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一些錯。”左無舟神色不動:“我本該以己之強來克敵之弱,不論武帝是否擅長近戰,總歸於我有利。”
“以超魂戰技相鬥,實在並非唯一之法。此法無疑等於是與武帝硬碰硬,我天然就輸了許多。”左無舟頜首失笑:“三招戰技之擊,仍是殺不了此人,看來想殺武帝,實在不容易。”
他倒是略為高估了武帝,須知,武帝的確可運用命魂之力了,但往往武帝們的運用之法都粗鄙得很,甚至不懂運用。伏龍來自“真魂天”,所以略懂得運用。
此外還有一些高估了武帝的生命力,須知此戰給伏龍造成的創傷,絕計是非同小可。換做其他武帝,難免一死。伏龍到底來自“真魂天”,多少有些不為人知的寶物,才僥倖活了下來。
至於真符這一件事,左無舟也是白白多加關注了。真符乃是“真魂天”強者才能製出的,“法魂天”的強者有沒有都難說得緊。
總結此戰林林總總,自然有許許多多的心得,一一歸納在心中,自有一番領悟和收穫。
……
……
一邊修煉,心中一邊有所定計。左無舟復又再三思量:“過得三日,就是大君會了。能不能取得長生丹亦或萬年火液,就看三日後。”
本次大君會,各國來勢洶洶,各大宗派都派了人來,正是強者如雲,實為容河大區首屈一指的盛會。他反覆想來:“以常理而言,應當是有長生丹和萬年火液的。”
“不過,我如此三番四次大戰,想來早已樹敵無數了。雖我不放心上,權當魂道磨礪,在某些事上卻多少有些為難。”左無舟當然很明白自己做過什麼,樹敵甚多是必然,愈是如此,他反愈是亢奮:“若是旁人不肯交換,又怎麼辦?”
“若是實在不成,只有兩個法子。”一個是強奪,一個是以超魂戰技甚至儲物袋來換,至於屆時該如何,那就隨心意了。
他漾出一絲冷然,他連續幾戰,前往大君會的危險可想而知。流東城、談怒、淡水五大武帝,必是欲殺他而後快。
漫說談怒,此人是否來了,仍是未知。單憑流東城等六大武帝,要了他的命卻也是易如反掌。縱是不提多位武帝,單是與會的二十多位武君,若是群起攻之。他自問恐怕不是敵手。
須知三邈城強者如雲,漫說魂武帝,單是魂武君就猶如過江之鯽。
“既然事已至此,我又何妨與天下人為敵,縱是為公敵也絕不退讓。”
左無舟略微沉吟,不畏不懼,是必須應有的品質與心志。卻不可與莽撞相提並論,既知此次極是艱難,形同火中取栗,當然要悉心謀劃一番:“我應當做一些準備。”
“我當謹記,取長生丹和萬年火液才是重中之重,磨練與戰鬥,當在次要。”左無舟如此想透徹了,就自有定計:“如此,我當思慮,如何得以在群雄敵視中帶住寶物逃走,須有萬全之策。”
胸中已有定計,左無舟平心靜氣的潛心養傷和修煉。
第164章 風蕭蕭,易水寒
匆匆三日已過。
“如此暴雨,看來乃是不詳啊。莫非真是風雨欲來。”古一意數日來,已是知曉了過往左無舟震動容河大區的可怕戰績,徒留一心震撼,奈何卻找不到左無舟了。
就像在暴雨中的一滴水,混入其中,就尋不到了。古一意心中焦急:“左兄呀,你可千萬莫要來。”
流東城皺眉:“這雨來得好突然,好暴烈。倒有些像是……”
古一意默然暗哀:“這雨兒可不是正像極了左兄為人,極是暴烈,又是堅韌無窮!”
流東城為自己的聯想感到不快,沉沉拂袖,暴雨淅淅瀝瀝的倒卷往兩旁。奈何這雨勢連綿,真是無窮無盡,卷得一片,又灑下一片,只得沒奈何:“雷聲千嶂落,雨色萬峰來。”
好急驟的一場夏雨啊。
……
……
重雲皇宮中,首日大君會正在進行。
難說是暴雨聲響太大,還是人人的聲線太弱,恍惚竟有些混淆在一起,難分彼此。
大君會乃是一區九大國的利益會議,是互相較為對等的關係,其實有別於大尊會。是以,大君會主要的做法,就是當堂較量,沒有大尊會那麼混亂。
大君會為三階的比試,一為武尊,一為武君,一為武帝。大君會往往比較赤裸一些,無非就是武力決定利益劃分。誰勝的場次和品階最高,誰就能摘下最大的利益果實。
八大國各自率領二三十位武尊前來,當然不是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