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通俗地講,就是擅讀書,但容易掉進書裡出不來的那種。”
徐浩東噢了一聲,點著頭說:“難怪,一個在機關裡待了二十多年的人,如果性格也是墨守成規,那就不可避免地染上機關病,心理壓抑,思想狹隘……這樣人,應該放到基層去鍛鍊十年八年,才有可能脫胎換骨。”
許雲潔說:“就是沒出息唄。”
“哎,話不能這麼講。”徐浩東說:“人嘛,應該放在合適的地方,合適的地方就是他擅長髮揮的空間。比方說李子健,當個政治參謀得心應手,讓他去獨擋一面,當個鄉鎮街道一把手或二把手,我看他一定連東南西北也搞不明白。還有王偉明,搞宣傳他是行家裡手,哪句話有問題,哪個詞不合適,他一眼就能看到,但如果讓他去當副市長,去搞經濟,我估計他一個月也撐不下來。”
許雲潔問:“哪那個于越呢?”
徐浩東說:“不知道,他才來幾天時間,我還不夠了解,我沒有發言權。不過對機關大院裡出來的幹部,我有一種本能的隔閡,與從基層摸爬滾打上來的幹部不同,他們太機械了。”
聊了一會,岳母說:“浩東,暑假還有一個半月,你爸沒有什麼業餘愛好,你得給他找點事做,不然的話,不定還整出什麼么蛾子呢。”
徐浩東笑了,“還別說,我爸不會下棋不愛釣魚,也不跳廣場舞,還真沒有什麼業餘愛好。”
許雲潔笑著說:“姐夫,你想想辦法,爸就懂點經濟,你最好整點與經濟有關的事情,發揮他的特長麼。”
“呵呵,這個不難。”徐浩東想了想,笑著說:“商會那個經濟發展論壇,正在搞合作活動,那都是官方出面,爸現在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