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了看宮門處的御林軍,拔劍就砍去。
“饒命呀……”話還沒有說完,那御林軍就死於非命了。
甲二不想與那人爭鋒相對,便抱著元善嘉加快了速度。
那人元善嘉和甲二,眼中閃爍著惡毒的光芒。
他壓低著聲音說道:“你們兩個賤女人!竟然敢陷害我!”
他的雙眼露出狠厲,殺意油然而生。
即使是受了傷,對於他來說只能算是輕傷,最多是氣力上有些不足罷了。
元善嘉身體虛弱,感覺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甲二快走吧!”她說,不想要多做糾纏。
甲二便更加加快了速度,不管那個在旁邊叫囂的人。
那人卻是有仇必報型的,他看兩人急匆匆的,一腳踢飛腳下的屍體,帶著冷笑攔在了甲二的身前。
“我說你們可以走了嗎?我允許你們走了嗎?竟然敢陷害我!就要做好被我報復的準備。”
元善嘉有些不耐,“你到底想要幹嘛?”
她的中氣不是很足,聲音十分地虛弱。
流血過多,讓她已經眼前發暈了,心裡更是湧上了一陣陣的煩躁,有種殺人的**。
那人哈哈大笑,完全不懼吸引到別人過來。
這兒已經是宮門口了,只要出了宮門,便如同魚入大海,很難再找著了。所以他一點也不急。
“我下的毒,在這世界上除了白衣聖手可以解掉以外,就沒有人可以解掉了。”
甲二抱著元善嘉,什麼也不說,對準他就是一腳,腳上帶著呼呼地聲音,是注入了內力的,若是直接捱上一腳,不死也重傷。
那人武功雖然也是了得,但是也只能算是與甲二相當,因此只能夠躲開。
“你們求我呀!求我我就給你們解藥!不然好好一個姑娘死了可就可惜了。”那人挑釁道。
他的嘴皮子賤得很,又擋住了甲二的路說道:“你們現在就算回去也是解不了毒的,何必白費時間呢?只要你們求我,跪下來求我,再磕三個響頭,叫喚一聲爺爺,我就給你們解藥,決無二言!”
他說的好聽,可是事實上卻並不準備給元善嘉解藥。
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解藥。他只不過想要羞辱一下這兩個差點害死他的人罷了。
他總是喜歡享受貓抓老鼠的快感,而現在他就是貓,元善嘉和甲二就被他看做了老鼠。
本來都是要逃跑的人。結果那人卻是不慌不忙的了,彷彿身上的狼狽都是假象,一直想要阻攔他。
甲二不甩他,又是一腳過去,這次比上一腳更狠了。
那刺客雙手作推狀擋住了甲二的腳。
“怎麼,就這麼點功夫?還想打贏我?而且你們真不要解藥?這個毒藥最後可是會把血液流乾的!不管是吃補血的還是吃什麼解毒丸,都是沒用處的,傷口絕對癒合不了!”他興高采烈地說著,眼裡閃爍著惡毒的光芒。
“滾!”元善嘉被他煩得有些頭疼,不由地說道。
“什麼?”那人有些傻眼,不過更多的是怒火,憤恨以及殺意。“給你們臉,偏偏不要臉!”他怒氣衝衝的。
他拔出劍向甲二刺去,直接往要害之處,劍劍下死手,從不留手。
甲二後退了幾步,以輕功繞過了他。
可是他卻不放手,繼續劍劍往要害處刺,甚至往元善嘉身上刺。
甲二有些不耐,心中也被激起了怒火,本來暫時不準備搭理這人的。可是這人既然要來找死,那就讓他死好了。
甲二一手抱著元善嘉,一手抽出自己身上的軟劍。
“呵!你以為自己抱著個人還能打贏我?若是你一個人,也許我還會忌憚一些,但是你卻是抱著一個人,還是手上的人。鹿死誰手根本就不用猜。”那刺客說道。
他提了提自己身上的褲子,又將褲繩子紮了扎,免得落下來。
“鹿死誰手?”元善嘉說,明顯是嘲諷。
“甲二,快點。再晚些回去,估計那丫頭又要念叨了。”她越來越不耐煩,明明肩膀上只是一個小傷口,可是血液卻是持續不斷地流淌著。
而且因為綁著肩膀根處,她感覺自己的右手除了麻痺以外已經沒了知覺。
甲二點點頭,抱著元善嘉便橫衝直撞地衝向那個刺客,速度驚人。
那刺客可沒有見過這樣的人,他都把刀比著了,他竟然還敢跑得這麼快?真不怕死。
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