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成樂不耐煩地揮手,問道:“什麼話?”
老僕說:“那人說是李姨娘的認識的,還說與李姨娘有密切的關係,若是我們把他送去官府,李姨娘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西門夫人慕容氏吃驚地看著老僕,這話的意思基本等同於說自己是李姨娘的姦夫。
那個人是李姨娘的姦夫?
西門成樂狠狠地瞪著老僕,有些不敢相信李氏敢做出找姦夫的行為,“你說的是實話?”
老僕狠狠地點頭,“奴才說的無半點虛假!不信的話,成樂老爺可以去問其餘幾個護衛。他們還壓著那個賊人呢!”
他一面加重了賊人兩個字眼,一面悄悄地打量著跪著的李靈芝。
李靈芝雖然只是旁系的庶女,但是她自己本就不是個安分的,在李家的時候,平常看著十分平庸,但私底下對於任何學習的東西都是極其刻苦,務必做到最好。
所以即使是這個時候,她的氣度儀態都是如同風雪中的寒梅,傲然挺立。
西門雅心中從一開始的悲憤到後來的悲哀,再到後面的淡然。
她內心淡然地看著這一切發生,就像一個局外人。
當那個姦夫抓上來時,李姨娘依舊沒有什麼變化,她低垂著頭,彷彿沉浸在西門家主中毒的悲傷之中。
西門雅也低著頭,並沒有什麼幸災樂禍的跡象。
至於慕容氏,西門雅的親孃,她只是微微皺著眉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慕容氏是傳統的女性,在家中收到的教育便是相夫教子,而且有些淡泊名利。
因此對於這些事情並不是特別關心。
尤其是這些年,西門家主對她並不是特別關心,甚至可以說是冷落,讓她更加不再關心了。
若不是還有一個女兒,她甚至早就隱居尼姑庵,天天唸經求個心靜去了。
慕容氏看著李靈芝,對於李靈芝有姦夫十分地不理解。
夫君對她這麼好,她應該不會與人**的,可能只是誤會了。
西門雅想的卻是不一樣的。
李氏果然是十分奸詐,到了這個時候還這麼淡定。是不是還有什麼後招?
西門成樂對著跪在下面的男子大聲呵斥道:“你說你與李氏有舊?有什麼舊?不妨當著我們這麼多人的面說清楚吧。我怎麼不知道我們西門家還有另外的主子,想怎麼處置下人就怎麼處置?”
男子雙眼閃爍,伏在地上大汗淋漓。
他有些後悔,早知道就找些藉口打發了那些護衛,或者乾脆就讓那幾人把自己送官得了。
現在到了這個西門家的人的掌心裡,肯定不可能說自己與李姨娘**呀,那鐵定是要浸豬籠的!
他還不想死呢!
西門茜看著這人覺得眼熟,心裡有些著急,大聲說道:“你才沒有和孃親有舊呢!我沒有看到過你!”
她一時情急說出的話,卻沒有想到反而暴露了這個姦夫的身份。
沒有看過他?那看過誰?又或者是掩耳盜鈴?
眾人的心中閃過無數的念頭,當下便確定了姦夫的身份。
“我……我就是說說而已,沒有,我真的和李姨娘沒有關係!”男子急得滿頭大汗,結結巴巴的總說不清楚。
西門成樂的眸色深沉,花白的鬍子氣得一翹一翹的,看著李靈芝的眼睛已經冒出凜凜的刀子了。
“好啊!既然你不說!那麼來人,上針板!讓這個賊人跪針板!想必知府大人不會對我們懲罰一個賊人有意見的!”他說。
男子嚇得面色慘白,“不要啊!”
可是沒人聽他的,很快就有一個僕人拿上來一個插滿了針的板子上來。
男子看著針板,連連後退,“不要……不要!不要!我招,我招啊……”
可是西門成樂並沒有喊停止。
下人就沒有住手,兩個人直接把他拖到了針板上用勁按下。
只聽見一聲慘叫,“啊!”
慕容氏皺著眉撇開頭,她並不喜歡這種懲罰,實在是太殘忍了!
當針尖刺進膝蓋的時候,血液瞬間順著針尖流了下來,嫣紅的血液有些粘稠地流動,順著木板上的細針之間的空隙流淌開,不一會兒,整個針板就被血染遍了。
他一邊尖叫著一邊招認:“讓我死吧,讓我死吧!好疼啊!好疼啊!你們放過我吧。不是我自願的。是李姨娘……李姨娘說我和她行一次房就給我五十兩銀子,我們也只是上過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