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的臉，“又在發呆了？”張凡笑笑，在甘書的臉上啵了一口，甘書感知又被偷襲了，即時反應過來，用手蓋到被偷吻的位置，又想起什麼，把唇湊了上去，張凡當作是平常的晚安吻，沒有多想便接下這個吻，唇瓣貼合的感覺與平常無異，但是又覺得有什麼不一樣。兩人分開後，甘書看到愛人眉頭輕皺的疑惑表情便道∶“我配合了運氣的方法，閻戈的方法，比師父的還要詳盡一點。”

張凡想起那個看著總有點陰森的男人，又聯想到閻實今天給的東西，道∶“是什麼養鬼的調息方法吧，那個人怎麼看都像是給白雪公主吃毒蘋果的老巫婆般，沒有問題吧？”

“跟師父說的方法是一樣的，而且更仔細點，所以應該沒有問題吧，要試嗎？”

“試？”張凡才剛想起那天在師父家被偷窺的情境，甘書就把他按倒脫了衣服，張凡嚇了一嚇，低呼一聲∶“喂！甘書！這是什麼不三不四的方法啊？”

甘書頓了一頓，離了床走出房門，一會兒拿著寫著心法的紙回來，口中唸唸有詞一會兒，又道∶“在身上巡著特定的路徑注入氣息，不是什麼不三不四啊。就是要你配合一點，不要打斷我啊。”

張凡看甘書一臉認真，不似有假，況且愛人又不會對自己說謊，就放軟了手腳。甘書現在只專心調整運氣，又默唸一下路徑，免得自己忘了斷了功，倒不曾聯想到愛人現在一副任君採摘的姿態，是近來難得的可口，這點連張凡自己都沒意識到，這也難怪，對著甘書，根本就不會有被襲的危機意識。

“啊！”張凡第一時間以手掩著自己的嘴巴，甘書立刻抬頭檢視，“沒…沒什麼，可以繼續了。”甘書有點疑惑，但也沒有多問，“那我要重新來了，開始之後不要打斷比較好。”然後又埋頭下去動作。張凡其實有點想叫停，但又難於啟齒，剛才甘書的唇第一下便落在自己的頸側，氣息注進來的一刻，身體便似有電流竄過，那種感覺說是不適，倒不如稱為……快。感……。

張凡不清楚甘書會觸控什麼位置，這種不可預期性更是讓身體不能有所戒備，只能由得電流亂竄的感覺一波一波侵蝕自己的理智。張凡根本不需要空氣，但那種呼氣的動作能讓他感到舒暢一點，自己現在又得壓抑著想要扭動的身體，還得想一些無關痛癢的事讓自己分神，要是身體現在有反應就真是太尷尬了。

甘書把張凡翻過來要在背部動作，因為再不需要顧忌那裡的反應，張凡這才有如釋重負的感覺，但是當主人在背部一路以特定的方式宣示自己的存在時，感覺越來越強烈的他只想著怎樣湮沒自己的聲音，甚至有幾個時刻，覺得幾乎忍不了，想要放聲盡情叫喊。到最後甘書終於做完了，張凡也覺得已經把最後的力氣和理智都用光了。

甘書不是不知愛人在過程中的僵硬和忍耐，但是他沒有感覺到對方的力量波動有問題，而且身下的人體溫有上升的趨勢，應該就是調息方法有效的反應，就不想中途斷掉、前功盡廢，但當他做完後抬頭看到張凡扭緊了的表情和繃緊的身體，以為調息的方法真的有問題便問∶“凡，你不舒服嗎？會痛嗎？凡？”

那種說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的的感覺消退些，不再受折磨的張凡才剛放鬆一點，用前臂摭擋眼睛，不讓身上的人看到自己的表情，但愛人呼喚自己的名字和那關懷的聲線，就把他僅餘的理智都喚走了，那股躁動又再回歸併達到更甚的程度，他已經抵不住心底的欲求低聲地說∶“甘書，我全身都……不舒服，幫我……用師父那種方法……幫我……”

“師父的方法不就是跟閻戈的一……唔…”甘書話還未說完，已經被張凡拉下去索吻，甘書明顯感到愛人的激動與迷亂，跟平時掌控大局的姿態完全不同，對方身下的反應也已顯揚，讓甘書一下子也措手不及，不過腦子很快又轉過幾個猜想，當愛人稍有鬆動的那一刻，甘書就試以配合氣息，先在頸側落下一吻……

“啊哈……”張凡這時已豁出去了，沒有掩蓋自己反應的打算，甘書聽到愛人的喘息，知道自己猜對了的同時，頭腦也像要炸開來似的，身體也很快便有回應，現在的他只想聽更多，開始在讓唇疊在剛才的路徑上，果然這路越走下去，愛人的反應便更激烈，自己也覺得越來越興奮，本來要順著的路徑都走歪了，沒有了章法，只有運氣的方式保持特定規則。

“嗯……啊……哈呀……哈……唔……”看著愛人分明已被快。感衝昏了頭，手都在亂摸。張凡覺得自己不能安定下來，身體好像扭動多些便能擺脫那股躁動，愛人的手就在自己身上，卻又嫌對方碰觸得不夠，忍不住，拉起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