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也是連忙開口,“小姐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是少說些話,節省些力氣吧。”
她的聲音中不由地帶了些責備。小姐竟然這麼不愛惜自己,不怪冉竹這麼生氣。
她感覺冉竹的內心裡都憋了一團火焰了。能把冉竹氣到這個程度的也只有小姐一人了。
“甲二,按住這個穴位,注入一點點內力刺激穴位。”冉竹轉過頭對甲二說。
甲二點點頭,接手了她的事情。
冉竹說的幾個穴位,可以讓止血。
可是因著元善嘉主要是失去了凝血功能,所以最多隻能夠減緩流血的速度。
元善嘉看著冉竹的背影,眼神更加地模糊了。
冉竹完全不搭理元善嘉,又轉過頭對冉雅嚴肅地說:,“冉雅,讓甲二把事情地經過跟你說一下,我去配藥。”
冉雅點頭。她正好也想知道自家小姐到底為什麼會受傷的?
甲二的武功可不低呢。就算是皇宮大內,也是來去如風的。
元善嘉的血液每時每刻都在流淌出來,若是在邪教的話,流出來的血液若都可以給一個滿月的孩子洗禮了。
甲二一直在刺激著元善嘉的穴位,控制著她傷口血液的流速。但是元善嘉還是在流血。
因此他的頭越來越暈,沒一會兒,眼睛便越來越重,越來越重,竟然就昏睡過去了。
“小姐!”冉雅嚇了一跳,聲音有些破了音。
即使如此,也沒能夠將元善嘉從沉睡的深淵裡拉回來。
等到元善嘉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了一套了。
是純白色的絲質中衣中褲,空蕩蕩的掛在身上。
昨晚上的夜行衣,已經被換了。
元善嘉的腦子還有一些迷茫,迷迷糊糊的。她看看天色,又發現外面的太陽已經升到了中間了,熾熱的太陽將大地烘烤著,十分地熱情。周圍沒有一個人,安靜得令人恐懼。
不好!不是說今天出發嗎?她竟然起晚了!
元善嘉一著急,連忙從床上跳下來,拿起旁邊的衣服就要往身上套。
這時候冉青從外面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她看到元善嘉從床上下來,將托盤一放,疾步走過來。“小姐,你怎麼下床了?你的傷口還沒完全好呢。”
她將元善嘉手中的衣服扯過來放到了一邊,又小心翼翼地扶著元善嘉往床上躺。
元善嘉感覺站起來後,自己的頭腦有些暈乎乎的,便沒有反抗,順從者冉青的動作,躺到了床上去。
“小姐,您餓了吧?”冉青看到元善嘉的雙眼發呆,臉色蒼白,不由地有些心疼。
元善嘉愣了愣,肚子咕咕地叫起來,她摸摸肚子,才遲疑地點點頭。
冉青連忙把放在桌子的托盤端過來,裡面的東西不多,只有一碗粥和一碟酸梅。
粥裡面只當了兩顆紅棗,煮的有些爛了,紅色暈開在白色的晶瑩剔透的珍珠米中,顯得格外地誘人。
元善嘉看了,肚子又不由地咕咕叫喚。
“小姐不急,奴婢喂您。”元善嘉準備自己動手,卻被冉青阻止了。
元善嘉傷到的是右手,若是自己吃的話只能夠用右手,而且還沒法端。
考慮到這一點,冉青才說出要喂她的話。
因著有些餓,所以不一會兒元善嘉就吃完了一碗粥。
她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將目光看向冉青。
冉青將碗放回到托盤上,溫和地拒絕:“小姐,冉竹說您失血過多,又剛剛醒來,暫時不能吃太多東西。免得虛不受補。”
元善嘉吃了些東西,精神好了許多,聽了這話不由地滿頭黑線。
虛不受補?有這麼嚴重嗎?我只是失血過多而已,又不是生了什麼大病。這個時候難道不應該給我好好補一補?
冉竹似乎看透了元善嘉的想法,說道:“冉竹說要給您親自做吃的,而且您的毒還沒有解開,吃多了容易造成血崩。”
她一邊說著,一邊不由地低了頭,面上的擔憂不言而喻。
元善嘉聽了動了動右臂,又摸了摸,果然有溼溼的感覺,還沒有止住血。
“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冉青呢?”元善嘉無法,便轉移話題了。
雖然她並不知道為什麼吃多了還會血崩,但是冉竹說的話還是聽著吧。
進宮的時候她保證了自己不會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