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貴姓常名樂。蕭將軍叫我常樂便是。”
蕭弋點點頭,又嘆了一口氣,“你們還沒有住的地方吧,本將軍立馬讓人給你們安排。”“來人!本將軍記得之前,之前有許多院子空出來了吧?”
走進來以為年長的老者,身穿著葛袍,傴僂著身子,“是的,將軍。”
“這人是一個失了家人的老兵,但是又沒法再上戰場,因此便讓他為本將軍做些雜事。”蕭弋看元善嘉打量著老者,解釋道。
元善嘉點點頭,隨意地讚歎道:“蕭將軍仁慈。”
她在見到老者的那一霎那,似乎感覺到了一絲絲危險。但是剎那即逝,如同入了海的雨滴,再沒了動靜。
“你們便隨著老王下去吧。明日有了訊息,本將軍會通知你們的。”
來人將元善嘉帶到了一處距離軍營不遠的民居。
民居並不是特別大,只是一個小院子,前後左右加起來總共才五間屋子。
裡面灰塵滿天飛,應該是戰死的民兵留下來的屋子,有些破舊,堪堪能夠遮風擋雨。
眾人一起打掃了小半個時辰,才將屋子打掃出來,勉強能夠住人。
又將之前屋主遺留下來的東西收拾出來,把能用的整理好。
畢竟他們要在這兒住上一段時間,總要些生活用具。
冉竹眉頭輕動,對周圍的環境有些不滿意。
這些東西都是死人留下來的,給小姐用實在是不好。
而且這麼小一個院子要住下三十幾人,要怎麼住?
“公子,我們再去要一個院子吧。”冉竹建議道。
這麼五個院子,小姐住一個,只剩下四個。
要住下三十四個人,每個屋子就要住八個人,甚至九個人,根本就住不下。難道要讓他們睡院子?
元善嘉看了看,點點頭,“冉竹說的對……”
齊力連忙說道:“不用了,我們在外面搭帳篷便是了,聚集在一起,也安全一些。”
他們隨身把露營的東西都是帶著的,搭帳篷也不是特別麻煩。
齊力說完話,便招呼著屬下眾人將自己馬上的傢什卸下來,三三兩兩組合在一起,開始搭帳篷了。
實際上,除了沒有床以外,這個帳篷睡著都是不錯的,還可以防蚊蟲。
別的人在外面搭帳篷,元善嘉便拉著冉竹費文進了屋。
“費叔,你有沒有什麼發現?”元善嘉問道。
她將窗戶和門都關的十分地緊實。
齊力見了,便自主地為他們守門。
“暫時沒有太大的發現。”費文眼神帶了些遲疑,卻沒有將自己的懷疑說出口。
元善嘉察覺到,但卻沒有直接開口問,而是繼續道:“我倒是發現這城裡有些奸細存在。我們上城樓的時候,我總感覺有一股視線一直緊隨著我,盯得我毛骨悚然。”
費文皺眉,“公子怎麼當時沒有說?”
“當時那個情況,並不適合說出來。”元善嘉搖搖頭。若是當時說出來,也沒什麼用處。
下面那麼多人,怎麼可能找得到。
費文想到當時的情景,也是沉默了。
“費叔,我懷疑那個蕭將軍有些問題。”元善嘉又對著費文說道。
“的確,公子與屬下想到一塊兒去了。”費文愣了一下,撫摸著自己的劍。
他也感覺那蕭弋似乎不是個做將軍的樣子,除了外貌以外,行為作風都有些怪異。
突然元善嘉耳朵動了一下。
甲二跟她說在靠床的牆的另外一頭有人在偷聽。
元善嘉是背對著床的,她的眼神沉了沉。
大意了,竟然沒有第一時間發現。
不過,若是這蕭將軍有問題,他知道我們懷疑他,定然會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費文也是愣了愣,顯然也聽到了甲二的傳音。
元善嘉對著費文略施眼色,讓他不要露出破綻,便吩咐冉竹道:“冉竹,傳信給林先生,我擔心這個蕭將軍不會輕易地將我們放走了。元將軍的事情很有可能也和他有關係。”
冉竹與元善嘉一向是配合默契,她一聽,便知道元善嘉的打算。
“是,公子。”她應到,拉門出去。
費文也算是老油條一根,眼神沒有絲毫變動,看起來和正常的一樣。
“的確該給林先生傳信,最好讓林先生派一些人過來。”
“我估計難。紅巾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