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腳都碰在一起,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本來睡意很濃,但是到了床上之後,反而睡不著了。
老大側過頭看著我,“睡不著嗎?塞萊斯。”
我點點頭,他伸出手,摸著我的脖子,我蹭著他的手,他笑了起來,“塞萊斯,你會想找一頭母狼嗎?”
為什麼一下子說到這個話題了?我遲疑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親了親我的嘴,然後輕聲說,“塞萊斯,我喜歡你,不要去找母狼,我們,就我們倆,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雖然早有預感,但我沒想到,他現在就把這個問題直接擺在了我面前,說實話,我還有些理不清自己對老大到底是什麼感情,像他所說的相伴一生、不離不棄的愛情嗎?
我當然喜歡老大,甚至依賴著他,但是這是人類中能夠結成夫妻的那種愛嗎?
我並不確定,如果以性衝動為標識的話,那肯定不是,因為看到老大的時候,我並沒有與他交|配的想法。
這個問題困擾著我。
老大看著我,有些沮喪,勉強的笑了笑,“不要緊,這個問題可以慢慢想,我們還有時間。”
我湊過去,在他臉上舔了一下,之後又親了一下,我所能夠做到的只有這個。
作者有話要說:決定這麼解決60章的問題,會寫一個番外和小劇場,因為字數過多,所以不可能一次寫完,所以會在接下來的幾個章節中放在作者有話說裡面,然後等完全寫完之後,把60章之後的章節調整一下,61/62/63章挪到60章裡面,空出來的章節放番外和小劇場,這樣才不會有違和感,因為番外是承接這一章的。
以下是番外。
番外之宿命(上)
番外之宿命(上)
時間要追溯到四十年前,那個時候伊格內修斯剛剛出生不久。
也許你會覺得很奇怪,伊格內修斯看起來並不止四十歲,說句不禮貌的話,他看起來像已經有七八十歲——也許還要更老。
但這並不奇怪,不是嗎?
生命的苦難總是會加速時間在某些人身上的流動,催生著他們頭上的華髮、額間的皺紋、佝僂的腰身。
他出生於一個極其古老而神秘的家族,而且在某一些領域享有盛譽。當然,這個家族在現世的生活中從來都是低調而不起眼的,他們躲避著周圍人的視線,隱遁於市井鄉野間,在歷史的洪流之下小心翼翼的活動,祈望著曾經的輝煌能夠重現。
當伊格內修斯出生的時候,他的父親把他帶到家族長老那兒,進行著例行的檢查,他私心裡並不願意這個孩子會成為那個例外,但是世事難料,偏偏就是他的兒子成為了繼任者。
家族長老抱走了他。
從此以後,他和他的妻子再也沒有見到這個孩子,直至他們死去,他的妻子在臨死前緊緊抓住他的手,口中喊著那個孩子的名字——阿爾羅特。
這個他們寄託了最美好希望的名字——幸福。
希望你幸福,不管你身在何方,這是伊格內修斯父母唯一的希望。
然而,也許他們的孩子註定一生都將揹負著沉重的負擔,從未知曉何為歡樂。
伊格內修斯慢慢地長大,他從小就處於幾個黑衣人的照顧和教導下,他們用最嚴苛的方式教育他,把他扔在花園中,從不與他說話,甚至連肢體接觸都沒有,但是他們允許他和動物們玩在一起。
這種隔絕的狀態一直持續了七年。
在這之前,伊格內修斯從來不覺得自己和旁邊的動物有任何區別,他以為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員,動物的一員,他在其中生活得很開心,那是他一生中唯一美妙的時光。
他七歲的時候,被帶回了那棟別墅——這棟別墅將成為他居住的地方,卻不是家。
枯燥的學習,嚴厲的斥責,古奧的內容,鋪天蓋地地向他襲來,把他淹沒,他曾經也像一個野慣了的孩子那樣哭鬧、逃跑,什麼手段都使遍了,卻絲毫作用都沒有。
每一次的反抗,帶來的都是嚴酷的責罰以及愈加冷漠的對待。
被鞭打對於伊格內修斯而言,就好像吃飯喝水一樣平常,他瘦骨嶙峋的身體常年佈滿了傷痕,從未曾間斷。
那幾個黑衣人告訴他,這是他的宿命。
他不能逃避,也不可能逃避。
伊格內修斯不明白為什麼這會是他的宿命。
彼時他還年輕,生命在他眼中充滿著活力和色彩,他像其他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