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好,還是怎麼回事,愣是渾不在意地看著評委們,眼中的譏諷不時閃過。
蘇青認為,這人分明在等著族長以及那些長老反對,然後好趁機發作。
長老們個個神情嚴肅地低聲交流著意見。
局勢僵持之際,小玉突然站出來,“別慌著下決定,我不還沒比的嗎?”
六子族長瞪了自家孫女一眼,“你添什麼亂?趕緊下去。”
小玉不滿頂撞道:“什麼叫添亂?我也是族裡的一份子。”
“你一個嫁出去的女孩子比什麼?還嫌不夠亂?”六子族長此時一個頭兩個大。
“誰規定了嫁人就不能參選?”小玉捲起袖子,走到了張天竹的對面。
相比於六子的氣急敗壞,老祖宗卻是喜聞樂見,笑著道:“的確沒這規定,丫頭說的不錯,她有資格參選。”
六子橫了老祖宗一眼,咱能不能不拆臺。
老祖宗發話了,六子族長再不願意也沒用,狠狠瞪孫女一眼,坐回椅子上。
水致遠早已被人扶下去治傷,小玉一身利落的打扮,亭亭玉立地站在臺上,海風颳起額前的髮絲,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顯得颯爽不已,英姿勃發。
只見她衝對面的張天竹拱了拱手,“討教了。”
簡短的客套兩句後,兩人迅速進入戰鬥,對於這砸場子之人,小玉早已憋了一肚子的火,手早就癢癢了,自然不可能廢話。
小玉一上臺,蘇青和孔銘揚瞬間直起身子,專注地盯著臺上,不敢絲毫的放鬆。
開玩笑,要是小玉有個什麼不測,他們回去怎麼向老哥交代,這小玉也真是的,一轉眼的功夫,就跳上了臺,根本沒有留給別人阻止的時間。
小玉憑藉著出眾的資質,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她一上臺,下面的族人紛紛搖旗吶喊,為她加油,信心高漲,這張天竹不可能是小玉的對手。
不過,臺上的蘇青不但沒有放鬆神情,心卻一直提著,剛才跟水致遠比試時,雖然沒有看到張天竹太多的驚豔,看似比水致遠高不了多少,但是,看他雲淡風輕的舉止,顯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小玉的八片金鱗,泛著金色光芒,靈活運轉,易守易攻,一開始,使得那張天竹無法近身,當然小玉也沒佔多少便宜,張天竹這人別看長了一副憨厚老實的面孔,可眼裡閃現的精光,卻透露出,此人的內心,並非像外面般憨厚,很是慎重,並不猛攻,反而在找尋著破綻。
場上的打鬥,持續的時間不短了,張天竹的衣服被金鱗劃破了好幾處,使得他看起來有些狼狽。
此刻底下的族人更是顯得極為的亢奮,不停地高喊著“小玉加油”。
不過,臺上的小玉卻並不那麼好過,此刻,表面看來,她貌似佔了上風,其實,她支撐的也很辛苦。
由於近來胃口不好的緣故,體力也大為下降,這才打鬥了多長時間,體內的能量就有接不上的趨勢,再繼續下去,非戰敗不可。
不行,不能輸給這人,不是她輸不起,而是,一旦自己輸了,族長的位置就有可能被他染指,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樣的結果發生。
他父親顯然不待見自家爺爺,要是當上了族長,他們家豈能有好日子過,不但她們家沒有好日子過,說不定整個族都沒有好日子過。
還有,在京市時,雖然沒有明說,就是遲鈍的她也看的出來,孔大哥,以及孔銘揚,蘇青他們都看這家人不順眼,說不定,這家人跟孔家有著什麼過節。
她不能輸,只能贏,一定要想辦法,儘快擊敗對方。
可是,這人狡猾的很,防守森嚴,根本找不到攻破的破綻,伴隨著動作已經有遲緩的跡象,小玉心裡越發的急躁起來,額頭上滲出不少的冷汗。
不能再這樣,小玉猛一咬牙,死命調動體內所剩的能量,全力灌輸到八片金鱗之中。
然後,在場的人就看到,那八片在場中飛旋的金鱗,突然金光乍現,發出強烈的光芒,迅疾組成某種攻擊陣勢,從四面八方,堵住對方所有的移動方位。
金鱗泛著的金光,在張天竹的眼裡,寒意森森,使得他略微愣神,這丫頭還真有兩把刷子,心裡有些羨慕,出眾的資質果然不一般。
想到什麼,眼神陡然泛著譏諷,好的資質並不能代表一定會贏,八片金鱗圍困,無法脫身之際,張天竹的雙手微動,神情陰冷。
“不好。”評委席上,一直關注臺上的蘇青突然神情大變,站起身來。
話還未落,只見臺上的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