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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我們真的要帶他上路。。。”,突然感應到什麼,二人對視一眼,臉上默契地一片空白。

追尋著他們氣息而來的銀衫出現在屋內,他負手而立的身影剛一出現,非嘯和花露露就猛地站了起來,銀衫慢慢側頭看了身後的二人一眼,只一眼,兩人便單膝跪地。

花露露道:“參見王。”

非嘯跟著道:“王,呵呵呵呵,呵呵呵。”花露露瞪了他一眼,他趕緊閉嘴收聲。

銀衫沉默不語,直到屋內氣氛變得有些詭異,他才徐徐開口:“我還未繼承離耀的妖王之心,不是你們的王。”

非嘯道:“前任王將法力給了王,前任王說王是王,王就是王。”花露露被他一串“王”給說暈了,默默翻了個白眼。銀衫明顯不想和他們討論這個問題,他沒有忘記來此的目的,也不懷疑自己的猜測,於是直接道:“人呢?”

就知道會是這樣,非嘯立馬垂頭不語,花露露默默咒罵了夜行祖宗十八代一遍,笑容滿面的抬起頭來:“在二樓客房。”

銀衫沉默了片刻:“你們好大的膽子。”幾乎是從牙縫裡發出來的聲音。

花露露立馬解釋道:“都是夜行那個傢伙自作主張,我們只是邀他同行,也沒有別的意思嘛。”她捅了捅非嘯,“是吧?”非嘯繼續垂頭,花露露不爭氣地“呲”了他一口,不敢抬頭看銀衫,眼前靈光一閃,再抬頭時,銀衫已經消失在屋內,花露露趕緊拖著非嘯站起身來,一邊道:“快快快。”一邊施法跟著閃現上樓。

銀衫來到柳青涯所在的房間,屋內的人氣息微弱,銀衫微訝,顧不得許多,一把推開了門。

屋內的景象一覽無餘,只一眼,便幾乎是五雷轟頂。

柳青涯躺在房間中央的地上,長髮鋪灑一地,襯得他的臉色蒼白如雪,他朝著門口的方向側身而臥,額髮輕輕垂下半遮住緊閉的雙眼,開門的聲響並未驚動他絲毫。

這一刻,銀衫覺得自己的心跳漏了半拍。

跟隨銀衫而來的花露露二人見此情景,當場嚇得魂飛魄散,花露露舉手道:“我們什麼也沒做啊王。。。”如果這人在他們這裡出了事,他們三人恐怕得以死謝罪,該死的夜行啊作死的夜行,銀衫身上的寒意越來越重,花露露給非嘯使了個眼色,我們要不要聲淚俱下地抱大腿哭訴啊,會不會被一腳踢飛啊。

就在花露露跪下的前一刻,銀衫終於回神,他走到柳青涯身邊,附身半抱起他靠在自己懷裡,探了探他的鼻息,手貼上他的背後輸送法力。懷裡的人身體冰冷,銀衫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臉,不知道他這樣躺了多久,好在不是大雪紛飛的季節,緩和了片刻,銀衫將柳青涯打橫抱起,轉身的過程中看了門外的人一眼,這一眼,花露露終於跪了下去。

銀衫將柳青涯放到床上,給他蓋上被子,銀衫心裡清楚,非嘯他們並沒有膽子做什麼,柳青涯有舊疾,守了他一夜,又為他奔波求藥,才會發病昏倒,這個人做起事來一向不顧自己。

銀衫坐到床邊,將柳青涯的手從被子裡拿了出來,雙手捂住,法力有助於血液迴圈,比凡人的內功更有用處。整個過程中,銀衫陰沉著臉色,一言不發,只有在看向柳青涯的時候,目光帶著幾分溫柔。

門口還在等待審判的兩人伸長了脖子朝裡張望,過了許久,突然聽見屋內人道:“進來。”

花露露和非嘯趕緊爬了進去。

銀衫看了看兩人忐忑不安的神色,嘆了口氣道:“起來吧。”

二人又趕緊爬了起來,動作相當一致,不過剛起到一半,又聽銀衫道:“下不為例。”兩人差點把頭點下來。

等到掌中的溫度暖和了起來,銀衫將柳青涯的手放回被子,仔細地掖了掖被角,動作溫柔得不像平日認識的銀衫,花露露看在眼裡,眼神微微閃動。

銀衫走到二人面前,整個人又恢復高冷:“為何來這裡?”

“找王您啊。”花露露道,“您也離開丘靈山那麼久了,就不想回去看看?”

銀衫皺眉:“我不是把主持大局一事交給佘叔了嗎?”

花露露嘟囔道:“佘長老年紀大了,老眼昏花不問山中事,大多數都是非赫和我們三個在管。”

銀衫頓了片刻,道:“非赫還好嗎?”

“好得很好得很。”非嘯應道,“嫂子快生寶寶了,哥忙著照顧她,就把山裡的事交給我了。”

銀衫點點頭:“辛苦你們了。”

“不辛苦不辛苦。”花露露連忙擺手,“為王分擔本就是我們幾個的職責,山