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些許迷茫,一閃而過,並沒有過多的展露。
“什麼話都讓你一人說盡了,我們哪知道什麼是真什麼是假,走,去唐門當面對質,說個清楚,要是你這人冒充唐無心,可是天大的罪過,不能輕饒。”
白長生聽到一半就聽不下去了,邁前一步,這就要讓眼前人隨著自己去對峙。
吳老三卻是不言一語,好像在苦思冥想著什麼,看一眼唐無心,又是搖搖頭。
眼前這人給自己的感覺太怪了,總感覺好像是認識。
白衣人一聽這話,當即嗤笑出了聲,對二人的話語很是嘲弄,只聽他一語道出,四野風打:
“那冒充我的老人,已經被我給殺了,刨心挖肝!”
“什麼!”
倆人一聽,譁然變色,唐無心讓他給殺了?
吳老三當機立斷,抽刀欲戰,這人暫且不論什麼來歷,但犯下了人命案,那就決計不能輕饒了。
“呔,好你個惡賊,如此膽大妄為,竟敢謀害朝廷故舊,該當何罪!”
唐門雖然罪責在先,但畢竟就如吳老三所言,乃是朝廷故舊,如此輕言殺頭那可不行。
想當初九命案和鬼龍王的事情,朝廷都是睜眼閉眼網開一面,可眼前這人居然把唐無心給殺了!
不僅如此,這也從側面證實了這人的武藝造化何其巔峰,吳老三不敢有絲毫大意。
手心藏汗,酒氣也都散發了出來,再無醺醉之感。
可那白衣人一聽,這倆人總是不相信自己,也是不耐煩了,只看是袖袍一甩但也沒有作戰的意思:
“我說了我才是唐無心!你倆有完沒完!”
“如何證明?”
白長生眯起眼睛,道出關鍵,他是不可能作為唐無心出現的,這人不過二十來歲,怎麼可能是當初唐門的管家,單問年齡就說不過去。
白衣人不以為然,但那眉眼之前卻滿是迷茫,看來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個什麼狀況。
他在一片黑霧中甦醒,迷茫間打內心深處就有一道聲音傳來:
“我是唐無心。”
那聲音好像是喚魔之音,讓他震耳欲聾,讓他毋庸置疑,遂即腦海也浮想起了舊日的記憶。
他確實是唐無心,被人施加手段,藏在了一處秘地躲過了唐家的滅門慘案。
精神恍惚之際,已經來到了市井之間,稍微一打聽,知道了當年的故人已經不復存在了。
可唐府卻聽說還有一人存活,正是唐無心。
這就蹊蹺了,有人冒充自己,白衣人怒從心起,惡向膽邊,馬不停蹄就衝去了唐府。
一進來正看到唐無心站在院落之中,好像在等著自己。
當他衝去那一刻,唐無心的臉上浮起了異樣的光彩,倆人好像都知道必有一戰,二話不說就打了起來。
窮盡所有的手段,倆人打地天崩地裂,白衣人大聲喝問為何要冒充自己,那老人卻毫不作答。
天地變色,足足過了一百多手,倆人這才分出了勝負,白衣人挑了個唐無心不留神的間隙,絕殺出手。
一把掏進了唐無心的腹腔,將他的心臟給抓了出來,勝負落幕。
鮮血滾燙入地之時,唐無心瀕死斃命之前,那臉上卻露出了點點欣慰,毫無悔恨。
白衣人也沒留情,殺了此人,也沒有在府內逗留,看故人不在這地方實在難受。
出離了唐府,一路走一路打聽,瞭解到了當年的很多隱秘,聽說這老人曾經和無數人有過勾結。
更有人說這老人和斷命師有過往,眼前的白衣人一聽,遂即有了方向,要找到那個斷命師問清楚一切。
那所謂的斷命師,便是白長生的師父,鬼哭墳的老人!
找來找去,那老頭自然不可能找到,但他打聽到了冒充自己的唐無心,曾經和斷命師有過一筆交易,便是要保護白長生的周全!
正好那線索之中,很多事情都與山西的迷山有關,這便出發了,一路不停趕奔太原。
巧遇到了白長生,這才出手相救,那個時候的他,並不知道白長生的身份,只是在暗中觀察到了發生的事情,算是仗義出手。
可臨走之前,看了白長生和吳老三一眼,白衣人也是內心茫然,這倆人給他的感覺很是奇特。
尤其是吳老三!
四處尋覓之下,他這才瞭解到了倆人和那冒充自己的老人之間,有很多過往。
也是想知道為什麼要保護白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