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接觸,她大概明白了元越澤是怎樣的一個人:懶散,厭惡禮法,只想不受任何管制地生活。
她雖從元越澤幾天前與他解釋的話語中聽出元越澤不想與雙龍有什麼友情,但她卻看見元越澤的眼神裡卻沒有一絲輕蔑的神色,反而是透露著些許的欽佩。
“可能就像公子說的那樣,小仲,小陵與公子本就不是一條道兒上的人吧!”
衛貞貞與雙龍認識幾年了,自然也知道元越澤為何躲著雙龍,如果真的被雙龍,尤其是寇仲現元越澤的一身本領,那元越澤以後絕對沒安生日子過的!
“小仲,小陵你二人多加保重,我與公子離開後可能真的我們就再也見不到了,你們以後遇事一定要冷靜。不要蠻幹。我們這就走了。”
衛貞貞很是傷感。
寇仲正抱著那一大塊金錠傻笑,徐子陵則是有些難過:“貞嫂以後也多保重。”
元越澤起身,與衛貞貞到石屋外,在雙龍那依依不捨的目光中,衛貞貞兩步一回頭地漸行漸遠。
“那位大爺,我們哥兒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寇仲在後面喊道。
“名字不必了!在下姓元!”
元越澤並沒回頭,聲音卻在雙龍耳邊響起。
“如此,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元大爺,咱們後會有期!”
寇仲在後面又喊道。
元越澤一聽差點兒趴下:本來自己已經非常低調了,還是被眼尖的寇仲給盯上了!
搖搖頭,苦笑一下,元越澤扭頭現身後的衛貞貞,她臉色悽苦,淚眼婆娑。看來與雙龍分別很是難過。
衛貞貞的確內心酸苦:自己雖然從小就生長在揚州,可是父母對她並沒什麼關愛,十八歲被父親賣給老馮,其後更是被當成花瓶兒一樣拿出去招攬顧客。二十一年的人生裡,只有雙龍這兩個小混混算得上是她的朋友。而衛貞貞則更是把他二人當成是自己的兒子一般對待。如今,自己可能是最後見他們的一面了。又怎能不傷心,怎能不難過!
感受到那股哀傷的情緒,元越澤便自然地牽起衛貞貞的玉手,輕輕攥了一下,給她一個安心的微笑。
衛貞貞突然覺得手心處傳來一股莫名的燥熱感,抬頭見到心儀的男子正在牽著自己的素手,那能夠讓自己依賴一生的眼神使得衛貞貞有些迷失其中。
離別之感一下子全部消去,衛貞貞臉上一下子飛起上片紅暈。羞澀的垂下螓,任玉手被男子緊緊攥住。
手心處傳來佳人的那份依賴,信任之情,元越澤不由得豪氣頓起:“貞貞如不嫌棄元某人已有家室,可願意委身下嫁元某?今後但凡元某還有一口氣在,就不會讓貞貞受到一點的委屈!”
這是元越澤第一次主動對女子表白。過去的幾個月裡,他已經在單美仙的‘點撥’之下,掌握了許多的經驗。單美仙在元越澤眼裡是妻子,有時候還像姐姐。甚至更是承擔著自己人生路上的‘老師’的角色。
眼前的女子已經是無依無靠了,既然決定跟著自己,自己也對她很是喜歡,再加上這幾天單美仙幾女不時地擠兌。元越澤也覺得自己此時該主動點兒。因為女性的矜持是本能。尤其是衛貞貞這樣溫文賢淑的柔弱女子。
聽得意中人如此膽大地向自己表白,衛貞貞淚水再度湧出。只不過此時的淚水不再是離別之淚,而是因激動而落。
內心歡喜異常,卻因矜持羞紅著臉不敢回答。螓幾乎低垂到雙…峰之間,不敢再抬起來。
“看來貞貞是嫌棄元某了,那元某就等你找到意中人將你像嫁親人一樣嫁出去吧!”
元越澤佯裝遺憾地嘆了口氣道。
聽聽,這傢伙都會調侃女子了!這還是幾個月前那個什麼都不懂,被女子看一眼就臉紅的青瓜蛋子嗎?
“不……不是,奴家願意,公子不要誤會,奴家只是得公子垂愛,太高興而不敢相信罷了!”
衛貞貞一聽此言,哪還顧得害羞了,忙抬頭解釋。卻現對方一臉“我什麼都明白”的表情,微笑地看著自己時,衛貞貞覺得自己上當了。
“公子你好壞!”
衛貞貞嗔了元越澤一眼,口帶撒嬌地道。
“貞貞要改口叫夫君或相公啦!”
元越澤繼續調笑。
衛貞貞再也不敢言語,生怕他再說出什麼話來調侃自己,面紅耳赤的低下頭去。
“走吧,今天我們就離開揚州,這幾天吃酒樓裡的飯菜簡直太難吃了,到野外我親自給你們做一頓,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