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們,今天上午得到的訊息,長江總理操勞過度,今天在北京病逝了,讓我們為總理默哀三分鐘。”
江衛和講臺上的幾大干將取下軍帽,向北方低頭默哀。
謝念誠、徐庚人等也和其他學員一起,取下軍帽,向北方默哀致敬。
默哀完畢,江衛繼續他的發言:“弟子江衛,致祭於總理孫先生之陵前曰:嗚呼!山陵其崩乎!三千弟子,全軍壯士,其將何所託而皈依乎?二十年相從,朝夕唯依,一旦棄置,何樂生為?憶自侍從以來,患難多而歡樂少。每於出生入死之間,悲歌慷慨,唏噓悽愴,相對終日,以心傳心之情景,誰復知之?……撫今追昔,瞻前顧後,舉凡可歌可泣,可悲可傷,心摧腸斷,終身隱痛,其誰與訴?其誰與知,爾今爾後豈復有人生之樂趣乎?……今唯教養學子,訓練黨軍;繼續生命,澄清中原;實行主義,儲存正氣。……以助黨軍革命之成。”
唸完這段文赳赳的悼詞,江衛舉起右手慷慨道:
“我宣誓!”
後面何應誠、陳欽等人也跟著舉起右手:“我宣誓!”
臺下的教官、學員們也跟著舉起右手:“我宣誓!”
江衛宣誓道:“我陸軍軍官學校全體黨員,敬遵總理遺囑,繼承總理之志,實行社會革命,再締共和,至死不渝。”
“我陸軍軍官學校全體黨員,敬遵總理遺囑,繼承總理之志,實行社會革命,再締共和,至死不渝。”教官和學員們齊聲宣誓。
……
一月下旬,四川傳來訊息,四川督軍劉大帥被人暗殺,四川政局一時陷入混亂,川軍各師師長擁兵自重,局勢一觸即發。
而在北京,一月二十六日,汪中正和宋凱中送朱長江的靈柩南下,廖仁教留在北京參加國會選舉。
一月二十九日,國會選舉結束,在廖仁教的主持經營下,社會黨取得重大勝利。眾議院議員596人,社會黨得269議席,保漢黨得120議席,統一黨得18議席,民主黨得16議席,跨黨者得147議席,無黨派26席。參議院議員274人,社會黨得123席,保漢黨得55席,統一黨得6席,民主黨得8席,跨黨者38席,無黨派44席。社會黨在參、眾兩院870議席中佔有392席。
按照約定,廖仁教將以黨首身份組閣,一月三十日,廖仁教從下榻賓館去國會的路上,被人暗殺在路上,子彈從後背射入體內,射中其右肋,斜入腹部,兇手開槍後被當場擊斃。
廖仁教,社會黨的創始人之一,朱長江過世後社會黨內威望最高的人,社會黨內堅定的和平主義者和共和派,就在即將登上他人生的頂峰的時候倒了下來,他的死,也標誌著社會黨和平派的徹底失敗。
廖仁教被刺後,大批社會黨、跨黨議員逃離北京。
擁兵三十萬的西北軍閥馮祥雨、擁兵四十萬的東北軍閥張胡林、擁兵二十五萬的鄂豫軍閥吳福,擁兵二十萬的皖系軍閥孫傳亭幾大實力派軍閥頭子,也在隨後幾天的時間內陸續離開北京。
北京城裡只留下了“刺廖案”的最大嫌疑犯——北京政府的實際掌控者、擁兵三十萬的直隸軍閥首領段瑞琪。
留守的議員重新進行了選舉,推舉張胡林為大漢共和國總統,段瑞琪為大漢共和國政府總理。
廣州軍政府當即宣佈,北京國會非法。
二月初,雲南蔡華,廣西李中仁、白高喜,湖南唐智、陳潛,福建李林如,廣東軍政府共同發出通電,改國號為中華聯邦,聯邦各省軍隊統一改編為中華革命軍,通電北伐。
第一軍為在廣東的劉希閔部桂軍、楊震寰部滇軍、徐崇智部粵軍。
第二軍為蔡華部滇軍。
第三軍為湖南部唐智湘軍。
第四軍為李吉深、張大奎部粵軍。
第五軍福建李林如閩軍。
第六軍陳同明部粵軍。
第七軍廣西李中仁、白高喜桂軍。
第八軍湖南陳潛湘軍。
八個軍約有兵力十萬人。
北京段瑞琪政府馬上宣佈中華聯邦非法,通電要組織討逆軍南下討伐各省。
不過,雙方也就是隔空打打嘴炮,真動手還沒到時候。
新成立的中華聯邦政府這個北伐通電的象徵意義遠大於實際意義。聯邦各家成員內部都有許多的事情要理清頭緒,真正的北伐開始的日子,怎麼也得要過段日子才行。
和中華聯邦政府相比,現在的北京大漢共和國政府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