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不會有被迫妄想症吧?”冷冷的丟下這句話,陌寒便叫芝帶自己走,“芝,我們走吧。”
“你!你!你!!!你給我站住!”居然說他貔貅有被迫妄想症,他貔貅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這樣評價。這是人格受到了汙衊!“混蛋,站住。”貔貅氣急敗壞之下,直接朝著陌寒抓去。
啊,慘了,貔貅生氣以至於忘記自己的出手力道,他做牛郎之前可是柔道的。沒有控制好力道,很有可能把對方弄得脫臼。
可惜,已經伸出手了,收不住手直直的朝陌寒右肩抓去。
出乎意料的是,前面的那人彷彿感覺到背後的威脅,迅速側身,然後勾起貔貅的手臂,直接過肩摔。
一直到自己被人甩著地面,聽到啪啦的肉。體墜入地面發出的響動,貔貅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拍拍手,那新人帥氣的踏步離開,留下一群呆滯的人,然後走到一半回頭說,“芝?還不走?”
“哦哦。”芝立刻追上去。
貔貅不可置信的躺在地上沒有起來。怎麼會這樣?也完全沒有顧慮到,周圍圍著越來越多的人,還有嘀嘀咕咕聲。
“你這是做什麼?”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沒有任何情感的寒冷聲音喚醒了貔貅的意識。
“啊,boss!”貔貅一個機靈,登下便站起來。然後一一給老闆解釋了剛剛發生的事情,索然沒有添油加醋,可是還是不可避免的站在了自己的角度闡述全部過程。
“哦,原來如此,明晚他再來的時候,叫他來見我。”
啊?貔貅驚訝的合不攏嘴。糟糕,老闆居然對那個新人感興趣。慘了,自己剛剛惹了他。
這真是一家不錯的工作場所,除了有一個善嫉妒的貔貅。要不是因為提前知道這是一家帶有交易,並且經營著牛郎工作的酒吧,陌寒絕對不認為自己即將工作的地方會是牛郎場所。
可惜了啊。
陌寒離開時,芝神情複雜又欲言又止。陌寒知道自己做過度了,可是他確實受不了除了徐子揚外的同性觸碰。之前能和芝握上手已經是極限了。只能算貔貅倒黴。
真是糟糕的一天,陌寒趕在徐子揚回家前,回到了住所,迅速的換上一件便服,裝作一臉如無其事的平淡模樣,然後乖乖的坐在沙發上等著徐子揚下班。
作者有話要說:
☆、吃醋吃醋
門把轉動,立地式的時鐘恰好指向五點一刻。陌寒知道徐子揚回來了。
他總這麼準時。一刻不差的到家。或許為了給陌寒製造一種家的溫馨,或許是想對陌寒表明,他是個不在外拈花惹草的好‘丈夫’。
那個立地式的鐘,也是在徐子揚半強迫下買下的。陌寒知道,徐子揚是因為對於言資曾經置辦的所有傢俱中,陌寒最傾心的便是曾經那個棕紅色的立地式鐘錶。所以就算現在他們拮据,徐子
揚也還是要買一個類似的鐘放在沙發背後面的那個牆角處。雖然,這個鍾比曾經的小上好多,顏色也差很多。可是陌寒卻覺得他更加喜歡現在的這個鍾。
“我回來了。”
“歡迎回家。”陌寒走上前,親吻了徐子揚的臉頰。這是徐子揚強迫規定的。
一天最少三個吻。早晨離開上班吻,晚上回家一個吻。最後便是晚安吻。
“我看我還是得去學做飯。“徐子揚在飯桌上突然這麼宣言。
“啊?”雖然陌寒也知道自己做飯比外面的衛生,也營養。最主要的是還能省錢!可是,他們兩個都沒有時間去學。尤其是徐子揚還得上班。
“陌寒,相信我,遲早我會學會的。而且我也肯定比你學得快。”
這是經驗談。經過赤。裸裸的血的教訓來證實的。和陌寒相比較,徐子揚的手藝還算是差強人意。
“我明白了!那以後我都負責刷碗。”也不管徐子揚是否吃完,陌寒也一併收了對方的碗筷。
“啊,我還沒吃完。。。。我又做錯了什麼?”昨天和今天陌寒都在生什麼氣啊?
徐子揚還是沒有意識到自己到底哪裡做錯了。
可憐的孩子。陌寒可是嘗過你的‘手藝’的。你千不該萬不該說陌寒的廚藝還不如你。而且,最不該的就是允許蕭若和你繼續曖昧不清。
陌寒在裡面涮碗的時候,徐子揚的電話響了,他皺起了眉頭,然後確認陌寒沒有聽見後,接通了電話。
“蕭若。“
徐子揚沒注意到,在自己說出蕭若的時候,陌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