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也是驚訝了一把,蘇青他們不懂古董,估計誤認為是高仿的贗品,用來裝點房屋的。
可他的興趣,除了藥草醫術,就是擺弄這些物件了,在這方面的造詣雖說比不上醫術,但知道的也不是一星半點,自然看的出來都是年份很久的老東西了,那一個拿到市面上,都值不少錢,可不是蘇青拿倆白萬能買到的。
光這座空房子,以所處的地理位置來看,沒有五百萬以上就拿不下來,心裡頓時敲起了警鐘,不知這房子的前主人打的是什麼目的?
不過,聽說,蘇青治好了那人的頑疾,這才卸下些防備,那些有錢人想籠絡人,這倒是可以理解。
不過,章老還是堅持要把剩餘沒還上的錢給補上,蘇青也沒拒絕,若是什麼都不要,他們反倒心裡不舒服。
這段時間,為了與親人培養感情,章老父子一直住在四合院。
而孔銘揚這個四合院的常客,若是因為章家父子不喜歡他,就退避三舍,等人走了再來,那你就錯了。
二爺照舊是像以前一樣,經常在蘇青家混日子,章老父子雖然表面上沒有說什麼,但也沒給多少好臉色,尤其是前幾天,章老特意去孔家登門拜謝。
孔老爺子不但熱情款待,話裡話外都是對蘇青的推崇,喜愛之情不言而喻,此時他要是再看不明白,那就真枉活了幾十年。
所以再看到孔銘揚在四合院裡來來去去像是自家似的,心裡更不是滋味,於是就經常上演一些讓蘇青頭疼不已的事情。
比如。
樹下的石桌上,擺著一盤棋,孔銘揚和章老在對弈,蘇青在旁邊燒水泡茶。
只見章老手中拿著一個棋子,來來回回看了一圈都沒放下,接下來又看著棋盤思索了老半天,最後將手中的棋子慢慢地放在一個看了好久的位置上,在還落下之前的那一刻,只聽對面“啪”的一聲,章老的一個子就被孔銘揚給吃了去。
“你……我這還沒有落子呢?你怎麼就走棋了?會不會下棋啊。”章老質問道。
孔銘揚被章老質問,一臉的委屈萬狀,苦著臉可憐兮兮地看了旁邊蘇青一眼,見蘇青也不幫他,這才委屈道:“外公,你這一步棋都走了快半個小時了,一直猶豫不決重生異世菜鳥生存守則。”意思是你一步棋花的時間太多了,人家等你等的都快睡著了。
“我是看你手放下棋子才走的棋,你是嫌這步棋沒走好嗎?不關係,我再拿回來,你重新走就是,反正是一家人,沒有外人,別人也不會知道。”
什麼一直猶豫不決?他只不過是思考時間長了些而已,什麼嫌這步棋沒走好?他確實嫌這步沒走好,不過,他棋子還沒落定到棋盤上呢。
更可氣的是,什麼一家人?誰跟你是一家人?
更讓他一口老血幾乎梗在喉嚨的是,沒有外人,別人不會知道?
他做了什麼丟人的事,怕外人知道?他不過是下棋思考的時間長了點而已。
再說,你跟像是棋局早就爛熟於心,不管下到那個位置都能被他吃棋的人,你能不多思考嗎?
這死小子太氣人了,不過,再氣,也不能說什麼,畢竟是孔家之人,當下起身拂袖走人,再待下去非氣出心臟病不可,也不知道孔老爺子是怎麼受得了這奸猾的孫子呢?他的心思他怎麼看不明白。
章老一走,孔銘揚立馬興奮起來,大型犬類本性露出,狗腿地對蘇青說道:“外公下棋累了,該咱們了,我從最簡單地教你……”
二爺一改剛才萎靡不振幾乎昏昏欲睡的狀態,像是打了雞血似的手把手地教蘇青下棋。那個認真和細緻勁真是沒話說,蘇青不管再慢,二爺都是託著腮幫子在一旁一臉喜滋滋地耐心等待,嘴裡還不停地說:“不急,不急,想好了再下……”
若是被章老回頭看見,估計會氣得老血橫流,這簡直是區別對待。
不過,這能一樣嗎?二爺剛知道蘇青不會下棋,立馬從家拿了副棋盤,名其名曰要教蘇青下棋,實測是想多點單獨相處時間,誰知章老不知從那冒出來?硬是要棒打鴛鴦,也要下棋。
二爺能就此安心陪著他下棋才怪?於是一肚子壞水的他就想了個賤招將老爺子給氣走了。
課間時分,蘇夏剛從洗手間出來,就被一個似乎是別的班上不認識的男同學叫住,“你是蘇夏嗎?”
蘇夏點了點頭,“我是,找我什麼事?”
“是這樣的,剛才在路上碰到一個女孩子,說是你姐姐,在一個地方等你,要我過來叫你。”
蘇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