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了一個名不見經傳、常年往返於上京市和海州之間的行商。
而且還是做毛皮生意的。
這種小人物尼瑪地也能當市長?這不是瞎胡鬧嗎!
“為什麼選他?”
看著滿面紅光,站在廣場前發表著當選感言的劉文迪,趙秋冉不解道。
即使是站在局外人的角度,這種選擇也是讓人難以理解的。
“選誰有區別嗎?”江晨語氣輕鬆地說道,“整個上京市沒有一個人是我能信得過的。與其選一個善於鑽營,卻對我的命令陰奉陽違的人,不如選一個聽話可靠的半吊子。”
說到這裡,江晨笑了笑,轉過身向著營地的方向走去。
“畢竟不懂可以問嘛。世界末日了這麼多年,誰不都是從不會開始慢慢學的?”
當了這麼多年的上位者,什麼位置該用什麼樣的人,他清楚的很。
第六街區需要楚南那種經營方面的天才,但平安街的情況卻不同。
與其選一個信不過的代理人上臺,不如選一個在這裡毫無根基,但卻對這裡瞭如指掌的人。這樣一來,他不至於被這裡的人耍的團團轉,卻也無法僅憑自己的力量有所施為,想要在勢力錯綜複雜的平安街站穩腳跟,就必須死死地抱緊nac的大腿。
在這種制衡關係之下,市長和議會永遠不可能變成鐵板一塊,天高皇帝遠的市長也就永遠不可能聯合市長煳弄遠在數百公里外的江晨。
透過這種方式維繫的忠誠,可比什麼奴役晶片、電子項圈都可靠多了,畢竟後者帶來的約束力只適用於權力階層之下的一般人。
趙秋冉見江晨離開,趕忙跟在了他的後面。
走在返回營房的路上,江晨在心裡思考著接下來的安排。
市長的人選已經確定,剩下的事就是重新切蛋糕,順帶著安撫徐天南那一系了。丁立偉和萬鵬已經被連根拔起,徐天南的守墓人教派很識趣地老實到了現在。對於老實的人,江晨向來不介意給他們一些甜頭,更何況在名義上雙方還是盟友。
就在他想著該拿出哪根肉骨頭丟給徐天南他們時,他正巧看見一位穿著旗袍的美女,正瑟瑟發抖地站在軍營門口,向軍營裡張望著。
第一眼望去,即使是見多了美女的江晨,也略微感到了一絲驚。豔。
下襬的開叉露著大片雪白的肌膚,形狀姣好的大腿如羊脂玉一般白嫩,那飽滿的領口與翹。臀勾畫著一道s形的曲線,盈盈一握的腰肢若潺潺流水,令人想入非非。
黑髮如瀑,眉黛如煙,容貌和身材都無可挑剔。哪怕是擺在一堆花瓶中,以她的資質也絕對能從中脫穎而出。尤其是那一對水汪汪的鳳眼,簡直媚到了骨子裡,合著那臉上惶恐無助的表情,想必任何男人都會忍不住將她按倒在地。
只是在這樣的天氣穿著旗袍,還真是為難她了。
當江晨看到她的時候,她顯然也瞧見了江晨。或許是察覺到了江晨眼中一瞬間的驚。豔,只見那對鳳眼閃過一抹喜色,眼中閃爍著瑩瑩光芒,她邁著拘謹地步子,低頭走到了江晨的面前。
“小女子見過元帥。”安怡然欠身行禮道。
“什麼事兒?”江晨看著她問道。
臉頰微微泛紅,那雙眸子彷彿滴出水來,安怡然抬頭看著江晨,梨花帶雨地說道,“怡然只是想感謝元帥的救命之恩,將怡然從丁立偉那個魔頭的手中解救出來……”
用哭訴的語氣,痛斥了一番丁立偉是如何的不是人,以及被逼無奈之下的自己是如何孤苦無助,只能嫁給他委曲求全。緊接著,她用崇拜的眼神看著江晨,表示自己如何如何崇拜那種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又明裡暗裡地暗示自己就是她心目中的那個人……
最後的最後,她抱著雙臂做瑟瑟發抖狀。
如果是正常的男人,這時候一定都會忍不住將她帶到自己的房間,替她加件衣裳……
套路,都是套路!
江晨忍不住在心裡罵道。
當老子是沒談過戀愛的小處男嗎?嗯?老子可是連備胎都當過的男人!
“呵呵,不必多謝。”
淡淡地笑了笑,江晨便與她擦肩而過,留下了滿臉愕然且不知所措的安怡然,站在寒風中繼續瑟瑟發抖。
“你拒絕了她?那個女人好像是丁立偉的二夫人,我記得叫安怡然?”走在江晨的後面,趙秋冉喋喋不休地說道。
“怎麼了?”
“聽說這個安怡然可不簡單,戰前是泛亞合作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