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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始到底瞎遛。

邊走邊鬱悶,想著想著恨由心生,照著一截木樁就踢了過去,時值夏夜,天黑得晚,濛濛朧朧中木樁朝前倒將下去,嚇了四喜一跳,難道跟著啟人時間太久,吸了他的陽氣兒,不知不覺的竟然也變成了一個武林高手?

木樁好半天才“哎喲~”

一聲,四喜噗嗤一樂,原來是個人“哎~,你沒事兒吧?好端端的在園子裡蹲著幹嗎?”四喜走過去扶起那人,“咦?你是?”“四喜?”“你?你,你~是~~春香對不對?”

作者有話要說:五一放假,作者強烈要求休息,暫時擱筆,4號更新可以嗎?飈淚ing。

祝大家心情愉快,玩得開心!

天閹(第35章)

那人確實是春香,幾年不見憔悴得不像話。想當年,春香也是菁華殿上紅人一個,娘娘跟前最得寵的侍女,時刻隨侍左右,娘娘跟各宮之間走情兒送禮相互往來的,都是春香端個盤子扭著楊柳細腰,婀婀娜娜一路飄去,著實是菁華殿風景一道。現在的春香,臉色臘黃,瘦得只有皮包骨,哪有半點風韻?

犯了錯處被判宮刑的宮女,地位等同於奴役,穿最下等的衣服,幹最累的活兒,也是最不被待見的人。剛才是被罰了板著,哈著腰抱腿在那兒已經有個把時辰了,遠遠看去可不像個樁子似的?罰她的人可能把這茬兒給忘了,一直沒叫她。別看春香站得挺得像那麼回事兒,其實人早就暈過去了,四喜一踹,才“哎喲~”一聲悠悠醒轉。“這不是說話的地兒,你隨我來”四喜趁人不注意,把春香領回混堂司,翻出藥水擦洗傷口,打量著明天想法兒把人要到自己手下。

以前春香得意的時候沒少照顧四喜,要不是因為和侍衛私通,指不定現在怎麼春風得意、驕橫跋扈呢!四喜問春香怎麼混到這地步?那侍衛呢?春香就是流淚不語,看她兩眼無神,傷心透頂的樣子,四喜也不好再提。想必那侍衛不是自身難保就是已經跑了,有人管她,她也不至於這樣。

現在京裡說書的流行一個段子,就是秦將軍白啟的故事。號稱不敗戰神的白啟大將軍,坑殺趙國降卒四十餘萬,後來被秦王冤枉至死。因他罪孽深重,所以被打入蓄生道,世世輪迴,幾百年後,一頭牛在田間耕作,被晴空霹靂打中,擊穿了肚皮,眾人看到肚皮裡四個大字寫著“吾乃白起”,這就是因果報應。

講完白啟,說書人必會加上一段兒時下的新聞“諸位看官,可知現在京中有一個奇事?與那白啟相仿,某位大將軍也是殺人如麻,炮轟平民無數,結果死了,連個全屍都沒撈著,下面的寶貝竟然被偷走了。話說那偷兒偷這寶貝為的是什麼?難道是每日供奉頂禮膜拜?非也非也。難道是思慕將軍的偉岸以此觀摩?非也非也。你若問到底為何?我不是那偷兒,也答不上來,這一段兒您愛聽就樂一樂,不愛聽只當局是因果報應迴圈不息,將來教習自家小孩,也有證可舉有例可查,人之初性本善,行善乃天道,若起邪念害人,你那小雞子就要被狼狗叼了去~。”

這段書一說,再配合著講書人鼻染上特意敷上的那塊兒白粉,必會引起一陣鬨堂大笑。一次四喜在茶樓聽到這段兒也笑得不行,都說閹人無良,誰說的?要他說,說書人的嘴才是最刁最厲害的。

四喜笑得開心,玩得優哉遊哉的時候,滿祿心情卻糟得很。

啟兆確實有大將之才,能這麼快的指揮鐵騎營組織迅猛有序的進攻,確實出乎滿祿意料之外。幾次暗中傳出的密令都如同沉入湖底一般,不見有什麼反應,而李哲的弟弟李朱又找上府來,哭著請定遠大將軍幫忙做主,主持家產分割,而且兄長死得冤啊,得給他正名。

滿祿頭疼的看著李朱,不知道機靈驍勇的李哲怎麼有這麼個腦滿腸肥不學無術的弟弟,除了吃喝嫖賭強佔良家婦女,還真沒有能拿得出手的臉面本事,還好意思把家裡那些糟事兒往外抖落,他也不嫌丟人。

話說啟兆擺平鐵騎營向滿祿示了威,卻也給天子添了堵。添堵不算,啟兆還幹了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兒。

白蓮教與朝廷對抗,不僅佔了地利人和,精良的火器也是讓啟兆極其撓頭的事兒,啟兆的大營時不時就遭受白蓮教偷襲,集結兵力全面傾剿,對方火力又太猛,一場戰事下來,只能勢均力敵。到了山東四個月有餘,仍然無甚進展,啟兆終於把腦袋動到了白虎符上。

白虎符是宣德當年登基後賜予他排程兵權的憑證,那時太后首輔相互勾結、內憂外患,朝堂混亂、皇位不穩,三個弱冠少年圍在一起,抽出腰中佩劍,三把劍在空中交結,鋒芒交相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