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就簡單了許多。
行動時間定在明天下午四點,蘇祥志將派兵捉拿幾個議員,同時派人阻擋附近幾個警局警員一段時間。
百勝賭坊這邊就由謝念誠負責。
和蘇家父子商議完畢,謝念誠三人回到謝氏集團在成都的總部,神炮突擊隊的隊員已經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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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盛的午餐後,行動開始。
下午的百勝賭坊人不算多,大廳裡十幾張桌子,多的圍了七八個人,少的只有兩三個人。
謝念誠穿了身修身版白襯衣,頭髮打了髮油,很像少年賭神,後面跟了黃英傑、張承嶽和虎子。面前一堆籌碼,約莫有一千多大洋,旁邊還有幾個散客,正玩著牌九。
隔著兩張桌子,樊哈兒穿了件傳統漢式綢衫,狗子和海娃當他的跟班,玩的是骰子。
其他幾個隊員分頭找桌子玩著。
謝念誠這個人有個特質,什麼事情不做也就罷了,只要開始做,那就是百分百投入,進賭場之前,他已經告訴黃英傑,到四點的時候提醒他一下,在這之前,他又成了那個聲震雙陽的紈絝少爺。
玩了幾把,手氣一般。
那荷官久混賭場的人,見謝念誠前幾把下的賭注不大,知道應該是個老賭客。但賭場向來不怕你賭的大,只怕你不玩。
荷官嘴裡道:“各位請下注。”眼神卻跳過謝念誠,只看旁邊幾個下注大些的客人。
果然,如荷官所料,謝念誠“哼”一聲,手一推,籌碼都壓了出去:“老子手順了,這把都壓了。”
男人都有賭博的天性,賭場裡講的就是一個氣勢,見有人下了重注,旁邊幾個散客也圍了過來。
“我看這位公子印堂發亮,肯定贏了,我也下。”
“好,有氣魄,我看要殺莊,我也跟一些。”
本就在堂子裡的賭客們聞言紛紛加註。
虎子腦子單純,從兜裡摸出一排大洋,也壓了上去。
“少爺,我也跟了。”
見氣氛熱烈起來,荷官心中冷笑,他早看好了一對天牌,手裡一對篩子往桌上一拋,他想丟出一個九點。
不知有意無意,張承嶽往前擠了擠,桌子微微顫了顫,兩個骰子咕咕溜溜轉了幾圈,最後停下來,加起來是個六點。
荷官心裡一涼,無奈只能按這個順序發牌,那對天牌就此分開了。
下注的人紛紛拿牌捏在手裡。
“至尊、至尊。”
“天牌、天牌。”
各種喊牌聲此起彼伏。
謝念誠踮起牌,直接往桌上一甩,兩張牌一模一樣,正是兩張紅頭。
“哈哈,少爺好手氣。”
“雙紅頭,好哇。”
跟班們歡呼雀躍。
虎子牌小,哭喪著臉道:“怎麼這麼背啊。”攤開的牌一張雜七,一張雜五,只有二點,十有**要被莊家吃了。
對面荷官的臉色更加難看,在眾人的眼光中起了牌,長三配虎頭,七點。
在眾人豔羨的眼光中,謝念誠這一把贏了一千大洋,隨手給了三個跟班一人五十大洋,謝念誠又把剩下的錢都壓了上去。
旁邊的人有輸有贏,但見謝念誠氣勢如虹,紛紛加註。
“殺莊、殺莊。”
“殺莊了!”
荷官這次打起十萬分精神想拿洗好的一對人牌,這次在骰子快停的時候,他感覺到桌子顫了顫,心頭一涼,知道對面這油頭粉面的小少爺不是善類。
荷官閉上眼,背心已經是冷汗涔涔,心裡祈禱:“來手大牌吧。”
給眾人派了牌,荷官已經不敢看,要是這把拿到爛牌就慘了,桌面上可是三千大洋。
謝念誠隨手一起。
“哇,少爺手真紅啊。”
謝念誠的面前,幾個鮮豔的紅點很是打眼,地牌!
旁邊的人也紛紛起牌,倒是大小都有。
荷官拿起牌,手有些哆嗦,他這個站大廳的,什麼時候一把接過這麼多賭注?而自己的骰術被破,心裡那是一點底氣也沒有。
張承嶽哈哈一笑:“少爺,我看他哆哆嗦嗦的,該不會是拿了癟十吧。”
旁邊的人無論自己的牌大牌小,都跟著起鬨。
“癟十!”
“癟十!”
“癟十!”
“癟十!”
這下更多的散客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