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沒有說去邊境做什麼事情。
既然秦銘不想說柳全運也沒有逼問,其實柳全運有一個疑惑但是不好意思問秦銘,他在來的時候就仔細的觀察了秦銘,怎麼看怎麼不像一個名門之後,穿著也是十分的邋遢,他心中說道,憑這個人的身手應該會有不少的勢力前來拉攏的吧,怎麼會穿這麼破爛的衣服呢?難道是為了掩人耳目?
秦銘這個時候好像想起了什麼,對著柳全運說道:“柳管家,你們柳家的船隊是不是要去珠琉城啊?”
“嗯,明天上午開船,怎麼,小兄弟有什麼事情嗎?”
“額,那個你們能不能送我過去啊。”秦銘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個當然沒有問題。”柳全運笑著說道,還拍了拍秦銘的肩膀,“現在時候也不早了,小兄弟今天就在這裡安歇吧,明天我們一起過河。”柳全運說著就站起了身體。
“多謝管家了。”
“小兄弟太客氣了。”柳全運叫了一個下人領著秦銘去了客房。他則是走下去安排明天的事情了,柳沫月在被抬回來沒有多久就昏睡了過去,若不然的話,就用不著他這個管家來秦銘道歉了。
秦銘當時雖然救醒了柳沫月,但是那只是暫時的刺激一下她,並沒有解除她身上的迷藥,等到那股疼痛減輕之後,陷入昏睡是很正常的事情。
秦銘躺在床上撥出了一口氣,世事真是奇怪剛剛還在想著怎麼過江,沒有想到事情這麼快就能夠解決。睡在柔軟的床上秦銘並沒有貪於享樂,而是從懷裡拿出了《追魂七針》藉著油燈微弱的燈光仔細的看著。
現在秦銘沒有武藝在身,唯一能夠依靠的就是手中的這一本曠世醫術,若是他能夠在短時間內學會里面的兩三成,日後的生活可以說是吃喝不愁了,大不了自己一邊走一邊做遊方郎中。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秦銘的眼睛快要睜不開的時候,他才合起書本閉上了眼睛···
“扣扣”第二天的清晨,秦銘被一陣緊湊的敲門聲吵醒,秦銘揉了揉眼睛起來開啟門,看到柳全運正一臉緊張的看著自己,他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怎麼了,管家,是不是船要開了?”秦銘一邊說著一邊急忙回到房間穿衣服。
“這個倒不是,我想問小兄弟一句話,那個昨天你是怎麼把小姐救醒的?”
“難道小姐現在還沒有醒?”秦銘問了一聲,心中說道,若是現在還沒有醒的話,那江風用的迷藥也太厲害了吧。
“是啊,不知小兄弟有沒有什麼辦法?”
秦銘現在雖然有曠世醫書,但是自己的醫術十分的低微,而他現在也不能夠拿出《追魂七針》,對於柳沫月的情況他也只能夠在心裡嘆一聲可惜了。
“沒有,昨天晚上我不過是刺中了小姐身上最痛的穴道,只能夠讓小姐暫時保持清醒,若是想讓小姐醒過來的話,只有兩個辦法,一個是找下毒的人拿解藥,再一個就是到附近找找大夫能不能夠解毒,若是兩者都辦不到的話,那就只有等到小姐的藥勁過了,這樣子小姐就會醒的。”秦銘把實際情況說了一遍。
找江風要解藥,就算是柳全運豁出去這張老臉上去求他,也八成會被拒之門外,其他的大夫他不是沒有找過,可是來人都是束手無策,雖然沒有查出小姐中什麼毒,但是卻沒有辦法救醒小姐。
柳全運嘆了一口氣,“如此,在下再想想辦法吧。”
看到柳全運走了,秦銘嘆了一口氣,這倒不是秦銘不想幫他,而是因為他不敢,雖說現在柳全運對自己很好,但是見到無影邪醫的醫書,他還真的不敢保證他不會起殺人奪寶之心。
柳沫月始終是沒有醒,但是人家那些商隊可是等不及了,無奈之下柳全運只好命人把柳沫月抬上船安置妥當。不得不說柳全運十分的夠意思,他見到秦銘的衣衫破爛,就送給了秦銘一件新衣服。柳全運雖然不知道秦銘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成現在這個樣子,但是雪中送炭怎麼也比錦上添花要好,說不定今天這個不經意的舉動,對自己的以後會有很大的影響。
秦銘一登上船就站在船中,手裡扶著船艙的門口,而那些商隊裡面的商人則是在船頭欣賞著江上的景色。說來也奇怪,百族戰場的南部多河流,而秦銘又是在南方從小長大的,不應該怕水吧,怎麼會一見到水就怕成這個樣子,那是因為在秦銘八歲的時候在河邊玩耍,他失足掉進了水裡,當時差一點就把秦銘淹死,自從那以後秦銘別說下水游泳了,就算是見到了河流也會遠遠的避開。若不然的話,這條藍塘江不過幾十丈,秦銘若是不怕水的話,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