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富的喊聲,淡淡的說:“在這裡,怎麼呢?”
肖月在屋裡聽到楊昌富的喊聲,她隔著窗戶看到楊昌富、林氏還有剛剛離開的吳氏、李氏、李嫂子,一群人進來,她懶得搭理這些人,剛剛聽到李氏的聲音她還以為楊昌富是路過,畢竟自己家在村子中間,老屋在村尾,要是回來要路過他們家,沒想到他們會進來自己家。
楊昌富回來沒回老屋直接來自己家,十有**是衝著沈俊凌來的,畢竟他之前設局也是為了沈俊凌,而且在公堂上沈俊凌拿出一塊玉佩就讓縣太爺變了臉色,當時楊昌富也是在的,這會兒來估計是想要拉關係了吧!肖月不屑的哼了聲,拿出給孩子準備的布做起了針線活。
外面楊昌富聽到楊昌發的聲音忙快走幾步,一臉痛色加悔疚的說:“二哥,之前你受苦了,我去外地公幹了,不知道你出事了,要是知道我肯定馬上趕回來!”
林氏附和說:“沒錯,二哥,你不知道相公他得到訊息之後連夜趕回來,差點掉到溝裡去。”
楊昌富假意訓斥道:“說這個幹什麼?我跟二哥的關係就是不說我們也知道,我們是血濃於水的親兄弟!”
林氏忙點頭,看著楊昌發說:“沒錯,相公他經常說多虧了二哥當時打獵賺錢供他上學,他在縣城經常想回來看二哥,都是我攔著不讓!”
楊昌發抬起頭,掃視了一圈院子裡的人,冷漠的說:“是呀!我們是血濃於水的親兄弟,我在深山裡拼命賺錢供你,呵呵,到頭來你們是怎麼對我的?”
楊昌發銳利的目光盯著楊昌富,楊昌富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二哥的目光就好像是盯著獵物一樣,他剛剛從二哥的眼中看到了恨意,這。。。。。。二哥是不是知道什麼呢?不會,不會,事情是趙鵬做的,自己根本就沒有露面,即使查也只能查到他身上。
沒錯,查是隻能查到趙鵬的身上,可是楊昌富卻忘記了,沈俊凌是什麼人,那是從孤兒到首富的人,那腦子,那見識,那手段,豈是他一個從未出過縣城的人可比的,也許在這個鄉下來說,楊昌富卻是是聰明,手段高明,但是在見過大場面,經歷過形形**的人的沈俊凌面前來講,楊昌富是自作聰明。
楊昌富咬咬牙,一個用力跪在了原地,痛哭流涕的說:“二哥,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沒及時救你出來,是我錯了,二哥,你原諒我吧!”
林氏看到自己相公跪下了,她也跪了下來,手帕掩面,抽噎著說:“二哥,相公他為了你的事已經好幾天吃不下飯睡不著覺了,你就原諒他吧,他當時身在外地是真的沒辦法!”
吳氏一看到心愛的小兒子跪下,忙放下手中緊抱的東西,用力的拽著楊昌富想讓他起來,楊昌富留著淚說:“娘,你放開我,二哥不原諒我,我就不起來。”
吳氏聞言瞪著楊昌發,滿臉怒氣,指著楊昌發的鼻子,半晌罵不出來,乾脆直接上前攥緊拳頭,一下一下的打在楊昌發的身上。
楊昌發也不還手,穩穩站著受著吳氏的拳頭,紅著眼睛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楊昌富,是了,每次都是這樣,老三他想要的東西都是將娘當槍使,就好像現在這樣,他明知道娘不待見自己,最愛的是他,可他說是自己不原諒就不起來,娘最心疼他怎麼忍心見他如此,肯定會逼著自己鬆口的。
楊昌發將吳氏推遠,冷冷的說:“老三,你二哥我是很傻,可也不是什麼都不懂,事情的真相我已經知道了,你不用再說什麼,你我兄弟情分到此為止!”
楊昌富低著頭,聞言額頭上冒出些許冷汗,寬大袖子中的手緊握成拳頭,關節泛白,眼中的陰狠盡數展露,自己已經這麼低聲下氣了,二哥居然不識好歹,總有一天他會站在高處,到時候讓這些人全都吃不了兜著走,讓他知道得罪他楊昌富的下場。
許久,他放開拳頭,抬起頭,滿臉委屈的說:“二哥,你肯定是對我有什麼誤會,沒關係,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三弟我一直記著你的!”說完,他就拉著林氏站了起來。
楊昌發意味深長的看了楊昌富一眼。
李氏看著楊昌富跟林氏,心中暗自思量,老三兩口子可是家裡心眼最多的,沒有好處他們肯定不會這麼低三下四的,居然給老二跪下了,想到這裡李氏打量楊昌發的視線中多了抹沉思,看來自己也應該跟老二家搞好關係了。
楊昌富看著沈俊凌說:“這位就是福興居的東家吧!我二哥這裡住的習慣嗎?不然去我家住吧!”
楊昌富的話暴露了沈俊凌的身份,周圍的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沈俊凌,原來這就是福興居的東家!李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