歷史知識,這裡的地裡變遷就是海底火山噴發,後來地勢變化,底下的火山出來了,海水褪去,成就了雲州城這一片山脈。
那些圍繞著雲州城的綿延山脈,和鹽鹼地的形成興許也和這一段地理有關。火山熔漿會帶來許多的寶物。鑽石還有金銀,正是聯想到這些,她才會猜測這裡有金礦。
這個時代與科學相關的還是比較少,甚至還保留著天圓地方的這種觀念。江孟真看的書多,但也不知道郝澄說這話和金礦有什麼關係。
他道:“那妻主便去尋尋看,若真有金礦,那附近應該還能找到一些金砂之類的。若是太深了,咱們也不能把這雲州城翻過來看一遍。”
郝澄吐了口氣:“夫郎的意思我都知曉,先找些相關的人來看看吧,沒有的話,也不打緊。我再看看這地脈能找些什麼。這和外頭的相連的路也得先修起來。”
要想富,先修路,這話無論是放在什麼時候都是真理雲州城窮,地段也實在偏僻的過分,想要運什麼物資都不方便,就算資源多,那也富不起來。
江孟真沉吟道:“路是要先修的,只是雲州城的官府裡有錢嗎?”他可沒有忘記,郝澄連李師爺的錢都是自己掏的。
他也看了雲州城的那些資料,這裡最富有的大戶的資產都抵不上京城一個稍算殷實的人家,想要從這些大戶拔毛,那也得人家身上毛多夠拔才行。
郝澄的臉就有點灰暗了:“我就是想著,若是雲州城有金礦的話,那開採出來,用這個修路挺好。”
這個時候她就很羨慕人家的穿越者了,到地方上,雖然被當地的商戶刁難,但可以使點計謀,讓這些人出錢為百姓做好事。她搭著的這雲城,個個人都很窮,大戶也就是勉強小康水平,人的錢也是辛辛苦苦掙的,她怎麼好意思剝削人家。
江孟真財大氣粗地道:“我可以出修路的錢。”
郝澄睜大眼來,看江孟真簡直是像看一尊財神爺。不過臨了,她又猶豫道:“先前在京城,咱們家裡已經出了這麼多銀子了,再修這個路,是不是影響很大。”
江孟真作為一個男兒家,負擔這些事情已經很辛苦了。他的生意做得大,那也不是大風颳來的,要他為了她的事業犧牲這麼多,她實在是沒有那個臉。
江孟真看出她心中所思所想,也解釋道:“讓我出錢修這個路,我不是沒有條件的。而且只要你能保證我的利益,算下來,我們並不虧。”
郝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他,江孟真喝了口水,接著把話說完:“江家生意做的大,每幾年都會做些修橋修路的事。大概是捐五六萬兩銀子。原本淼淼出生,我就想著要去廟裡還願,做點善事。本來地方定的是錦州,改個地方也不是什麼大事。這條路,看在你的份上,我可以多出一些,但頂多出八萬兩銀子。路得是咱們淼淼的名字,叫念敏路,而且等路成了,這雲城的生意,我也要插手。”
官商不分家,到時候就得郝澄給他大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