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
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我還帶了個同學回來,在我簡單的介紹了梁鑫之後,我們便一起坐著長途大巴回了酆都縣…
一路上老爸對著我問長問短,還不停的打聽梁鑫的事情,幸好我在下機前就跟梁鑫打了招呼,不讓他說任何跟鬼怪有關的事情,我可不想讓家裡人擔心我…
他也特別機靈,每次老爸問道他這些學校的事情,他就開始瞎編亂造,說得我們兩個和另外兩名同學是什麼學校裡的F4,學習成績都特別好,還特別多女人喜歡。
聽得我就是一陣的苦笑,他完全把事實都反過來講了。也多虧這個F4,讓我一路上不用被老爸煩著,他們兩個聊得特別的投緣,老爸就差沒有認梁鑫當他乾兒子了…
大巴到了酆都縣,我們下車打了輛計程車直接就去了張武焱所住的醫院。
老爸帶著我走到了張武焱的病房前,看著我說道:“小鑫…我們在外面等會…”
“啊?”梁鑫有些不情願,連忙看向了我。
“你就在外面等會兒,我等會兒叫你再進來…”我對他說道。
只見他有些不甘的應了一聲,便和老爸走向了走廊上的椅子。
我獨自推開了病房的門,走了進去,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個蒼老枯瘦的老者正躺在一張病床上,。十年沒見,我沒有想到他的變化是那麼的劇烈,以至於我都有些沒認出這個老者就是那個教我道術的張武焱。
他慢慢的睜開了眼,看向了我,過了許久才緩緩的開口。
“你來了…”
他緩緩的說道,想要伸手摸我,可是手剛剛抬起便又垂了下去,顯得他十分的虛弱。
“你長大了…”
我走了過去,看著眼前的張武焱,心裡突然有些酸楚。
“老頭子我活不了太久了,這個我知道…所以想要在臨死前再見見你…告訴你一些事情…”
“您說…”我見他這副模樣也不忍打斷他的話。
“你是不是把辮子給剪了啊?…”
我聽他這麼說著,便從揹包裡取出了那束辮子,對他說道:“用了…”
“用了?好…好啊…看來你也知道一些了…那你有什麼就問?”
張武焱看著我,似乎等待我的問題,而我也沒有客氣,直接就問出了我想知道的第一個問題。
“您是血輪教的嗎?”
只見他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曾經算是…不過我還在的時候,它還不叫血輪教…而且…靈教…”
“那一個辮子是怎麼回事?它是血輪教的邪術咯…”我聽到張武焱承認自己是血輪教的同時,心裡突然出現了一絲的厭惡。
“小云…你覺得什麼…是道術?什麼…又是邪術?”
他的這一句話讓我有些愣住,想一想我便回答道:“救人的是道術,害人的是邪術…”
“嘿…那這束辮子是救了你…還是害了你呢?”張武焱緩緩的說道。
我聽他這麼一說,有些無法反駁。這束辮子的確是救過我無數次。
“可是…可是它也想殺我…”我回憶起了第一次和第二次叫出哥哥的時候,他都想把我害死的畫面。
“害你的不是道術本身,而是你自己的哥哥…不是嗎?那你不應該說術是邪術,應該說你哥哥是邪物…”
我聽著張武焱的話,原本已經想好的那些質問之言全都挽回了肚子,他說得沒有錯…
“沒有錯…現在的血輪教的確是一個邪教…而他們也將我發明的亡魂替身術改成了邪術…可是你和他們不同…你的替身也與他們的不同…明白嗎?”
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於是張武焱又說道:“其實這個辮子的事情,我當初是和你爺爺商量過的,是他同意之後,我才幫你接上的…”
我聽著就是一愣,原來我爺爺一早就知道這件事情。
“還有你哥哥…還記得當初我和你說的嗎?這十年他不會再去害別人,因為我去和他換了你那一束辮子,讓他這十年的時間只纏著你…”
我繼續聽著張武焱的講述,不敢打斷他那有些疲憊的話語聲。
“為此我用了自己僅剩的二十年壽命的一半…”
我聽到他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就是一驚。
可他沒有給我問他問題的時候,繼續說道:“你不用在意辮子斷了…因為它本就快到期了…還有就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張武焱緩了緩氣,看著我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