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話,進一步確定各部隊的安排:818集團軍得知自己的兵被綁了,馬上派出了精銳部隊進行搜尋救人。同時,在這附近的另外一些兄弟部隊得知情況後,也打了電話過來問818和他們454需不需要人員支援。
“818的人應該是有跟蹤他們,有第一手情報。”奉書恬把和林隊商量後的結果轉告費君臣,“林隊的意思是,我們派人協同818過去救人。”
費君臣沒有說話,他想自己去救人,但是,肯定隊裡和上面是不會同意的,哪怕被綁的人裡面有他新婚妻子,除非到了不得已的地步,現在畢竟事情未到達最糟糕,不需要非他親自上陣不可。
“政委,六六帶了1隊的人已經從營地裡出發了。”奉書恬看得出他在醞釀什麼,擋在他面前說,“政委你放心吧。”
小祿接到奉書恬遞來的眼色,馬上讓人去將軍車開過來。
四周至少有四個兵在看著自己,費君臣暫時動憚不得,但他鷹一樣的眼睛一直望著車窗外,蓄勢待發。
夜幕降臨,沙地裡的星星像是金幣大而亮。購物即可免費
林涼坐在車裡,身邊挨的是林嘉方。車子一晃,林嘉方靠到她身上,小聲說了一句:“你們的車怎麼會半路拋錨了?”
“天熱,爆胎很正常。”林涼說,可以看見林嘉方再過去一人的林藝璇在假寐中微睜了眼睛,好像能聽見她們的說話聲。
“沒有備用胎嗎?”
“現在責任歸屬到是誰頭上都沒有意義吧。反正我們都是有可能要死的。”林涼有意把“死”這個字念重一點。
林嘉方臉色晃了晃白,說:“林涼,你真看得開,你不是剛結婚嗎?”
“當軍人隨時有可能會死的,我老公也明白這點,才會娶我。”
“你是說你不怕死。”
“不,我是說我們都有可能會死。”
林嘉方聽自己提起的這話繞了兩圈後,變成了林涼不會死而她很可能會死,臉煞白的同時捏了捏拳頭。
車子進了林子裡,在一間小木屋前停了下來。七個人下車,進到木屋裡。
頭目走了進來,讓人掀開屋裡懸掛的一塊簾布,露出躺在裡面的病人,宣佈道:“你們誰先把他醫好,我就先放了誰。”
聽這樣一說,衛家鵬第一個衝了上去察看病人情況。一看,發現是打中了脊髓,很有可能子彈卡在了脊髓裡,隨著傷況的惡化,脊髓液開始有滲漏,隨時可能會沒命。但是,這樣棘手的脊髓手術,他沒有經受過,根本無從下手。
見這戴眼鏡的軍醫臉上出現了忐忑,頭目先把話說絕了:“我告訴你們,他是我弟弟,如果你們裡面誰讓他沒命,你們通通給我弟弟陪葬。”
眼看形勢到了這個地步,進修生肯定是沒有辦法的,趙班問身邊的小民:“你有辦法嗎?”
“有辦法,也得有齊全的手術裝置,有好的助手,有好的藥物和血漿。”小民答的是實話。
“手術器械我們在一家診所裡偷來了一些。”頭目聽到這話,讓人馬上把東西都搬了出來。
幾個軍醫一看,見是十分普通的手術刀、鑷子、止血鉗,沒有專科手術器械,而且,藥物裡面,連血漿都沒有,只有葡萄糖和鹽水。一個個看了只能都搖頭。
頭目一見,火了:“你們不是號稱全軍最好的軍醫嗎?難道你們上了戰場,也有齊全的東西準備好讓你們救人?”
是沒有。但戰場上的急救包裡最少有幾針嗎啡可以鎮痛,讓病人不要動,好進行操刀,以最快速度夾出子彈後止血。可現在連一針嗎啡都沒有,更別提麻醉藥物了。這要操刀的是脊髓,病人一點動,都可能傷及神經,導致肢體殘廢。
“麻藥是嗎?你們缺的是麻藥對不對?”頭目這會兒想起了什麼,“你們不是說你們中間有麻醉師嗎?麻醉師能造出麻藥吧。”
麻醉師哪有可能造出麻藥。一聽這話,林藝璇緊閉雙唇。
頭目剛剛見幾個男兵上來給病人檢查,知道他們不可能是麻醉師,於是隨意抓了個女兵,把女兵燕燕揪了出來,逼問:“你,是不是麻醉師?”
“不。不是我!是她!”燕燕被他一勒脖子,都嚇得喘不出氣來,一手指向了林藝璇。
看著那凶神惡煞的土匪向自己走來,林藝璇張口大喊:“不,我不是,她才是!”
堂姐把皮球踢到她頭上來了,早有預料,林涼甩甩手,道:“要麻藥的話,你得讓我去到外面,你別誤會了,不是外頭,是屋外這個林子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