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
那個女子通紅的眼底是濃重的貪婪,她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他手上的銀子,隨著他的拋動,她的眼睛也會轉動。而且那女子竟然還對他產生了貪慕之色,對著他就差和那些女子一樣,流下花痴的口水了。
一看到這幅樣子,他就噁心得吃不下飯。
他將銀子扔給齊雪晴,“算了!這是你的銀子!你想給誰就給誰!”
反正被騙的也不是他,大不了私下裡把那個騙子打一頓出出氣。
嶽金浪就這麼容易地妥協了。
齊雪晴給了他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才把錢遞給賣身的女子。
那賣身的女子似乎是怕又生什麼事端,因此接銀子接的很快。
可是再快也快不過元善嘉的鞭子。
元善嘉用鞭子把她的手一抽,銀子便盡數滾落到地上去了。
齊雪晴的臉色一變,看向元善嘉的鞭子問:“這位妹妹,你這是什麼意思?”
元善嘉搖搖鞭子說道:“這女子並不是這具屍體的女兒,你莫要被騙了。你仔細看看這女子的面板,再看看這死者的面板,明顯的不是一個階層的。你幫助人的時候還是小心一些為好,免得造成某些人不願意自食其力。”
她說話十分直白,有耳朵的人一聽便聽出來了。
齊雪晴自是也聽出來了,她看了看地上跪著的女子,有些不相信她是騙子。
可是這女子的面板明顯是白皙有加的,而躺在地上的屍體卻是面板粗糙,滿手都是灰色的粗繭。對比實在是太明顯了。
那騙子臉上自然不會寫著騙子二字。而且這個賣身葬父的也算是有點急智的,只見她撲倒在那具屍體之上,默默流著淚水,呢喃道:“爹爹,都怪你對我嬌生慣養,現在您去了,我連想個安葬你的法子都不行……”
說完這句話,她的淚水流得更加歡暢,就像開了閘的水庫一樣。
齊雪晴一聽這話,便揚頭對元善嘉說:“妹妹,我們不可以以貌取人,這位父親定然是隻有一個女兒,所以對這個她嬌生慣養一些也是正常。”
元善嘉無奈地笑笑,“若她真是這人的女兒,定然早就像嶽公子所說,直接去大戶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