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懇切:“請左大尊收我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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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之舉,左無舟大感詫異,吃驚:“你想拜我為師!”
“你先起來,我想一想!”左無舟心中有番滋味古怪異常,他正式踏足魂修之途都不過是五年,年紀不過二十二歲,自然是壓根本就沒想過做人師父。
好在關龍虎倒是沒有玩“不答應我就不起來”那一套,並不矯情,遲疑一下就先是起身來,滿是期盼的凝望著他。
左無舟漾起好笑而古怪之色,心中自有一番難言思緒:“是了,我還欠本相宗一次拜師,等長生丹事了,再去本相宗成全了承諾。”
他是實實在在的絕然沒想過有一天做人師父,就好比一個正是青春年少的青年,又怎會想到死。不過,細細想來,他又啞然:“好象沒有人規定要多大才能做人師父。”
左無舟還是感到說不出來的古怪,哪有徒弟年紀比師父年紀大的,玩味一笑:“你為什麼不等明天過了再拜我為師,不怕我明天戰死擂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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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龍虎錯愕,搖搖首:“未曾想過,我是孤兒出身,幼年時未能入魂院。也是意外所得,才是踏上魂修之道,一路都是自行摸索過來。難得一見大尊,是以,我不想錯失任何良機。”
關龍虎前半生的經歷姑且不提,踏足魂修之道,情況倒和左無舟頗有相似。都是無錢購買好秘籍,也是隻好到處拼搏,到處蒐集,才是幾經艱辛,僥倖練就一身九品修為。
聞得關龍虎的經歷,左無舟頗有想起自己,微有觸動。略一思索,神色淡淡:“你姑且先回去,我考慮一番再說。”
沒有一口拒絕,就是有希望。關龍虎暗暗興奮,恭敬的先出去了。
第146章 賭鬥。當戰
夜了,古一意與張洞天聯袂前來。
“初夏之夜,倒是有幾分喧囂中的詳和。正是首夏猶清和,芳草亦未歇。”古一意玩味一笑。
三人自在亭子中吟茶相談,伴以池塘荷葉,倒也別有韻味。張洞天颯然:“古兄的芳草怕是別有所指呀,不知左兄以為如何。”
彈彈尾指,左無舟輕取茶杯,淺淺一品:“茶有境,安靜自然,只是在一些人來看,又不如酒來得烈。尤其是其烈如比的烈酒,那又是一番滾燙火辣的痛快滋味。”
三人相顧失笑,古一意斂去笑,沉吟:“我此來是向無舟兄弟告辭的,陛下請我去辦一件事,須得過些日子才能回來。明為辦事,實為支開我。”
左無舟神色無動,仍是淡漠,頜首。古一意大是佩服這人的心志,實是真正不為外物所動的心境。索性是娓娓道來:“至於為何,我想左兄多少心裡有數。我乃是重雲大君,也不方便直言。”
“總之,只盼左兄能小心行事,莫要給人可趁之機。如果重雲有什麼不敬之處,我古某人在此懇請左兄能留重雲一條活路。”古一意舉杯,神情慎重:“流東城、葉千心二人,與古某素來有仇隙。左兄不須看我情面,只要給重雲留得元氣就是了。”
“好!”左無舟沉吟應承:“我從不許旁人向我拔刀,只得一次,絕無第二次。”
“古某以茶代酒,多謝左兄!”古一意大喜,一吟而盡。陛下一意孤行,他是真怕左無舟這幾乎沒人味的把重雲殺得元氣盡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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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一意和張洞天或許是有閒情逸致的雅人,但左無舟絕計不是,索性問起張洞天的來意。
張洞天無言以對,還是不太習慣左無舟這等直來直去的作派,苦笑:“祖大利今日也在,認出了你。他是絕計不敢與你交手了,明日紅譫不上擂。也是盼左兄能給紅譫一條生路。”
張洞天抱拳致意,神色一肅:“這天下里,各國打來打去,總歸是沒有意義的。溪林人也好,紅譫人也好,都是一樣的。”
古一意為張洞天的幾分正直動容,奈何左無舟對此不甚感冒。張洞天略一沉吟,正色:“左兄。只要你在一日,溪林必能崛起。紅譫首當其衝,能少死一些人,總歸是好事。是以,左兄明日上擂戰漂亮一些,總要教我說服了陛下。”
“為絕紅譫陛下的僥倖之念,左兄成為武君之時,也就是我去溪林!”張洞天貴在坦誠,直言心中所想。
“心領!”左無舟頜首,淡笑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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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一意暗暗心驚,動容不已。忽攸有不安感,張洞天亦是快要突破為魂武君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