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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呢,記憶裡明明有時候很不可理喻,有時候很霸道強勢,但是現在卻一直很溫柔,他抬頭望著我,我看著他眼睛裡的我,似是要把我關在他瞳孔深處一樣,我前傾身體在他的額頭落下輕輕的一吻,第一次我這麼主動地親近他,他有些欣喜若狂,一隻手摟住我要縮回去的肩膀,另一隻手扣住我的後腦勺,用力地吻上我的唇瓣,輕輕地撕咬著,我呼痛地瞬間,他的舌頭靈巧地滑入我的口腔,我徹底淪陷在他霸道而溫柔的氣息之中,久久無法自拔

不知過了多久,聽見門口有人“咳咳”了兩聲,我連忙推開了他,縮排自己的被窩,用被子把自己整個頭都遮住,現在不用看也知道我自己臉都紅到脖子下面去了,我悄悄地露出了一隻眼睛,看見阿龍站在門口似笑非笑的樣子,我臉紅的級別頓時上升到吃了朝天椒噴火的樣子,我轉過眼睛不看他,聽見他說:“二哥,人來了。”

沐辰看了看我就準備走,我一把拉住了他的手,阿龍這個不識趣的還笑臉盈盈地說:“你們慢聊,我不打擾你們你儂我儂了。”我直接一枕頭扔過去,剛好砸在他及時關上的門上。

“他們來家裡了?”

“嗯,你,相信我嗎?”他握著我的手,堅定的看著我。

“他們是要帶我回去給母親贖罪,我不是應該幫母親贖罪的嗎?”我低下了我的頭,閉上了我的眼。

“不許。”沐辰雙手硬辦過我的腦袋,讓我注視著他,“我說不許,誰都不能帶你走,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能把你帶走,你聽見了沒有?聽見了沒有?你不許再有跟他們走的念頭,聽見了沒有?”

第一次真正感覺到他的霸道,卻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溫柔。

他把頭埋入我的頸窩,帶著濃濃的鼻音說:“我有信心不讓他們帶你回去,但是我沒有信心你不會跟他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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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躺了幾天,渾身都痠軟無力,我靠在樓梯道的牆壁上勉強可以支撐身體,但是還是有點吃力。

“沐先生,中國有句古話叫認祖歸宗。還請沐先生把優子交給我們,讓我們帶她回去。”看來大伯向來是主張有話好說的人,跟二伯和那個人脾氣不一樣。

“我竟然都不知道芷兒還是水橋家的千金小姐,芷兒她是我們世交家的閨女,還請水橋先生調查清楚,可不要弄錯了。”看樣子沐姨是打算抵死不認了。

“我們是明人不說暗話,沐老夫人,只要你交出優子,你當年包庇奈子的帳我們就一筆勾銷,水橋家也不會為難你們。”二伯言行都像是黑道老大的樣子,因為分家要維護宗家,所以分家的人不是從政行商就是進入黑道,這是水橋家不成文的規矩,也是水橋家能夠遺留自今的一個原因。

“看來水橋先生是想來硬的了。”沐辰淡淡的一句話讓氣氛有些沉重了。

“沐先生,我們在歌劇院看到芭蕾舞的特殊腳步是我們家族從小教育的內容,這個我們是不會認錯了,再說了,優子是我的女兒,她跟奈子有七分相像,我不會認錯的。”

“那你盡到父親的責任了嗎?只要芷兒自己不願意回去,誰也不能從我手裡把人帶走。”沐辰態度十分堅硬,想讓對方知難而退。

“難道沐先生要跟整個水橋家族作對嗎?引起國際問題的話可不是你能夠負擔的起的。”二伯再度施壓,而且看樣子在必要的時候會動用政治力量強行把我帶回去。

“二伯,我想問一個問題。”我左手撐著牆走進了眾人的視線,語氣神態都還算是和氣。

“芷兒,你上去,剩下的我來處理。”沐辰示意傭人把我帶回房間,我推開了傭人的手,又向前走了兩步。

“你說。”二伯看到我出來,語氣也平靜了些。

“為什麼一定要讓我回去呢?你們不會不知道我出過車禍,失去過記憶,以後應該沒辦法再跳舞了,我這樣一個廢人,回去,能有什麼用呢?”我的話有些自嘲的意味。

“優子,父親會幫你找最好的醫生治療的,你不會不會”

或許我比較冷血,那個男人的激動在我看來沒有一點父女之情,他不懂母親,他無法理解母親的想法,所以他沒有幫助母親帶著我逃離日本,他有沒有追捕母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現在在幫助家族的人證明我的身份,一心要帶我回去,完全沒有考慮我的想法,一如當初沒有考慮母親的想法一樣。

“上次你跳天鵝湖的時候,我和你二伯就看出來了,優子,你母親本來是宗家最傑出的芭蕾舞者,你的父親的基因也是最相近與家族舞蹈基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