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旁邊立著發呆的侍衛,“處理掉!”
“是。”那侍衛走了出去。
白虎尊主轉身看向蘇青,意思是下毒事件就此了結,臨走前還不忘問一句,想清楚了沒有。
門關上後,蘇青愣愣地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發了會兒呆,忍不住失笑起來,她還擔心人家的智商,人家分明是一開始就看出了她的小算盤,應該心裡也有譜兒下毒的是誰?拿一個微不足道的屬下了事,挑撥離間不成,貌似還給了她個警告,在他面前,不要試圖玩花樣?實力面前,一切歪門邪道都是紙老虎。
蘇青氣悶的丟下了手中的書,在房間裡轉起了圈。
當然,發生過的事情不可能一點影響都沒有,就像投入湖水中的小石子,對於廣闊望不到邊的水面,很不值得一提,但投下去,也是會發出響聲的,若是長年累月,小石子積累成多,也是可以將湖填滿的。
大廳。
“圖紙還沒找到?”
“已經有訊息了,出去的人回報,有一批人不知所蹤,張凜懷疑,應該是找到了人,被殺了,現已加派了人手朝那個方向搜尋,應該要不了多長時間。”
“你確定那東西就在那圖紙所繪的地方?”
對話的這兩人正是白虎和張凜,蘇青推測的不錯,這張凜果然投靠了白虎族,不過,也沒什麼出人意外的,當今天下,沒有被白虎染指的地方,的確不多見。
那張凜斜長的眼睛眯了下,隨即堅定道,“整個項城都在掌控之下,一草一木都翻過了,都沒發現,只有那個地方沒動,即使有也只能在那兒。”
停頓了下又說,“那老爺子將其看的比命根子都寶貴,若不是,也說不過去。”
白虎尊主恩了聲,接著又談了些別的。
臨最後退下時,張凜張了幾下口,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
“有什麼話就說,若是找到那東西,你就是頭功一件,本尊不會虧待你的。”白虎尊主掃了他一眼。
“為尊主效勞,是屬下的福分,不敢居功。”張凜畢恭畢敬,一副願為主子肝腦塗地的忠誠樣,“屬下想問的是,院子裡的那位,似乎還沒……屬下斗膽問,以後該怎麼對待……”
白虎尊主起身,走了兩步,“她會是本尊孩子的母親。”
張凜瞭然,“屬下明白,屬下恭賀尊主。”
白虎尊主擺手,張凜識趣地退了出來,走出大廳,心裡還在琢磨尊主的那句話。
凡人來說,孩子的母親,在有些人家來說,也只是母親而已,生了孩子,未必鳥雀變鳳凰,得不到身份的還不尋常的很。
可對於上古異獸來說那就大大不同了,他們很少有三妻四妾,允許生孩子的那必定是夫人。
看來,對那院子裡的人,要把握好態度了,這跟尊主承認是尊主夫人沒什麼兩樣。
只是可憐了跟在尊主身邊的琅長老了,對尊主的情義,對於他們來說,只要不是個瞎的,沒人看不出來,不知道她聽到這話,會如何想,想到這兒,斜長陰柔的眼睛,忍不住透著幸災樂禍和快意的光芒。
“張凜。”身後有人喊,語氣中有著掩飾不住地凌然和輕視。
張凜眼神泛冷,嘴角彎起一抹譏笑,說曹操曹操就到,剛想她,這就碰到了,轉身時,已經恢復了恭敬的笑臉,“琅長老這是去見尊主麼?”
琅長老似乎很看不起這人,暗暗不屑哼了聲,不答反問,“你剛從尊主那裡出來,尊主跟你說什麼了?”
這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架勢,還真拿尊主夫人自居了,殊不知,尊主夫人已經另有其人了。
再不喜,他也不會表現在面上,笑而不答,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琅長老本就心神不寧,見他這樣,更是摸不清楚狀況,語氣下意識不善,催促起來。
張凜面上還是不惱,恭敬姿態,湊近了些,放低了聲音說,“咱們尊主快有喜事了……”
“喜事?”琅長老提高了嗓門。
“您不知道?”神情疑惑極了,好像在說,尊主如此看重你,你怎麼連這都不知道呢?連我都知道的事情,您卻不知道,這不應該啊,您肯定是逗我玩呢。
“快說。”耐心耗盡,琅長老散發冷氣了。
張凜心裡嘿笑兩聲,覺得差不多了,才看著左前方一處院子的方向,“琅長老還記得那院子的人麼?”
琅長老怎麼可能不知,望著那個方向,臉色沉了下去。
“當時帶回來時,屬下好奇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