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回公道的!”
近一個月來,紅巾賊的人被元天圍剿的七七八八,剩下的大多是之前紅巾賊的骨幹。
因為接連損失大量人馬,讓底層剩下的人有些恐慌,都不願意出站。即使是餘三登殺了好幾人,也沒人願意出來。
只因好幾回,餘三登他們幾個領頭的帶著兩三百的人離開,卻只帶回了不到百人。
因此為了激勵士氣,何遜被餘三登說服,親自出馬,與元天大戰三百回合,讓元天不敢再圍剿紅巾軍,同時又讓紅巾軍的眾士兵安心。
他雙腿一夾,衝著元天跑去,元天吹了一聲口哨,邊向後退,邊用掩月刀與何遜的雙錘對峙。
紅巾賊的眾人看到元天不斷後退,以為自家統領佔了上風,起鬨道:“統領加油!”
“將軍加油!”
叫統領的多是何遜的舊部,也就是山上一起下來的土匪。叫將軍的則是後來新招的,不過現在卻沒有剩下多少了。
得兒得兒~
元天的馬急速奔跑過來,他順著馬跑了幾步,提著掩月刀,一躍而上,一人一馬配合得十分默契。
何遜緊追著元天身後,在元天上馬的一瞬間,將自己右手上的重錘扔了出去。
重錘足足有二十公斤,以他扔出的速度,若是被砸中了定時頭破血流。
元天扯左手著馬韁,馬兒嘶嘶一聲,前蹄高抬,躲開了何遜的黑色重錘。
卻聽這時候,六聲破空聲從何遜左右傳來。
何遜只剩下一個重錘,錘子轉出一個圓弧,擋住了左邊破空而來的三根利箭。同時他右手一握,用手臂上的護腕檔去,鏘地一聲。
卻堪堪擋下了兩支利箭,還有一支利劍是正對著何遜的腦門而去。
何遜的塊頭很大,也就意味著躲閃的時候十分地不方便,尤其是在馬背上,根本沒有躲閃的餘地。他只能夠將腦袋一偏,避開要害之處。
利箭頓時就插入了何遜的肩膀,穿透過去,鮮血刷的爆開。
何遜當機立斷將箭尾斬斷,雙目如下山的餓虎一般,兇猛地掃視四周,散發著陣陣怒火。
他心道:這該死的卑鄙小人!竟然敢暗算他!還讓他受傷了!
他迅速地掃視四周,一眾紅巾賊大聲喊道:“是那兩個白衣的!”
何遜迅速搜尋白衣的人,現場穿白衣的並不多,只有單單兩人。
卻見兩個人身穿白衣,肌肉累累,分別在兩邊騎馬徘徊,身上散佈著仇恨的氣息。
“你們這些小人!竟然敢偷襲於本將軍!著實可惡!看本將軍不砸死你們!”何遜怒髮衝冠,橫眉怒對,表情猙獰地衝向兩人。
這兩人正是大虎和二虎,他們紅巾賊的怨恨已經無法用言語表達,一想起自己慘死的弟弟,他們就無法安睡。
這個時候不能給小弟舉行一個像樣的葬禮,但是兩人卻身著白衣,頭上幫著白色的帶子,發誓,不殺光紅巾賊,他們便不罷休。
元天將掩月刀一甩,重達十公斤的掩月刀在他的手中,就像是輕巧地木棍一般。
他執著掩月刀的刀把的末端,往何遜面前一擋,“你的對手是本將軍!”
他聲音冷然,雙眼暴露出威視,劍眉高聳入鬢。
何遜怒瞪元天,右肩衣服被血染紅,殺氣迎面撲來,怒極反笑道:“好!既然你要與本將軍對戰,本將軍便成全你!”
他剛剛只是用了五分實力,來之前餘嬌便跟他囑咐:做事不可太絕,下手的時候不要太重。尤其是在面對元將軍的時候,千萬不可傷了他,不然朝廷那邊絕對不會輕易地罷休。
可是這些人竟然傷了他,他絕對不會在留手!
元天冷笑,好多年沒有聽見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了。他雖然喊好多年不上戰場,但是功夫卻也沒有落下。
他將掩月刀一顛,手在刀柄上進了一節,橫劈向何遜。
何遜塊頭極大,難以往後躲開,只能迎面而上。
他右肩受傷,但卻不影響他的實力,只見他左手拿錘,大喝一聲,抬起便擋住元天的大刀,錘子向元天的刀刃處碰去,意圖將元天的刀刃廢掉。
元天刀刃一偏,變為用刀背砸下去,沒有用刀刃去硬碰硬。
何遜左手重錘往旁邊一滑,又是一聲大喝,將元天的大刀一帶,策馬往前幾步,一錘子砸在元天的刀柄上,阻了元天的去勢。
他驅馬繞著元天走,經過之前落在地上的右手錘時,腳一勾,右手穩穩地一接,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