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伊山近知道不能著急,如果修仙這麼容易的話,那麼大家就都去修仙,長生不死了。
這一天中午,伊山近正坐在廟裡聲坐修練,突然聽到外面有一陣喧鬧聲,就散了功力出門去看。
來的卻是自己的一群部下,五、六個小乞丐圍住一個衣衫襤縷的孩子,逼著他向破廟走來。
伊山近疑惑地看了一眼,朝著為首的黑痣乞丐問道:“小黑,怎麼回事?”
“小黑”是渾名,因為本名他自己都忘了,從小作為孤兒,被人這麼一直小黑小黑地叫著,自己也都習慣了這個名字。
看伊山近問起,小黑慌忙躬身施禮,恭敬地回稟道:“鋤禾幫主,這傢伙佔了我們的地盤討錢,居然沒有來拜碼頭,所以帶過來請幫主處置!”
所謂“鋤禾幫主”其實就是對伊山近的尊稱。因為他被人輪姦了三年,頗覺無顏面對祖先,乾脆連本名都隱了,自己取了個化名,以後丟臉也就是丟“鋤”家的臉。
當初幹掉麻子乞丐一夥的時候,他用的是路邊檢來的鋤頭,道邊田地裡又長滿了禾苗,所以隨口取名,說自己姓“鋤”單名一個“禾”字。
至於這世上到底有沒有姓鋤的,他根本就不關心,而那些小乞丐也不敢表示懷疑,這名字就這麼叫起來了。
伊山近拿眼掃了那孩子一眼,看她大約十一、二歲的模樣,容貌白哲俏麗,卻是一個小女孩,衣服破爛,滿臉都是驚慌之色。
伊山近到底是有錢人家子弟,看她的衣服質地,就像是大富人家穿的衣衫,只是破斕成這個樣子,又染滿了泥土,本色都看不出來了。
“你叫什麼名字,到這兒幹什麼來了?”
伊山近拖長聲音問,當了這些天的幫主,已經把王者之氣培養起來了,舉手投足之間,倒也頗有威勢。
“我、我……”
女孩張口結舌地說,聲音倒是挺清脆悅耳,十分好聽。
小黑湊過來,陪笑低聲道:“啟稟幫主,這傢伙裝傻充愣,一問三不知。依小的愚見,幫主一個人住著寂寞,不如讓這小丫頭服侍幫主……要不然,幫主把她收了房,晚上好好地調教調教她?”
伊山近吃了一驚,瞪大眼睛看著小黑臉上淫邪的笑容,突然勃然大怒,狠狠一個耳光把他打翻在地,暴跳如雷地大叫道:“禽獸啊!才這麼小的女孩,你就要我上她!不怕弄出人命嗎?”
小黑捂著臉倒在地上,含淚回道:“八里村的李員外上次收房的小丫頭比她還小几歲,當晚也是慘叫連天,現在不也沒死!”
“你還敢說!”
伊山近一腳踹過去,想起自己當初的悲慘遭遇,不由心如刀絞,連續幾腳暴踩,踢得小黑沒命地慘叫,連滾帶爬地逃了開去。
伊山近強壓住怒火,知道再這麼下去,只怕真的會打出人命,也就任他逃開。
這些天裡,他也在暗自警醒,發覺自己的性情暴躁了許多,時常控制不住怒火。
其實這也難怪,他本來是富裕人家的孩子,深受家裡人寵愛,幸福生活過慣了。誰知遭逢大變,被兩個年長他許多歲的成熟女子拘禁在密室裡蹂躪了好幾年,就是正常人也要被折磨得心理變態了,何況他還是一個正值青春期的敏感少年?
從那之後,他就對性的話題極為敏感,上次麻子也想學仙女的行為,卻又沒有仙家的本領,結果被他一怒揮鋤,殺盡了那夥色狼。
犯下了殺人大罪,他也不怎麼放在心上。反正他是斕命一條,家和親人都沒有了,現在也只是為了報仇而忍辱苟活,死不死都沒什麼大不了。
在那次瘋狂發洩過之後,心裡好受多了,所以這些天他才能比較平和地對待手下,恩威並施,讓小乞丐們安心不少。
伊山近憤憤地瞪了圍觀的乞丐一眼,伸手抓過當中的女孩,問:“餓不餓?你從哪來的?”
女孩點點頭,怯生生地道:“餓,在野外走了幾天,好久沒吃東西了!”
“過來,吃飯!”
伊山近吩咐那些小乞丐把乞討來的食物奉上,席地而坐,檢些乾柴生起灶火,用瓦罐煮好了,大口吃起來。
他是幫主,當然吃最好的食物。而那個女孩因為有和他類似的遭遇,也受他佔眼,拿些食物喂她,填飽了她的肚子。
一邊吃,伊山近一邊諄諄教導,告知她作為乞丐應盡的責任與義務。
“想吃飽飯是不是?那就得去要!這是咱們這兒的規矩,不幹活的別想吃飯!啞巴,你帶著她,讓她去你那條街上要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