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待在夜美人酒吧的那個八字鬍的酒保,不知道去做什麼了沒有在這裡,所以葉垂的工作就是暫時替代他做酒保,為期三天,葉垂的打工只用持續三天,當然,這並不是說三天的工作就能償還欠債了。
換了一身酒保服裝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葉垂就弄明白了,簡菲兒的意思是以後葉垂得幫簡菲兒各種各樣的事情來償還黑錘的使用權——改天要是簡菲兒讓葉垂幫她洗衣服他都不帶驚訝的。
葉垂心情有些鬱悶,不過想到黑錘的神異之處以及簡菲兒身上可能隱藏的秘密,他忍了。
無論如何他都要得到這把黑錘。
酒保的工作很簡單,給客人倒酒,夜美人酒吧中還有兩個女服務員,身段妖嬈穿著清爽的那種,葉垂來到酒吧之前,一名女服務員正在擔當酒保的工作給客人們倒酒,不過她做的很顯然不太理想,吧檯上的幾名酒客都顯得有些不高興,葉垂替換下她後,她明顯鬆了口氣。
葉垂第一次做酒保,神經有些緊張,看著吧檯後的酒客們,拘禁的問道:“請問你要喝點什麼?”
葉垂的出現讓他們明顯都吃了一驚,今天一天黃帝城的新聞幾乎都是關於這位祖星、垃圾工出身的少年武者的,結果現在他竟然穿著酒保服裝站在了吧檯後面,這是要做酒保?
“我要一杯黃帝特釀啤酒就可以了。”
“給我來一杯白蘭地。”
原本對於剛剛女服務員服務不滿的酒客們,立刻就安靜了下來,紛紛開口道。
能讓這樣一位“名人”服務,感覺還是蠻不錯的。
葉垂簡單分辨了一下身後的酒櫃,就依次給客人們倒了合適的酒水。
他畢竟是武者,手腳麻利,這種工作似乎並沒有什麼挑戰性的,只是還不等葉垂鬆一口氣,葉垂聽到一個新進入酒吧的酒客說道:“少年,你會調酒嗎?”
“嗯?”葉垂看向說話的酒客。
這是一箇中年男人,現在天氣頗為燥熱,但他身上卻穿著一件唐裝,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臉上有些蒼老的皺紋,卻又顯得紅光滿面,說話的時候眼睛逼視著葉垂,有種強烈的審視味道。
葉垂心中一突,下意識感覺到了幾分警覺,但很快他聽到吧檯上的另外幾名酒客討論聲,緊張的心情頓時平復下來——
“是張酒神!他怎麼突然到這間酒吧裡來了!”
“黃帝城大名鼎鼎的品酒家,對調酒要求嚴格無比,他的一句評價可能讓一家其貌不揚的小酒館變成大酒家,也可能讓一間大酒家一落千丈破產。”
“說起來,我似乎記得半年多前張酒神曾來過這裡,當時喝了一杯原本那個酒保調製的酒,事後在新聞上大家指責,說那酒就跟馬尿一樣,要不是大家都是為了老闆娘來的,這家酒吧可能就要關門了。”
“他又出現在這裡,難道又是來找事兒的?”
葉垂心情輕鬆下來,明白這位中年男人不是衝著自己來的,他看起來似乎也並不認識自己——雖然贏得城區聯賽第一名,這兩天他的名字被人提起了許多次,可總有些人並不會關注這些事情的。
葉垂下意識的看向坐在酒吧靠窗位置的簡菲兒,發現簡菲兒正蹙眉看過來,她似乎對張酒神出現有些意外,也有些厭惡。
“身為一個酒保不應該讓客人久等,少年,你既然站在吧檯後面,就應該盡好自己的責任!”張酒神加重了語氣,冷冷的說道。
葉垂迅速露出微笑,對張酒神說道:“請問你要喝點什麼?調酒……呵,我當然會。”
嗯,雖然在此之前葉垂基本上對調酒沒有任何的經驗,不過他並不害怕這一點。
“會?哼,小子,我覺得你小看了調酒!”張酒神神態說不出的囂張,他挺直身體,雙手抱胸,“那好,你就給我來一杯狂怒驚天獸吧,這是最簡單的雞尾酒了。”
“好。”葉垂笑著說道。
調酒一道,在殘酷競爭的戰場世界中只是小眾中的小眾,但喝酒的習俗,從祖星的遠古時代到現如今一直都時刻伴隨著人類的步伐,喝酒的門道也多種多樣,好酒之人還是有很多的,品酒師,調酒,雖然屬於上不了檯面的小眾,但依然有著它獨特的存在意義。
葉垂答應張酒神的話,顯得理所當然,讓酒吧內所有酒客都好奇的看了過來,就算是簡菲兒也放下了手中的書,眼睛中露出了幾分疑惑之色,不知道原來這個小傢伙竟然還懂得調酒?
八字鬍酒保可是沉吟此道數年時間依然被張酒神評價為不得要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