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之物,他們也見得不少,自不會晃了神。
可見到白虎,就覺得不一樣了,那白虎知道圖紙,知道密道,而且還貌似知道密道里有這玩意,最最重要的是,他在找這玩意。
能讓一個白虎族的老大親自找尋的東西,那自然有不一般的用處,到底是什麼用處呢?
二爺摸著下巴琢磨開了,項風儀說這是離族的鎮族之木,肯定跟離族有關,而離族正是他們的目標,白虎找這個,那定然是為了尋找離族……
對離族,他了解多少,掌握了多少有用的資訊?
正沉思時,小四同學爬上了背。
“臭小子,想幹麼?”二爺回頭,一把將其揪了下來,擱在前面厚厚的地毯上。
“白天打架累了。”小四同學回。
二爺將小兒子上上下下看了一番,也沒看出來這小子那裡有累的跡象,不過,看在臭小子今天的確出了力的份上,說道:“然後呢?”
隨即,一個酒壺遞到了二爺的面前,“補償。”
二爺的嘴抽抽,罵了句混小子,你別太過分。
酒壺仍舊杵在面前,蒼白無力的威脅什麼的,他才不怕呢。
旁邊的葡萄和橙子不忍,也在旁邊幫腔,閨女都開口了,二爺沒得辦法,偷偷瞧了眼小廳處,徇私枉法了回,並一再低聲叮囑,“別讓你老媽知道。”
有了酒喝,小四同學什麼都好說,猛點頭,他又不傻。
小白他們在玩那根木頭。
無聊的二爺,便放開了耳力,試圖偷聽孔昭那個二貨有什麼話要越過他這個大哥必須跟媳婦說。
小庁內。
孔昭殷勤地給大嫂倒茶拿點心,討好意味再明顯不過。
蘇青有些受寵若驚,別看這貨天天在家被長輩混打,哭天嚎地的,其實內裡還是一個被眾人寵著的公子哥,她敢說,這貨在族裡,別說自個兒父母,就是族長大人都未曾喝過他親自倒的茶。
如此做派,想來事情不小了,忙開口說,“有什麼就說,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給你辦。”超出能力範圍,那就愛莫能助了。
聽蘇青這麼說,孔昭小弟倒是扭捏上了,先是臉紅了一陣,然後,深呼一口氣,給自己鼓氣似的,一拳砸在桌面上,桌子上的茶盞,叮叮咣咣晃了一陣。
蘇青巨靈一下,連偷聽的二爺都連忙捂住了耳朵,暗暗罵了一句二貨。
“大嫂,我看上了一個媳婦,不都說父母不在身邊,長嫂如母……”聲音很大,氣勢很足,生怕蘇青聽不到似的。
蘇青是聽到了,可還沒聽完,整個人都要傻住了,愣愣地看著他,“看上一個媳婦?這貌似不太好吧,拆人姻緣,奪人家室,這可是要遭唾棄的,別說辦不成,就是辦成了回去了怎麼跟族裡交代?”不是對項家那丫頭有意思麼,怎麼又冒出來個媳婦?
“不,不是……”孔昭小弟連忙擺手,“是我看上了一個姑娘,想要她做我媳婦。”
裡間趴在牆壁的二爺,鬆了口氣,又罵了句二愣子。
小廳的蘇青猛拍了胸口,被驚出一身冷汗,“姑娘好,姑娘好……”只要是未婚就好,小三,奪人妻這種缺德事情堅決杜絕。
“那個姑娘?”蘇青抬頭問了,其實心裡大致有了譜兒。
“就是那個項姑娘。”孔昭說。
果然是她,沒想到這貨喜歡的是這型別的女人,他曾經說過,不喜山上的母狼,嫌棄她們太兇狠不夠溫柔,再看項姑娘,從其一系列的表現看,倒是符合他的心目中老婆的標準,但是問題來了。
首先,項姑娘的真實個性的確是這樣麼?
其次,項風儀對孔昭有沒意思?
最後,自己對項家有恩,她要是提出來,為報恩情,或許這項姑娘就答應了,可萬一人家不喜歡,這不是有挾恩的嫌疑麼?婚後不幸福,豈不好心辦了錯事。
蘇青說,“你真的確定喜歡人家姑娘?”
孔昭毫不猶豫地點頭,“確定。”
“不是心血來潮,過後發現自己又不喜歡了?”蘇青又問。
孔昭奇怪地看著她大嫂,“銀狼族一生只會有一個伴侶,從來沒有始亂終棄。”
蘇青拍拍他的肩膀,安撫,“別激動,別激動,我這不是在確定你的心意麼,既然你確定了,可也要人家姑娘自願才行啊,這個強扭的瓜不甜……”蘇青擺了一堆包辦婚姻的弊端。
孔昭突然打斷,“這個我知道,不就是大哥說的泡妞麼,我先泡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